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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失蹤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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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賀穆蘭外表冰冷,情倒還是和善,從接到大軍到駐紮成功,竟沒看到她有什麼不耐和不悅,一干武將才安了安心。

安心之後不免又大罵薛安都,不管事情有沒有成好歹派人回來說一聲。帶了幾百個人出去,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連拜見都不來拜見一下,簡直是讓人背黑鍋背到死。

花將軍是沒有不悅,再看看他身邊那個美貌的…呃…那啥,和臉的親兵,已經堆了一臉“你們家頭頭居然翫忽職守”的表情,想來後親近之人多吹吹風,花將軍沒脾氣也有了脾氣了。

一直到了武官們都快撐不住想要跑的時候,薛安都這才姍姍來遲。

看樣子他是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喝水,當他被陳節領著走進來拜見的時候,賀穆蘭發誓她聽到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薛安都和賀穆蘭品級上是平級,他前來拜見,賀穆蘭也不能跪坐著拿大,兩人都起身客套,互相把面目看見,都在心中慨對方的年輕。

薛安都一直以為自己武藝在同齡人裡少有對手,混得的軍功更是頗有些幸運在其中,旁人難以企及。

誰料魏國出了這麼一個少年英雄,十九歲時名揚黑山,二十歲北伐柔然有功,親手斬殺大檀、麾下活捉吳提等人,二十一歲已經在平城有了官位和大宅,得到一干名媛愛慕,可謂是人生贏家一枚,早升起過對比之心。

所以當薛安都得到信報需要安置花木蘭在豫州的糧草駐紮一事時,是發自內心的好奇和嚮往的,就等著和這位名聲鵲起的英雄見上一面。

如今薛安都看這花木蘭,長得並不魁梧,甚至有些瘦弱,面目普通,嘴單薄,顯然也不是格豪熱情之人,心中不免就失望了幾分。

再看她上佩著一把灰不溜秋的奇型怪劍,說是劍更像是加細加長般的鐵板,身邊跟著的親兵(大霧)都是些長得像娘們的胡人、臉的跟童子雞一樣的少年、看起來中年落魄的大漢,唯有一個持著長槍的長臉漢子看起來還算威武,只是這漢子長得太陰柔毒辣的樣子,不是自己喜歡結的類型。

這麼一想,薛安都更覺得“名不虛傳”都是假的,心中的失望更是難以抑制,行禮時便不免帶了幾分出來。

賀穆蘭這樣的臉見的多了,狄葉飛和那羅渾心中雖然氣憤,但他們畢竟涵養功夫不錯,沒有當場發作。

陳節見到薛安都沒有履行職責反倒有些瞧不起將軍的神,心中當然滿腹不滿。在賀穆蘭身後以子侄禮跪坐的蓋吳倒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摸了摸雙刀的刀柄。

“本將怠慢了花將軍,還望將軍勿怪。”薛安都致歉“實在是情況急迫,來不及讓本將先去告罪再行處理…”賀穆蘭倒是很喜歡這種以百姓為先以前程為次的子,聞言微微一笑:“哪裡,我能理解。”薛安都見賀穆蘭並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心中也是一鬆,繼而對賀穆蘭有這樣大的名頭也生出了些理解。

就連他面對別人的盛讚和惶恐都不免有些飄忽,他這樣的地位竟這般隨和,至少不卑不亢是做到了。

賀穆蘭聽到薛安都說話間肚子都咕咕作響,他自己卻毫不為意,召了陳節過來吩咐了幾句,這才轉過頭來和薛安都說道:“薛都護辛苦一天,如今天已晚,不如宿在這裡,先用些飯食,再來安排虎賁軍的事情。”她見薛安都驚訝地看他,笑的更是溫和:“本來見到薛都護這般急公好義之人,我是要請你喝酒的。不過我如今正在軍中,理當以身作則,不可喝酒,所以只能用水代替了。”薛安都一聽對賀穆蘭觀更是大好,之前的失望也漸漸不見,也大笑著對著賀穆蘭拱了拱手:“這有何難,等花將軍後路過豫州,我當好酒好菜相,絕不向今這般讓你枯等!”兩人俱是光明磊落之人,薛安都雖滿身痞氣,但畢竟是大族出身,行動舉止並不如尋常草莽一般魯,反倒率真的可愛。

待陳節酒上來,已經惡極了的薛安都先是大快朵頤地胡吃海喝了一番,這才掏出布巾擦了擦嘴,開口說道:“我今帶人去圍了萬安寺,捉了裡面一大五小六個僧人。大和尚在混亂時撞牆死了,幾個小沙彌不清楚真相。有一個供出大和尚曾經讓他給幾個留宿的行人送了茶水,送完茶水後第二這些人就不見了。”薛安都看著賀穆蘭聽著仔細,繼續說:“這家萬安寺,平裡是由豫州幾個宗主供著的,往來的也就這麼多人。我看這幕後的賊人能有這麼多錢財買通人命、四處蒐羅活人,肯定非富即貴。大和尚已死,我消息又斷了,如今只能從這些小沙彌下手查探消息。”

“花將軍想要留我,我自然願意。只是如今就差一點功夫就能找到真相,我實在是留不得。”***袁家鄔壁。

從袁喆房裡出來的袁化狠狠地錘了一下牆壁,震得整個小樓都在搖晃。屋外保護宗主安全的侍衛們擔憂的看了一眼這位少主,最終還是全都轉過了眼睛。

這動靜這麼大,屋子裡的袁喆肯定也知道,並且能瞭解大兒子的“憤怒”袁化幾次三番不能得願,心中的氣氛和痛苦已經無法言語,用這種方式發洩,自然是已經顧不得父親會想些什麼了。

片刻後,袁喆的房門又一次打開,這一次走出的是一個圓臉的青年。此人遠沒有袁化長得英俊,只是長得討喜,圓臉配著小鼻子,看起來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阿兄…”袁化的弟弟袁放滿臉擔憂:“你知道阿爺身體不好,又何必如此頂撞他,待他心情好的時候再提不行嗎?你這般強硬,只會讓你們二人之間父子情分越來越僵,你這又是何苦!”

“阿放,你也覺得阿爺做的對?”袁化收回手,滿眼悲哀地看著弟弟。

袁放沉默不語,良久之後卻開口說道:“我不知道。阿爺既是我們的父親,又是我們的宗主,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宗主嗎?”袁化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如果是我袁家的宗主,就可以隨便做什麼事情?”

“阿兄,你在想什麼?別做傻事…”袁放和哥哥朝夕相處,看見兄長的臉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一把抱住他就往樓下拖。

這裡人多口雜,又都忠心於父親,難保不會給兄長惹出麻煩。

袁放自年紀漸大後處在兄長和父親之間,眼見著兩人的裂痕越來越大,心中的擔憂絕非外人能夠了解。自一年前開始,他的父親脾氣變得更加古怪,各種奇怪的命令層出不窮,最近幾裡,更是更加瘋狂,將兄長與其的矛盾徹底化。

他的阿兄是少有的正直格,在這亂世裡太過難得,但身在袁家,正直剛毅反倒成了缺點,是以袁放越得父兄寵愛,就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哥哥。

‘在這麼下去,少不得我要離家遠遊一陣子了。’袁放心中嘆了口氣,拖著袁化一直走了好遠,後者只是咬牙切齒,渾身都在顫抖,似乎為了什麼而苦苦壓抑。

燕飛樓裡,身處樓頂的袁氏家主袁喆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漸漸遠去。

若是袁放在此,肯定要驚得膽喪心驚。

那表情高深莫測,眼中暗含冷意,竟不似看著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