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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喝多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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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經理早已等候在門口恭著他,畢畢敬敬如同恭財神一般,其實他就是真的財神,只要他大筆一揮,從中心行裡貸出幾十萬也只是酒後的一道手續。

穿著緊身旗袍的小姐將他進了貴賓廂房,姚慶華辭退了一眾服務員,自己倒了懷紅酒慢慢地品嚐著,悠然地踱到了窗戶跟前,把落地長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許娜,她自己開著兩座位的紅本田雅閣,一條豐腴穿著黑絲襪的大腿從車門探了出來,然後,手提著裙裾才從車裡努出了身子,細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趔趄。

她反過身子再到車上找出提包,從樓上姚慶華見到了她一個像是充足了氣的圓球般股扭擺著,接著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進了恰樂宮張燈結綵的大門。許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慶華在赴宴的時間作出了很藝術的變動。

而且他跟許娜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笑呵呵進了許娜,一邊回頭說:“許小姐,許行,風韻不減啊。”

“你也不顯老的。”許娜說著坐到一端的單人沙發上,‮腿雙‬很雅緻地高蹺了起來。

姚慶華遞過去酒杯,並問道:“怎麼樣,調你過來,沒有其它情緒吧?”

“服從組織唄,不過,聽說姚行長當家,我覺得不錯。”許娜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乖巧圓滑。姚慶華早聽說這女人的厲害,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真面目。

“許行,現在我倆可是縛一起了,誰也跑不了誰,希望我們能配合得好。”姚慶華舉了舉酒杯。許娜也回了一下,優雅地把酒杯放到間,蜻蜓點水般一抿。這才笑著說:“姚行不只是宴請我們嗎?就不要談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姚慶華只好順水推舟地說。

這時門外就有大聲的喧譁,一個高尖的聲音:“都到了嗎?”趙鶯身上那襲紅旗袍如同一團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燒到了他們的身邊,許娜作了介紹之後,趙鶯就握住了姚慶華的手連著搖動幾下說:“早聽說姚行長少年老成,今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

“哪裡哪裡。”姚慶華說著,斜眼瞄了她一下,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鵝蛋形的臉大眼睛高鼻樑,一頭半短捲髮看似繚亂其實卻是別有用心,最是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嘴角上撇。

又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姚慶華的臆想,進來的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襲貼體的西裝雪白飄逸,下身卻是瘦管長褲,把一條腿箍得修長如錐,充滿彈的步伐一走一躍,長卷發也就隨之一撲一撲飄動。許娜立起身來對他說:“周小燕。”周小燕微笑著向他點頭致意,動作大方瀟灑。姚慶華剛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卻是張麗珊,她穿的是紫的拖地長裙,沒了周小燕的瀟灑,卻又見出了另一種高貴雍容…姚慶華忽然到一陣微微的暈眩,還沒曾正式喝酒,卻有一股酒意湧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姚慶華將她們招呼到餐桌來,眼瞅著許娜光潔的手臂上那條金光亂竄的披巾不時滑落,出細膩白皙的肌膚,剛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紅酒好像漸漸著力了。

他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起來,菜是早就議好的,奢侈豐盛,燕翅鮑一應俱全,還有本來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龍蝦。

其實像他們這些人早已慣了山珍海味。姚慶華把自己帶來的一瓶路易十三拿來開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卻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說:“各位,如今我們走到了一起來了,我希望能跟諸位同甘共苦,把我們行搞好。”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聽著倒不錯。”是張麗珊的聲音。姚慶華怕那幾位跟著起鬨,赴緊接下去說:“我宣佈,據總行的意見,由我擔任中心銀行的行長職務,許娜為副行長,趙鶯是行政主任,周小燕為會計部主任,張麗珊為營業廳主任。”這些她們都早已清楚的,儘管姚慶華說得慷慨昂,但她們並不見得太過驚詫和動。許娜率先發難,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謝領導百忙之中款待我們。”姚慶華就硬著頭皮跟她對飲了一杯,接著卻是周小慧。

“能在你的領導下工作,我深榮譽。”說得堂皇也無懈可擊。喝過了姚慶華就不幹了。

他說:“你們這樣車輪大戰,我肯定是頂不住的,我醉了,你們埋單嗎?”

“好啊,反正趙鶯在,以前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著批准吧。”歪著腦袋的張麗珊說。幾巡酒過去了。

許娜的一對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起來,張麗珊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出了人的光芒,兩張臉都向著他,一齊咧著嘴笑。本以為幾個女人,姚慶華一人就足於應付,倒沒想到,她們幾個竟是暢飲不醉。

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無縫。

“這樣喝不公平的,換過大杯,大家一齊來吧。”姚慶華說著,拍手招來了服務小姐,又再開了一瓶。許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見她那黑的晚禮服過於敞,領口處兩團雪白的圓球,中間那條深深的溝。

像太陽從海底驟然升騰,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再開的那瓶酒還沒見底,姚慶華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不聽使喚。

這時張麗珊的手機又響了,她皺著眉對手機不耐煩地說:“就完就完。”趙鶯就笑著問她:“又是那位保駕護航的吧?”

“人家這叫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著嘲笑。張麗珊就兩手捂到耳朵上,搖晃著腦袋一邊說出幾個不聽。

“要不,請他上來。”姚慶華說。張麗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個車送你。”他見她走得踉踉蹌蹌,怕是要醉了的樣子。許娜就攔了他:“不用的,那位一準在樓底下的。”而姚慶華自己也昏昏睡,一看時間也不晚了。

看來下面的節目只好取消,就招來了小姐結帳。下電梯時,趙鶯瞅著姚慶華沒跟上,就悄悄地對許娜咕嚕道:“怎麼找這樣一人當行長?”

“剛好他原是這地方的主任,剛好這地方蓋起了大樓,剛好要在這大樓成立中心銀行。”她一連說出了幾個剛好,說著又問周小燕的覺。周小燕只是緊盯著電梯裡閃爍的晶顯示,冷冷地吐出兩字:“俗。”

“大家將就吧,這時間不長的。”許娜說得有成竹。趙鶯打開在自己的車門,她就站在門旁,卻見周小燕並沒有跟上來,只是攔了一部出租車揚長而去,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會離她而去,真不知怎樣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許娜已將紅的雅閣發動,從車窗探出頭來對她說:“你怎就不識趣,你知道人家還些別的節目。”說完轟的一腳油門,車子一溜煙衝了出去。

***許娜一到家裡,就發現老公陳家明剛出去不久,廳裡擺著的棋盤上黑白子鋪排得並不密麻,一盤並沒下完的棋,茶杯裡的茶葉看著還是新鮮。一準又是哪個情人急召了去。許娜知道老公有情人,還遠不止一個。

他是那種專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長,長相斯文,舉止談吐風趣優雅,這種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得到女人青睞的。

許娜不聞不管,從不過問老公的行蹤,同時也要求他不要過問自己的行為。他們就是這樣一對夫,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間,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

哪天來了情就同一晚上,過後,又各自恢復到本來的狀況。許娜只覺得臉紅耳赤,今晚的酒有點過量,她把身上的黑晚禮服褪了。

一對豐碩肥美的房就呈現出來,這款衣服確實不能戴罩的,她只留著狹小的內褲。兒子讀的是全制學校,這省去了她很多的時間,就這樣她將臥室裡洗手間的單人蒸汽室開了。

就回到了客廳倒在長沙發上。沙發也是黑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潔白豐饒的體就這樣橫躺在上面,極具視覺的衝擊力。

她撥出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時把自己的大腿蹺起,腳趾活動著,看著上面一片片沾成銀白的趾甲,終於接通了電話,她壓低嗓子問道:“你在做什麼?”

“上班的。”那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抗拒的磁,見這邊許娜沒有答話,那邊又說:“你過來嗎?”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點睡覺。”許娜把聲音儘量拖長,顯得慵懶。

“要我過去嗎?”那邊又問。許娜吃吃地笑,頓時眉飛眼舞地:“當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掛了。”許娜頓時索然無味,重重地放下了聽筒,邊走邊褪下內褲,朝洗手間去了。***回到了家裡趙鶯就覺到異樣,老郭正參加市裡的一個接待活動住到了賓館,進門的鞋架上卻有雙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廳裡悄然無人。她換過了自己的一雙軟緞拖鞋經過兒子郭燁的房間,聽見裡面有肆無忌憚的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