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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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摘命這一出手似乎是用蠻力猛擲,在我們大舞眼中瞧來不由得心下暗自吃驚。這分明是關外崑崙山脈中,崑崙別門的“大摔仙二十一跌”絕技;尤其是融合了蒙古的摔跤和密藏的手印心法,俱雙全有小巧之勁與大開之勢。
大舞方自脫口道好,那鄧摘命已然一步前跨伸手扣執羅海東冷哼道:“下回見了爺爺就避遠一點…。”
“是…是…。”羅海東那還有什麼話說,全身三百六十五骨節早就散成一堆;立時又拜又叩的領一干手下呼天搶地的走了。
那惡人一走,眾人不又喝采鬨笑了起來;大舞也是一付眉開眼笑的朝鄧摘命道:“鄧老丈!今大勝就好好去慶祝一番…。”鄧摘命“嘿”的一笑,道:“這回可該你請客…。”
“沒問題!”大舞很豪壯的道:“五刀子酒樓正好是上燒魚的時候…。”五刀子酒樓的大廚五刀就是這酒樓的招牌。聽說,他同時可以運動五把快刃將一尾伊河的白鯉魚切成六片放到火上去烤;再由廚裡送到餐堂桌上時那魚片猶會擺抖跳動。
五刀子酒樓另一樣著明的貨就是燒刀子,而且是由景陽岡地熱泉水中釀製的燒刀子。
一口下,酒到那裡熱就燙到那裡。
人家說,五刀子酒樓的燒刀子有如五刀喉,叫你一碗下去就面紅耳赤,汗滴如泉湧。
第一口燒刀子入喉,我們大舞老兄是捂著鼻子閉氣的。幹啥?因為這燒刀子味道之臭,比你家那陳年未倒的洗腳水猶有過之。
鄧摘命可是連灌了五大碗,方才噓一口氣道:“好酒、夠勁i”大舞笑道:“這喝酒哥哥我不行,如果吃魚…。”說著,已然用鐵叉子了兩三片了下去;鄧摘命大笑,道:“老弟!看你不像本地人嗎!”
“從江蘇來的!”大舞嘻笑道:“老哥哥可是由崑崙來?”鄧摘命雙目一翻笑叫道:“好眼力!小子,老哥哥越來越喜歡你啦!”一頓,鄧摘命身子往前一傾“嘿、嘿”道:“小子!老哥哥我有一筆生意要做,你願不願意湊和湊和加上一個?”有錢賺的生意多多益善。
我們大舞的原則既然有這一條,立即便傾身過去道:“啥生意?有多少利頭?”
“殺人哪!”鄧摘命笑道:“本小利重的事…。”
“殺人?殺誰?”
“大舞!一個姓大名舞的傢伙!”
“大舞?你認得那臭小子長什麼樣子嗎?”
“不認得!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鄧摘命一笑,問道:“小老弟!剛剛給那幾個傢伙一鬧你還沒告訴老哥哥我你叫什麼名字咧!”大舞了一口口水,小心的問道:“一定要知道嗎?”
“最好是!”鄧摘命大大又灌了三口酒,方醉眼望來道:“說吧!哥哥我什麼都告訴你啦!”
“可不可以再問一件事?”大舞嘆氣道:“是誰請你來殺那個姓大名舞的?”
“可以!”鄧摘命回答的很快“葉字世家少主人,葉濃衣!”鄧摘命一笑,又補充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葉濃衣要老哥哥我殺那個大舞的年輕人?”大舞急急把頭點了一百二十次,差點折斷了頸子。那鄧摘命一笑,道“因為葉濃衣那小子喜歡京虎霸的女兒,而又聽說那叫大舞的小子叫那京小妞垂青!所以啦,只好把那大舞稍微整治一下…。”大舞又有問題了:“那大舞既非大惡之人,你老哥哥下的了手?”
“欠人家一命嗎!”鄧摘命搖頭苦笑道:“還債啦!不過,那小子如果真沒幹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囚了他一年半載便是了…。”
“為什麼?”大舞竟然還能繼續追問:“到時候那個姓大名舞的給放了出來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鄧摘命笑道:“因為那葉濃衣那小子和京大小姐的文定之喜原本訂在下個月十五月圓時…。”大舞苦笑道:“那位葉小子也真是的,人家京大小姐心有所屬就來這一招;他又怎麼知道那位大小子喜歡京大小姐?”那鄧摘命一聳肩,道:“問題是隻要京大小姐喜歡的,他就得想法子除去…。”這是男人的佔有慾!完完全全的佔有。
大舞可是又大大的又喝了一口燒刀子,才嘆道:“真他的什麼鳥事!喂!他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今天早上嘛!”鄧摘命邊吃邊道:“那小子人在洛陽,正巧早上碰了面,所以就索債啦!”大舞的腦子可開始在推測。大概那個葉濃衣今天早上才到了洛陽,想是討論下個月文定之事,想不到被京千靈那丫頭碰了一鼻子灰。所以,他一定會去查,結果是查出一個叫大舞的小子從中作梗。
真他的狗運,桃花運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大舞嘆口氣道:“所以!你老哥哥就故意在馬路當中吃狗,,ㄅ引那個姓大名舞的小子前來送死?”
“正是!沒想到是認識了小兄弟你…。”鄧摘命大笑道:“喂!扯了半天還不知道你這小子怎的稱呼?”
“再見!”
“再見?”鄧摘命訝異道:“有這種姓這種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