第61章沒有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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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他們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關係嗎？高來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頂峰，沒多久姚慶華也就到達了高，他把體內的情盡致地揮霍掉，這才停止了動作。

＊＊＊一大早，趙鶯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電話，剛聽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來。

“不，我不離婚。”老郭在那一頭冷靜地說:“既然我話都說出了，你看還有挽回的餘地嗎。勉強湊合，對你我都是終身的痛苦。”趙鶯全身發抖著:“小燁怎麼辦，他怎麼能失去我們中的一個。”

“離了婚，我會送他到外地讀書，你還是不要再見他吧。”他冷若冰霜地說。趙鶯對著話筒聲嘶力竭地說:“老郭，我們可以重歸於好，我要見你，我們好好談談。”老郭硬著心腸，不為所動地說:“沒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儘快給我一個答覆。”他“啪”地掛斷了電話。

趙鶯趴到了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裡襲了來，她喉頭一哽，淚水濛了雙眼，接著嗚大慟，一會兒，忱頭就溼了一大片。

從老家的小縣城回來了好幾天，趙鶯的心頭總是空蕩蕩的，做什麼事都丟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經過，總覺得芒刺在背，隨時都有無數眼睛在盯著她，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要用謠言的軟刀子殺了她。

她讓自己呆在家裡，就像是駝鳥把頭埋在沙子裡，逃避著現實。那個晚上就像是一場惡夢，那時候她跟兒子郭燁正漸入佳境，兩人貪歡享樂，以為正徜徉在愛花園裡時。

頓時眼前卻是雜草叢生的莽莽荒地，不覺悚然。她從沒見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讓她挨著那一頓暴打，她的心頭像被人突然一悶擊中，兩眼一黑，差點滴兒裁倒在地。

待神智微微恢復一點後，她撒腿便走了，彷彿是赤身體一樣，她的兩眼直冒金星、兩耳轟鳴，至今想起來仍如利刃剜一樣，使她痛徹骨髓。

她就是撫著紅腫腥熱的臉頰，咬著牙從那裡逃了出來，眼淚的洪波在湧動，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張嘴嚎啕出聲，直到獨自走在街上，她心中還像端了一隻兔子，乒乒乓乓亂跳，久久無法平靜。

夜已深，寒風凜冽，四周高層建築窗口裡的燈光，差不多熄滅盡淨，整個縣城進了甜鼾的夢鄉。大街上，除了幾盞帶著倦意的路燈，還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目為所及的範圍內，基本看不到一個行人。

偶爾一輛出租車匆匆駛過，星一樣，傾刻間便了無蹤影，空蕩蕩的在街上，更添幾分空曠。

趙鶯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無人的大街上游蕩了好久，突然，透過對面一盞淒冷的路燈，一輛黃的出租車緩慢駛來，她揚了揚手，那車在她的跟前停下。

好不容易談妥了價錢，一上了車，才覺得有點暖意，彷彿從冰窟裡一下爬進了熱鍋，手腳發軟一個身子就癱到了後座上，她只覺得大腿部那裡一涼，但同時她的身子又一緊，又“刷”地繃直，她神經質地彈起來。

剛剛匆匆的逃脫，她光的身子來不及繫帶任何一物什，還好披上的大衣長剛及膝，帶還在。她把大衣緊了緊，兩條光滑的小腿無處藏匿只好捲縮到衣襬下面。一陣無名的動衝上鼻腔，兩股泉水“嘩嘩”地淌出眼底。

出租車很快地駛離了縣城，一上高速幹道，便加大油門風馳電掣地前進，開車的是一個肥胖理著平頭的小夥，他不時地從後窗鏡關注著這深夜上車的女人，看她神情悽楚衣裙不整，她的美麗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樣花容月貌的‮婦少‬，卻如此地沮喪，肯定是與老公吵了架，出來放形骸的。這女人看起來不錯，別看她一臉的冷霜，瞳瞳深處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動，但她的美豔是火焰的美，燃燒起來，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

他的眼光一邊貪婪地掃視著趙鶯，就像餓狼在掂量著一隻註定要淪入口中食的羊羔，一邊把車子拐下高速路，等待著時機，就會把這個嬌豔而豐腴的‮婦少‬撕咬個粉碎。

趙鶯糊糊中覺得前面越來越是漆黑一團，車速也像是越是緩慢，最後，竟停了下來，她抬起了淚痕狼籍的臉，驚慌地望著他。

司機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車門，他對趙鶯說:“下來吧，車子壞了。”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險，她的身子逃避著他極力往後退縮，他上前拽著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掙扎。

那人一臉的氣，發著強烈煙味的癟嘴臭烘烘地使勁地往趙鶯的嘴上湊。

“啊呀呀，好香，讓我嗅嗅。”

“你要幹什麼。”趙鶯如夢方醒，驚叫著一聲大力地掙扎，但嘴還是讓他囁了一口。她拚了全身的勁，吼出來的只有蚊子般的嚶嚶:“放開我，你想幹什麼。”他一隻手掰過趙鶯的臉頰，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圓睜杏眼，直愣愣地盯著他，如同籠中困獸般，氣急敗壞地掙扎著，那人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不僅將趙鶯擠在後座位上掙扎不動。

而且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裾下面了進去，並在趙鶯光滑的大腿部揣摩了一把。

“氓，我要叫喊了。”趙鶯雙腳狠狠地蹬踢，身子極力地扭動著。

“你就叫吧，大聲地叫，誰聽著到啊。”那人的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濃密的陰，這女人，竟然連內褲也沒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抹著，著乾燥的嘴說:“真騷。”他拉著趙鶯就要往車外拽，但趙鶯的一隻腳蹬緊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著她的衣服，一隻鈕釦讓他扯脫了，趙鶯的一邊肩膀也了出來，雪白的肌膚還有豐盈的房，這更讓他體內的情焰高漲起來。

他氣急敗壞地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將趙鶯從車上拽了出來，然後，摟著她嬌柔的身子就把她壓伏在地面上，趙鶯的‮腿雙‬蹬踢著，這使她的大腿連同腿間那一處地方都暴現了，他用身體的重量壓緊著她，騰開一隻手解脫著自己的褲子。

趙鶯使完了全身的力氣，掙扎的動作也逐漸地緩慢下來，她一身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一點力氣，她想大聲喊叫，可喉嚨裡彷彿堵了什麼東西，隨便怎樣也都發不出聲音。

她分明到了一頭野獸魯地迫不及待地撲向她，撕扯她。覺了熱呼呼的氣息和沉重的軀體。到了她正被戲、侵犯和蹂躪，到了對方興奮重的息，她彷彿失去了意志，只剩下無法主宰的一具軀殼。

那東西一下就擠了進去，趙鶯只到一陣艱澀磨擦，刺痛的覺像一長長的鋼纜，一圈比一圈更緊地箍壓著她的心。

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縱送著，她這才覺到了他的那東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嚶嚶地哭泣著，如同一隻關在玻璃窗內的蜂發出絕望的呻。

慢慢地，趙鶯的裡面有了些溼潤，他的磨碾也不覺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暢般的快。那時的趙鶯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對於受到男人強姦時的那種痛苦，在掙扎中接受著絕望的煎熬，一方面卻又於男人的衝擊生理上、體上產生的愉悅。

她無法適從，也無法集中意識，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陰間的雲，像渾濁的霧，情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飩。

她本來僵硬的身子開始舒展了，有時竟也湊動著肥碩的股接他的撞擊，那壯的東西在她的裡面攪動得四濺，她甚至覺得這男人個子不高，卻有一大壯的東西。

荒誕的在趙鶯無能為力的掙扎中繼續著，她已經從恐怖中解脫出來，覺自己好像一條跳出羅網而又躺在沙灘上的魚，她連最後的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僵夢像漲落的水，席捲了過來，將她淹沒在更深的混沌之間。許久許久，她才到他在她的裡面劇烈地跳動著，然後就出來，一陣快讓她四肢僵峙著，好像企盼著這種噴濺能維持更長久一樣。

就在這一剎間，趙鶯的緊張、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無影無蹤，像一勺涼水澆在滾燙的鐵板上，眨眼間就蒸發了，趙鶯赤著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溝裡已汪著一線亮亮的汗漬。

男人看著趙鶯的樣子，心滿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轉過身上車，揚長而去。趙鶯就在溼的地靜靜地躺著，真想一直這樣躺下去，她的心裡沒有痛苦，沒有悲哀，沒有憤怒，沒有仇恨。

有的只是一種寒徹透骨的悽切和空茫。不知過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車已經不再連續轟鳴，時而忽閃而過的光束也漸漸稀疏了，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木然地挪動‮腿雙‬，走出樹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邊上，沒有理一理蓬鬆零亂的頭髮，沒拉一拉皺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沒擦一擦嘴角滲出的一絲血痕。傍裡走一步，就能抵擋刀子一般的寒風，趙鶯就像是凍僵了一樣，腦袋發昏噁心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