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變得柔肌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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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面的停車場裡,放眼一望,全是高貴名牌的進口車,早上還是空蕩蕩的廣場,現在堆放著各種鋼鐵怪物。全市金融系統的頭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們顯貴鬥富似的爭相攀比著身下的坐駕。
許娜開著車艱難地從停車場倒退了出來,女友茫然地發問:“去哪?還得開車。”
“好地方。”許娜說著,便把車開到了山村的另一處。
如同進入了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溝壑山丘連綿起伏,甜絲絲的陽光灑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葉,無名的粉紅花朵開在溝壑最底谷,連綿不斷地蔓延成一片粉紅的海洋。
倆人在一幢看似極普通的樓房前下了車,許娜領很悉地帶著女友從左側一條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漸漸聞到了水聲潺潺,一股熱騰騰的水蒸氣面撲來。
“先泡泡溫泉。”許娜說完,走在前頭,女友拿手拍著她扭擺的股說:“你的安排真是與眾不同。”如同進入一處巢,裡面卻另有天,一進去,便見那一簾瀑布掛在崢嶸的石壁上面,晶瑩閃亮,好似一面鏡子斜放在那裡。許娜指著下面一池清水說:“這是純天然的溫泉,水聚到下面,剛好溫度合適。”女友嘖嘖稱奇,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她脫衣服時下意識地望了望四周。許娜就笑她太神經兮兮,這裡只有上帝才能看見。她也覺得自已好笑,說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脫除絲綢的外套,出一對黃的罩,許娜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說:“你也不把腋下的修理一下,怎麼,沒錢買剃刀啊。”
“天冷了,也沒穿那麼,就顧不上了。”女友說,許娜詭異地眨了眨眼:“最近沒男人了吧。”女友無奈地笑著,手脫下罩,罩隨便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房,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的神秘,她脫下裙子,解下紅繡花邊的內褲,顯出赤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的部,細細而柔軟的枝。
倆人手拉著手從鋼梯下去,瀑布很小,顯然有些溫柔,連聲響也像鋼琴般悅耳。倆人浸泡了一會,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麼好像沒動靜了。”許娜終於憋不住地發問,女友這才笑了,說:“不會啊,快了,這次會議後。”
“不過,他被提為副行長,升了。”女友繼續說,許娜用手使勁地朝水面一拍:“怎麼會這樣。”那起的水珠濺了女友的一臉,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說:“他有一同學,在省行。”
“好有本事的。”許娜的臉上卻是另一表情,眉間打著結,嘴角一絲冷笑。
“你管他到那個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擺正了就行。”女友寬著她。許娜注意到了她讓溫暖的泉水泡雙腮酡紅,眼裡水溢,便率先從池裡起身,順著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給她一件白的浴袍。
當女友一邊試擦身子一邊把浴袍披上身上來時,她已經趴在鬆軟的按摩。
“放鬆一下,我已經叫了人。”許娜趴著說,女友隨口地:“男的女的。”
“當然叫男的了,介意嗎?我可以另換一個房間。”沒見許娜的臉,能到她的笑聲,然後她繼續說:“包你滿意,是你心儀的那一類男孩。”
“你就包準知道我會中意?”她聽起來十分高興,聲音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染還是發自內心,一開口就像只燈泡突然亮了,非常興奮,許娜也覺到她話語裡的強光刺,更是來勁。正說著,門口就來了倆個男人,許娜從上掙起了身子,朝他們招了招的手。
女友偷眼過去,心中暗暗佩服許娜的細緻,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一個長得很是白淨的男孩,看來年齡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個留有女人的長頭髮,長得卻極是獷高大。許娜一邊下一邊繫著浴袍的帶,她說:“我先做做頭髮。”那邊是一幅面積很大的鏡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轉椅後,兩條修長潔白的小腿翹在寬大梳妝檯上面,白的高跟鞋對著剛進來的那長髮男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
長髮男人迅速地轉到了許娜的後面,極為悉地用修長的手指胡亂摸索著她的頭髮。那一邊,那個男孩卻讓她把身上的袍子脫了,然後,在她赤的身上蓋上一條巾。
她背趴著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彈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點、,接著是抻、運、捻、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靈動無比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極是舒服地閉上了眸子,越發庸倦。
男孩的那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著,從背心到部,又從大腿慢慢地移到部,細密周到一絲不漏。
長髮男人把手按壓在許娜的雙肩上,慢慢地拿捏著,他用溼的舌尖吻著她的耳垂髮,輕聲地說:“娜姐,你可得看緊阿倫,昨天那做電器的富婆又來找他了。”許娜的秀眉一蹙,陽光中飄過一朵烏雲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還喋喋不休地說:“據說,是阿倫借了她一筆不少的款子。”
“那個阿倫。”女友在那邊懵然地發問,許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聲。從鏡子裡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舐著她的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
她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意,隨後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舐她的部和嘴,部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她,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著,兩個人的體融合到了一塊。
許娜在椅子上不適地挪動身子,好像當初不就是在這裡跟阿倫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滿魔力的雙手中,她突然覺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卻有些燥熱,腦海裡頓時又浮現出與阿倫纏綿的情景,那麼清晰,彷彿這時候他就在跟前。
他用那雙帶著憂鬱的眼睛脈脈含情地凝視她的兩腿中間那一地方,許娜嬌的身軀瞬間一股熱奔騰著,排山倒海般地席捲過來。
那地方一泡騷腥的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緊夾著腿雙。許娜糊糊地沉浸在幻覺中,她覺得腿雙讓人挪動開了。
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腿雙間,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丘,他的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嘟地說,許娜緊緊地抱住他的腦袋,並且使勁把它壓伏了下去,長髮男人的銀的髮夾滑落下去,他長長的頭髮散開來,落在她痙攣的大腿上。
他的兩瓣嘴象乾渴已久般的沙漠,瘋狂地著她那溼濡的,而此時她的女友讓那男孩折騰得神魂顛倒、似瘋似狂,年輕的男孩、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欣長的男人有東西,一陣陣快如汐洶湧襲擊著她,使她變得張牙舞爪狂躁了起來。
她翻騰過身子,把那男孩覆壓在下面,手擒著那東西,使勁地一蹲,他那起的雄已填進她溼漉漉的地方,她仰起頭髮出一聲急的嘆息。***輝煌的酒店大堂,姚慶華陪著支行的鄭行長剛到,張麗珊蓮步輕搖翩然上前。
“鄭行長,請到這邊簽到。”她臉上的笑容,聚集了天上晚霞的所有絢麗。
鄭行讓眼前美豔絕倫的婦少震驚著,他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張麗珊再說了什麼,他一句也沒聽清。
張麗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掄眼,來往的客人無不朝她打量著,她綠鬢婆娑,曲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紅的旗袍一襯,更加婀娜多姿。
在大堂那麼一站,宛若玉樹臨風,就連站在門口的禮儀小姐,也自慚形穢黯然神傷。每位客人簽到後,就能領到一個緻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紀念品,以及房間的鑰匙。
張麗珊拿著筆在名冊上下查了幾番,也沒鄭行如雷貫耳的名字,她抬眼對著姚慶華。姚慶華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安排在桃源別墅。”張麗珊正要再問,偶然扭頭時,便看見兩丈遠處的鄭行對著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種細膩,而是一種豪放的笑法。他的兩道目光直直地在她的身子上,連一點細微的曲折似乎都沒有。
張麗珊紅了臉,把眼睛收了回來,再也不敢胡亂斜視。姚慶華冷眼旁觀,所有的這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權力對於女人的誘惑,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搔得得癢癢的,逗著、摸著、拉著、推著,使人一步步滑向誘惑的懷抱,跌進慾望的陷阱。
張麗珊也一反過去在他面前的端莊雅麗,變得柔肌媚骨,頗解風情。她的一雙大眼睛盈盈含秋波亂飛,緊縛的旗袍更托出峰的魅力,高開衩的裙裾暴現著的豐滿大腿,直看得鄭行一時骨銷魂蝕心血狂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