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往外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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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燉大狗，燉大鵝，燉狍子。這狗自然是偷來的狗，大鵝是有的朋友特意拿過來給他燉，狍子就只能上山抓了，二癩子家是閒的沒事的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喝酒，吃，賭牌。

平時穿著講究的平哥也喜歡來這種埋了巴汰的地方，看來他是真不喜歡回家，王海善於和這些人際，沒費力氣就混進去，屋裡是一屋子人數點子。

就是梭哈呀，還沒到飯點，二癩子的燉還沒出鍋，一屋子二十幾個人圍著一個髒不拉幾的被子看牌，平哥看了一會，玩了兩把。

然後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回家，王海湊熱鬧，又套近乎結實了幾個混混，並沒暴自己三田經理司機的身份。看平哥回家，他也跟了出來，中午將近，平哥回了自己家，王海就躲到了小寡婦門裡來，他不知道前天發生的事，還像以往一樣跟小寡婦要了倆菜，小寡婦隨意給他炒了倆菜，我進屋的時候才剛剛端出來。

小寡婦見了我，有點害怕又不敢說話，我站著不想坐過去，王海卻只顧著跟我白話上午的事，沒注意到小寡婦和我的眼神。平哥自打進了自己家門，一中午沒出來。

大概也是午飯過後，平哥又出了門，王海一如既往的跟隨，我也出了小寡婦門，這次再去小娟兒的小賣部看看。消息傳的飛速，要知道，老孃們兒的嘴就是武俠小說裡的“江湖傳言”沒有電報和電話的年代，飛簷走壁的大俠卻知道千里之外的決鬥。

我一進小賣部，村長媳婦小娟兒就上來跟我說話，那叫一個客氣。來村裡這麼長時間，還經常來這裡，她是認識我的，只是平裡看我只是買買零食啤酒，也就沒怎麼理會我，不過這時候。

她卻似乎拿我當上賓一樣，叫我坐下，招呼我吃花生。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上午支書辦公室屋裡的幾個老孃們兒散播了消息，這才短短几個小時，村長媳婦這種重要人物當然就知道了三田要換領導班子的決定。

小娟兒坐在我旁邊，三句不離三田分成的事，總是再提他家老賈，說什麼分成如果給村長，一定給我好處，還說支書他們偷偷私的事，我只應和這都是公司的決定，一面聽著她叭叭。

從小娟兒嘴裡說的這些，大多數都是廢話，卻也有有用的東西:第一，何書記得了三田的分成，分給他家老賈的卻很少。第二，雖然村裡每戶每年可以從三田的分成裡分到2000塊錢，可是想要去三田幹活，還要給胡會計打個紅包。

第三，這那主任不光跟老支書穿一條褲子，似乎還在褲子裡乾點啥。女人的嘴就是八卦，尤其是桃新聞，她們看到哪家的老爺們兒和哪家的老孃們兒有點啥事，高興地不得了。

給你白話他倆的齷齪勾當，就跟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聽這老孃們兒說話，我腦袋也大，坐了一個多小時，買了兩瓶啤酒，出去了。

天還早，我決定自己一個人回隊上歇會兒。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隊上，路這麼遠，還累。三田的小樓靜悄悄的，上了二樓，才隱約聽到光宿舍裡有悶悶的聲音。

想推門，卻發現門是鎖著的，這幫兔崽子在屋裡幹什麼？我悄悄搬了個凳子，爬到上亮子往裡一看，真是嚇了一跳。

只見屋裡五個男人都光著身子圍著小慧，小慧一個人坐在中間的小板凳上，一手捉著柱子的雞巴，一手捉著大的雞巴，才摸了幾下，倆人就都繳槍了，了小慧滿手黏糊糊。

然後換下一個人，柱子和大趕緊去上翻褲兜，每人掏出一百塊錢來，給小慧，小慧沒穿褲子，趿拉著拖鞋，緊身的衣裙包了股，兩個大大的子頭都頂在衣上，小慧用手紙擦了擦手，接過錢，進衣口袋裡。

然後接著給下一個人服務，下一個上來的是三，另一隻手已經閒出來了，因為沒人接上來，二和饅頭明顯是過了的，坐在上圍著小慧扇扇子。

這三明顯也是二進宮，過一次的三，第二次來的很慢，小慧雙手給他擼了幾分鐘都沒反應，太過用力，三還嗷嗷叫。這個騷小慧。

果然是做雞出身，會賺錢，一人擼一管就一百塊，老子來隊上一個月了都還沒見到進錢，你他媽倒先賺了，我下了凳子，用力敲了敲門，半天，幾個小光才來開門，進屋時，小慧整理好了衣裙。

除了來開門的二，另外幾個，要不就躺在被窩裡，要不就穿著褲子坐著，當我聞不到滿屋濃郁的味？小慧見狀也趕緊從屋裡走出來，回自己房間去了，我假意問了一句老趙去哪了。

他們異口同聲回答和老唐看井去了。回到休息室，小慧竟然沒鎖門，就脫下了衣裙，光溜溜地背對著門，我也不再避嫌。

“你剛才幹啥呢？”小慧脫衣竟然是為了把罩穿上，聽到有人進門，竟然也不避諱，聽到我問她，一邊撿著罩穿，一邊背對著我回答。

“哎，沒事，跟這幾個小子鬧玩呢。”

“多錢一把啊？”聽到我問價，小慧愣了。趕緊又穿上內褲，把衣裙重新套上，轉過身來坐在那裡穿絨褲。

“那啥，李總，你別跟大海說啊，我…就是…嗨呀，這不是嗎，早上我不把褲衩子和罩洗了麼。

然後就掛活動室去了麼，那屋不是太陽大麼，我尋早點幹麼，媽的轉身就讓這幾個小王八給偷了，我一猜就是他們偷得。

然後我去找他們，這幾個養的拿了我的褲衩子擼牛子呢，我就說…內啥，我給貪擼，一人擼一次一百，這不…就…內啥了麼。”說完褲子也穿好了，站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別葛隊裡整這事，現在油田還沒開工呢，你這不是整完蛋了麼，再說回頭咋跟王海說啊？”

“內啥，李總，我知道錯了。你別跟他說，我保證不整了。”我又能說啥，好歹也算是我嫂子，我…＊＊＊看來這屋裡也待不下去了。

休息室還沒收拾，我不能跟她待屋裡，於是出了去，到光宿舍，叫了饅頭和二，把我的搬到經理辦公室去，自己再下村裡。再和王海碰面的時候，已經又快晚飯了。電話裡王海說自己跟了平哥一下午，他自打出了家門。

就各處閒散人家晃，張家看看麻將，李家看看撲克，這個馬字村尷尬的，離新餘鄉有點遠，村裡又冷清，基本上沒啥消遣的，這平哥東晃晃西逛逛。

就是不回家，到了晚飯，竟然又去二癩子家吃燉大鵝，一群二子湊在一起吃著大鵝，說著下笑話，喝著酒，美滋滋。

王海沒湊進去，於是給我電話叫我在小寡婦家碰面，在小寡婦家吃晚飯，小寡婦秀琴做的手擀麵和茄子滷，王海呼呼吃了兩大碗，媽的這傻頭上都快長綠了，還吃的這個香。

不過想想他老婆本來就是雞，不在這賺錢，也是在長賺錢的，可笑，正要下筷，只見已經黑了的天外面閃過一道人影，直奔平哥家。

小寡婦的屋裡昏暗，窗戶直接對著外面，糊了塑料布，看不清外面的情況，可是到了晚上，外面雨棚下掛的燈把外面照的亮，明顯能看到外面有人。我蹭地跳起來。

爬到門上，輕輕的開了個門縫，眼看著外面這個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鑽進平哥家鐵門。此人正是李偉。

“嫂子，剛才那是李偉吧？”我這一句問，卻把小寡婦驚了一跳。

“啊？我…我沒看著啊。”

“他是經常來平哥家麼？”我趴在門縫上接著問。

“我不道啊。”小寡婦有點蒙，看來真不知道。

不行我得個究竟，於是抓緊吃了一碗麵，代王海留下守著平哥家，看這個李偉到底啥時候出來，我去盯平哥。我估計這個李偉又是第二天早上才走。

而我不想在小寡婦家過夜，所以才留下王海，我換了王海的羽絨服，趕往王海說的二癩子家。二癩子家燈火通明，異常喧鬧，我在外面來回轉了幾圈，凍得發冷。

也不見有人出來，時間來到九點半，二癩子家安靜了下來，二子聚會散夥，才見到平哥和幾個哥們一起出來。

尾隨平哥，這貨果然沒回家，來到一個悉的地方，小娟兒的小賣部。村長媳婦的小賣部早就關門了，鬼鬼祟祟的平哥也是從後門進了後院。

我躲到王海停在小賣部旁邊的車上，裹上車裡的軍大衣，在寒冷的環境下沒多久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太陽很大了。

只見隔壁的老於頭已經開始賣豆漿了，一看時間才五點多，零零星星有些早起的老太太已經來打豆漿了。小賣部還沒開門，我睡得發冷，趕緊起來去撒，然後去買豆漿喝。

小賣部沒開門，可是窗戶確實亮的，能看到裡面的小娟兒已經在收拾準備開業了，可是卻不見到平哥的身影。

難道已經走了？於是我趕快趕往平哥家。安靜的早晨，除了雞叫的聲音，沒別的，我在門口看了幾分鐘，沒人進出，只好去找王海，這麼早，印象中小寡婦已經起開門了。

可是今天卻還鎖著門。我敲了半天門，才見到小寡婦還穿著線褲，披著大衣著眼睛過來開門，我發現不對勁，於是衝進小寡婦臥室裡，只見王海光著股正在炕上翻身，想眼睛看看，孩子沒在旁邊，看來是送到了對面老頭的房間裡。

我這火可就不打一處來了，你老婆在隊上搞工人，你來這裡搞寡婦，老子讓你看著李偉，你他媽光顧著。我站在走廊門口。

正要開口罵王海，卻忽然覺得有點聲音從外面傳來，於是趕緊衝到門口，推開還站在門口給我開門的小寡婦，往外看時，李偉正從平哥家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