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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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手電筒的男人筆直的兩條腿有著很的腿,乾淨的腳指頭穿著眼的涼鞋。
“你在外面亂作秀,很難聽。”這麼毒的話涼涼從姜浙東口中吐出來卻比天降甘霖還要叫人舒暢一百倍。
不管這時候出現的是惡魔還是天使,伍莎莎丟了行李,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就撲上去。
上帝聽見了她的哀求,派人來解救她。
“別勒我脖子,過失殺人也是一條罪。”這顆四季豆看起來沒幾兩重,勒起人來力道不小,剛剛衝過來的速度也令人不可小覷呢。
“我我我…我…”伍莎莎情緒太過動,聲音梗在喉嚨深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能緊緊環住救命恩人的脖子繼續用力以表達她萬分的敬意。
“冷靜。”進出的字眼帶著濃濃的殺氣。
要是她敢繼續凌他的脖子,給他走著瞧!
伍莎莎倒一口氣,在喉嚨滾動的尖叫被他可怕的面無表情給嚇得不知道飛哪去了,只曉得她要是敢發出什麼不當的聲音,有馬上被摔成爛泥巴的可能。
她呆若木雞。
“放手!”狼嚎聲起,潔白的牙森森然。
她脖子邊的頸動脈很用力的跳了下,彷彿他銳利的牙會馬上咬斷她的血管,那種驚悸使得她腦袋瞬間空白。
“對不起,放…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的爪子。”她不會真的被他嚇呆了吧?
看起來像是。
伍莎莎張大的眼投向一直擱在人家脖子上的雙手,這才遲鈍的發現自己不只緊環住他的脖子不放,還手腳並用的把大男人當成了尤加利樹。
轟!火燒油田的烈焰燃燒了她整張臉。
“我放、我放…”啪地鬆手、松腳,下場就是她整個背貼上地面,結實的變成鍋貼一枚。
“伍莎莎,霧煞煞,你名字取得甚是貼切啊。”搞不清楚狀況。
絲毫沒有同情心,他手進褲袋,由上往下,冷眼看她。
從滿是汙泥的地上爬起來,她覺難堪又尷尬,正要反擊,卻聽見她老媽令人想念的聲音——“怎麼回事,我很遠就聽到吵吵鬧鬧的,啊呀,莎莎,大家都在等你吃飯,唷,你躺在地上做什麼?”
“媽。”她能說她躺在地上做什麼?洗泥巴浴嗎?
“姜先生你出來散步喔。”她老媽不繼續問女兒發生什麼事,竟然還有心情笑靨如花的問候別人,可見她這女兒地位之低。
著摔疼的**還有頭,伍莎莎自動去把全部的家當拎起來。
臉丟光了,自尊心也受了傷,簡直是烏龍到家。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媽會叫人去車站接她。
因為老房子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自動垮了不說,遭到壓迫的水管也決定脫離老舊的管路破裂,然後屋內開始淹水,電線走火也跟著報銷了,沒水沒電,連住的地方也成問題,不搬家就要去當遊民。
租來的房屋就在馬路的另一邊,隔著安全島跟行道樹,都怪她心慌啦,要不然怎麼會看不到阿金民宿的招牌就掛在馬路邊。
阿金民宿就算暫時搬了地方仍然繼續營業。只是原本包羅萬象的服務內容縮小到只供吃住這麼簡單。
好糗,好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