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依舊行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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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個人。”說這話時周小燕屈起了膝蓋來,一滴水珠從膝蓋那兒往大腿慢慢地滲。他一臉不解:“老公呢?”周小燕漠然地搖頭。
他有些疑惑地發問:“也沒有男朋友嗎?”周小燕道:“那我現在去找。”
“你千萬別這樣,我會痛苦的。”他出了一口皚潔的牙齒來。周小燕搖曳著大腿,像是柳條在水裡盪漾,那水珠在她的搖曳中忽左忽右,她得意洋洋地玩著,那水珠極為無恥地滲到了她的大腿部。
“放心吧,少年,我沒人要的。”水珠繼續無恥地滲透到了泳褲的邊緣。
“我要我要!別讓人把你搶了!”他興奮地大叫著,同時有好幾道眼光朝他們這邊探了過來,周小燕嗖地溜進了水裡,一雙大腿一蹬一夾身子像魚般滑開了。
她溫柔如水草四周盪漾,嫵媚似透進水裡的燈光,眸子裡傳出水底寂靜的聲音,一層薄霧遮擋住喧譁外界,覺如母親的子宮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來來回回地遊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邊想歇息一下,雙肋掛在池壁上,發現林奇的一雙眼睛異樣的活泛,正對著自己的口眼都不眩,她低著一看,自己的一對房正從敞開的泳衣像潑出的水一樣呈現了出來。
她倒覺得有些沾沾自喜,能夠讓一個男孩目不轉睛,說明自己的魅力還是無法抵擋的。爬上泳池,她發覺了耳朵裡進了些水,嗡嗡在裡面嘈雜得厲害,她側起腦袋金雞獨立地蹦跳著,試圖將耳朵裡的水抖出來。
隨著她的一踮一踮,整個部也一撲一抖地晃盪著,她偷眼緊注林奇的褲襠,發現那地方正在瘋狂地膨脹,隆起了一堆。林奇從高臺上立了起來,一個飛燕式的展翅,張開雙臂撲進了水池裡。
然後雙臂如剪般地遊了來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關注的是他健的肢那充滿力量的撲躍,一個緊繃的股不時出水面,那泳姿優美充滿了。
他微著氣游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無聊地撲打著水的小腿:“你下來啊。”周小燕回頭四顧,泳池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燈光也關去了一半,這使波光灩瀲的水面顯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還在猶豫不決時,他用勁把她拽下了水裡,周小燕一驚,身子已滑向水裡,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懷中,她掙扎著高聲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緊…他們就這樣面對著面,只有短暫的一陣對視,那眼光卻像是有藍的火苗在閃爍,慢慢地他們的嘴接觸到了一起,忽然斂了嘻嘻哈哈,神情莊重肅穆,只聽見嘴裡的咂巴聲與重的息聲…
他們儘量把接吻時間拖得很長,兩個身體就在水裡隨意地沉浮漂逸,並不急於做出其它動作,身體在緊繃的狀態下,親吻得更顯貪婪。林奇雙手托起小燕的臉,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橙子,拼命啜她的汁解渴。
直到橙汁發出被乾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臉上搜索一圈,從下巴滑下,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側,又又咬,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下面進。
事實上他也只是試探的,他隨時作好遇到拒絕而停止探索的準備。沒想到勢如破竹,小燕順從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沒嗷嗷叫出聲來。
他的舌尖就肆無忌憚地到了雪白的酥,在那出的半邊房上不停,周小燕覺得大腿部有東西在蜷動,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緊壓的動作…但那東西突然暴發了。
她只到一陣溫熱,她緊緊地貼住他,到了他的顫動…一陣莫名的沮喪寫在了林奇的臉上,他爬到池邊,垂頭喪氣地癱軟在草地上…
周小燕覺得不可思議,男孩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情揮霍掉了?她的體內還餘韻縈繞,全身倦怠,殘留著隨波漂浮的覺,蘊含著一股殘火。她拿過了潔白的浴巾,試擦著溼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緊搶過那浴巾,幫著她試擦了起來。
周小燕推開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從頸脖到背後的溫柔的愛撫,她的那一股慾火就會再次燃燒起來“你有過幾個男朋友?”他一臉端莊地問。
“你真無聊,問這個幹嗎?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周小燕把臉別到一邊。
“問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他說。周小燕反問他:“那你有過幾個女朋友啊?”
“我,我就讀大二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生,就接過一次吻,還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時還不到二十歲呢,什麼也不懂。”他就結結巴巴地說。
“你還是個男處?”周小燕吃了一驚。
“我沒有和女人做過。”他很沮喪。
“幹嗎呀,你以為說你是男處,我對你興趣就更大了?真噁心!”周小燕憤憤地說。
“我也覺得是個男處很丟臉,可事實就是這樣嘛。找人上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亂來。”他真的是一臉的無辜。
“咦?你到底多少歲?”周小燕覺得有點問題。
“你答應我,無論我多大,你都不離開我。”他開始緊張了“好。”周小燕敷衍。
“說話算話?”怎麼看著更覺得他一臉的稚氣。她隨口答道:“當然。”
“再過兩個月,就二十三歲了。”
“啊?”如一塊燒紅的鐵,被放到冷水裡“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內心一個閃念就改變了想法,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念。少年,男處,健壯的青軀體,沒有理由錯過。***趙鶯拎著皮包從茶樓裡出來,她要參加兒子的家長會,假的街上車輛減去了很多,道路寬暢一路上綠燈閃亮,不時有那個商城促銷的喇叭傳來,就像是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
兒子的學校已遷至市郊,新的校舍彷彿建立在雲端上,與凡俗生活的浮塵隔離,整個校區有種水洗過般的清新,連空氣都彷彿瀰漫著書卷的氣息。
趙鶯腦子裡昏昏脹脹跟著一些像她一般年齡的家長坐在悶熱的教室裡,一臉糊塗地對著兒子的班主任,只覺得她的嘴皮在顫動,不知她說了什麼。
她只知道她姓葉,看來還很年輕,也就是剛三十的歲數,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眼鏡後面有一雙靈泛閃亮的眼睛,因為經常對著學生充當上帝發言人的角,使她的臉看上去不甚真實。
把一塵不染的課桌圍成橢圓的會議桌一樣,中間擺滿了盆花,鮮花總像是剛剛開放,綠植物生機,葉片有被人用指甲掐過的,大約是有些開會的人過於無聊,或者是驗證植物的真假所留下來的痕跡,它們的確太像假的。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趙鶯終於捱到家長會結束。
但班主任卻過來對她說:“是郭燁的家長吧,到我辦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趙鶯並不心甘情願地跟著她到了教師的辦公室,她對趙鶯不冷不熱,落落大方地把手伸過來,看似是溫和、平易,但又有一種無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覷的氣勢,其實兒子從讀書時就從沒有少給她惹麻煩,趙鶯早就習慣了老師學校的投訴。
在一般女人面前動不動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趙鶯這時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師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氣勢,特別不單純的覺,是職業使她改變成這樣的嗎?
“郭燁是聰明的學生,如果好好地因勢利導,他的學習成績會有所提高的,現在關健是他不大好學。
而且和社會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攪混到了一起,我想,應該引起我們和家長的注意。”在辦公室裡,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對趙鶯說,趙鶯聽著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裡順著高高下下堆著一排書櫃,正中的上面還有一些殘舊了的教學器械,兩旁還有一些錦旗獎狀,閃著金的團花,一朵花托著一個大字,在微光裡,一個個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離紙老遠。
“當然,處於青發育時期的男生,在這年齡階段上煩躁、浮動,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們共同配合好。”班主任總算結束了談話,趙鶯努力點頭,表示一定會和學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長讓我用假替他們的子女輔導,你要是願意,也讓郭燁參加吧。”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關健,趙鶯看著她從嘴裡說出來,絲毫沒有一點做作。不就是錢的事嗎?趙鶯當下就滿口的地應允了下來,管她兒子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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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有個假在家,這些天,接待處長郭忠忙得昏頭轉向,連電話都沒時間打,找他處理事情的一撥接一撥,午間晚上飯局都安排滿了。
所有工作完畢,才像頭驢那樣安分地回家。趙鶯回到家裡時,他才起就在廳中央坐著,老郭身材魁偉,那正襟危坐的樣子,似乎家中坐著的萬獸之王。
趙鶯是換過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邊的,他對趙鶯很是的睡衣皺起了眉頭,曾經不悅地對她說:“現在兒子越來越大了,在家裡不應該穿得那麼輕佻。”趙鶯當然置之不理,依舊我行我素,近乎半地在家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