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面臨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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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戲臺班子刷刷刷的登臺，場面一下子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啪！啪！啪！啪！幾個塗著彩臉的戲生，在一片鑼鼓聲中，連著十幾個跟頭，翻上臺面！

“好！”看戲和吃飯的數百人，同時叫好。

曉凝望向那邊，也出笑意。

隨著十幾人紛紛跳上去，這搭建起來的戲臺上，頓時上演彩的武戲！

叮叮咚咚，刀槍一起陣，彩織服裝穿梭不定，雜亂之中又有章法，顯然是演練過數百數千回。

“好！好！”擊掌叫好之聲，連綿不絕。大家甚至都忘了去吃剛剛端上來的菜餚，就連幾歲大的小孩子們，都看的津津有味。

這一番彩的比鬥，算是成功贏得眾人的關注。隨著武鬥結束，舞臺後面又嘩的竄出一人，來到臺前，刷刷刷刷的連變四張臉！

川劇絕活…變臉！

“好！”雷鳴般地叫好。瞬間響起。這整齊地喝彩。蓋過場地裡地嘈雜。

譁！譁！譁！譁！這名川劇高手。又連著變化好幾張臉譜。

這下子。場內氣氛達到**。眾人把嗓子都快喊啞。手掌也快拍紅了。小孩子們按捺不住。紛紛跑向臺前近距離地觀看。

我暗暗數了一下。這短短几分鐘。這位川劇高手就變化15個臉譜。令人稱奇。

就在眾人以為變臉已經結束地時候。他卻再次連翻三次袖子。再變化最後三個臉譜！

“好…”在場的所有人，用經久不息地掌聲，恭賀這位臉譜大師的退場。

曉凝看到在場的人們都那麼高興。也愉快的笑笑。

“這都是亦武從成都請來的正規地戲班子，他這次給你祝壽，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曉凝的大伯朝著曉凝說道。

我知道憑剛才那個變臉絕技和那番武打戲，這些人絕不是尋常的草臺班子。只怕這些人，光出錢是請不來的，曉凝的二伯必定是費了不少的關係。才把他們千里迢迢請到這般偏僻地小鎮子演出。

他們三兄弟，不是大富就是大貴，然而為了博得老母親一笑，費心費力，讓我這個外人，都有一些動。

而我媽聽到這番話，朝著我爸讚許的微微點頭。肯定是覺得曉凝這家人，真的不錯。

武戲演完，自然就是文戲。上臺的是川劇裡的經典曲目《白蛇傳》，那演員緩緩上臺。初一亮嗓，就贏得滿堂喝彩。

要知道沒有麥克風沒有擴音器。面對幾十桌的宴席，這嗓子的功力。可就厲害曉凝滿意地笑起來，隨著曲子的唱腔。略微搖擺腦袋，看樣子也是一個老戲。

我和曉凝互相笑笑，不知為何，看到她心滿意足，我心裡也有一種甜甜的覺。或許，我真把自己融入到曉凝的男朋友地身份裡面了。

文戲不如武戲烈，眾人一邊吃飯，一邊看戲，倒也悠哉。

也就在這個時候，曉凝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看，臉微微一變，接著立刻站起來，走向遠處。

我預不妙，也跟著站起來，走過去。

戲臺上還在上演著彩地曲目，從《白蛇傳》唱到《金山寺》，喝彩之聲不斷想起。曉凝也暫時忘了身邊的曉凝，聚會神地望著戲臺，沒有留意曉凝的短暫離開。

“璐璐，你找我什麼事情？”我走過去地時候，正好聽到曉凝在對著手機說話。她站在一個靠著牆壁的小角落，因為走的匆忙，這天的宴席里人來人往也多，她沒注意到我跟著她過來。

“他不在我這裡…沒騙你。”她再對著手機說道。

“曉凝，不要我跟你翻臉。”我走的近了，終於聽清手機那頭的話語。

這種口氣，這種音量，顯然是怒火中的程璐的聲音。

而曉凝忽然覺察到有人在她身後，回過身，看到我，驚了一驚。不過，她很快又鎮靜下來，變得和以前一樣冷。

“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了？”沒有聽到曉凝的答覆，程璐在手機裡又問。

“沒有。”曉凝咬著牙，憋出兩個字。

“哼，我只想聽一句真話，你都不敢告訴我。”程璐肯定不知道我就在曉凝身邊，語氣一點都不留情“我打他手機了，但是接電話的是顧倩，到底怎麼回事？”這回，輪到我驚了一驚。

同樣的，曉凝也有點不知所措。

“給我吧。”我知道沒必要跟程璐瞞下去，從曉凝手裡接過手機。

“你老老實實問我借梁珉，我可以給你，但是你這樣強取豪奪，以前我們的約定又怎麼算？”程璐絲毫不知道聽電話的是我，還以為是曉凝，在電話那頭氣呼呼的說道。

借來借去，莫非我還成了一件物品不成？我心中暗想。手機站。整理然而想歸想，我也不希望讓程璐在電話裡再繼續以為我是曉凝，於是我咳嗽兩聲，對她說道“是我，梁珉。”電話那頭一下子楞了幾秒，大概程璐沒想到，前幾秒曉凝還在極力否認，突然間卻輪到我接電話。

“哼。”剛才還怒火沖天的她，轉眼換成一聲冷哼。

“你打我電話了？”我想了想，問她。

電話那頭，依然沉默。

“有什麼事情？”我再問她。忽然間，覺得自己有點殘酷。

“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程璐的音調，漸漸的低了八分。

“我手機沒帶，曉凝做的是有點過分，但你也別怪她了。她也有她的壓力。”我幫著曉凝說話，希望儘量化解她們的矛盾。

電話那邊，依然沉默。

“你說我手機是顧倩接的，她怎麼說？”我再問她。

“她？”程璐的怒氣，稍微有點又上來了“她現在就在我們公寓裡，向我要人！”

“啊？”我鎖起眉頭。

這個局面，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靈萱和蘇蘇呢？”我接著再問她。

“都在公寓裡，現在大家都僵著。”程璐憋了一會兒，又問我“你到底想怎麼樣？”那邊的舞臺上，還在依依呀呀的唱著。

而我身邊的曉凝，望著我，也在等待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