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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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象篇***此刻我在三萬尺高空,正在返回臺灣途中,回去這個離開了八年的出生地,見一個八年沒見面的老朋友。我叫笨象。很怪的名字嗎?那是中學時期一個最要好的朋友給我改的,他名叫阿非,也是我今次回臺灣要見的人,名字改成這樣的原因不便詳述,那不是本文的重點。
我只想在此說說,關於我和這個多年不見的老友的故事。我和阿非是鄰居,也是從幼稚園到中學都同班的同學,因此我們的情非常要好。
而且多年街坊,彼此的爸爸媽媽也很絡,我們的媽媽更情同姐妹。十多年來,每天一同上課,放學一同玩耍溫習,阿非和我情同兄弟,回望那一段青澀的歲月,每一個開心的片段,當中一定有阿非的影子。
然而,相信連他也不知道,阿非,這個我孩提時代最要好的朋友,同時也是最令我妒忌,最令我不快樂的泉源。
因為那時我一直覺得,阿非有個非常溫馨美滿的快樂家庭,他爸爸是高學識的上班族,媽媽是年青貌美的良家婦少,還有一個乖巧漂亮的妹妹,父慈子孝,一家人樂也融融。
而我爸爸是個老,一天到晚喝個爛醉,間中還會對媽媽動,我很討厭這個爸爸,他令這個家經常吵吵鬧鬧。受爸爸的氣多了,媽媽經常在外人面前傾訴爸爸的不是,久而久之,鄰居們全都知道我們的家事,街坊們知道,同學的家長知道,理所當然連同學們全都知道,我有個酒鬼爸爸和一個長舌媽媽。
每次看到街坊與同學們的嘴臉,我都不期然認為他們在取笑我,我很自卑、很羞恥,平唯有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態度,終如無賴似的嬉皮笑臉,嬉笑怒罵取笑別人,為的是要告訴他們:“你們即管取笑,我只是個無賴,你們的恥笑一點都沒影響我!”我盡力掩飾,不想讓人知道真實的自我,其實是一個非常內向而深沉的人,不過我知道,阿非一家人從來沒有嘲笑我。沒有被其他人影響,阿非一直維持從幼年開始對我的一貫態度,每次在阿非面前裝腔作勢東拉西扯,他總是出欽佩的神情靜靜聆聽,他對我只有像對哥哥的尊敬,一點也沒有看不起我。
可能是和我媽媽情深厚愛屋及烏的關係,阿非媽媽對代我尤如自己兒子,每次放學後到阿非家玩耍,她都對我非常體貼,呵護備至,和阿非無分彼此。有次他還吃醋的開玩笑:“有時我都搞不清楚,到底她是你媽媽,還是我媽媽!”和阿非一家相處令我相當愉快,同時也令我很悲哀。為何阿非一家如此快樂美滿?為何我沒有一個這樣的家庭?為什麼我不是阿非家裡的孩子?
時光匆匆,年少的子在愉快與傷錯之中逝,十五歲那年一個蘊釀雷雨的仲夏晚上,發生了一件事。
那一晚,爸爸外出未返,媽媽正在浴室洗澡,就在我獨個兒在廳中看電視之際,突然有一隻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蟑螂從窗口飛了進來,在屋內四處亂飛。
事件原本很普通,相信很多家庭都發生過,無奈我一生最害怕的就是蟑螂,當場嚇得魂飛魄散嘩嘩大叫。
正在沐浴當中的媽媽聽到我的尖叫,隨便用浴巾包裹身體就出來看過究竟,同樣害怕蟑螂的我倆如臨大敵,兩母子經過一輪追逐與奮戰,好不容易終於將大蟑螂擊殺。
解決危機,我和媽媽兩人像虛脫似的倒在沙發息,平靜過後,回望躺在身旁的媽媽,不期然倒一口涼氣。不知在什麼時候,媽媽身上的浴巾已然甩掉,現在躺在身旁閉目息著的,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眼前的媽媽非常美麗,仍然溼溼的長長黑髮筆直柔順地垂在兩肩,睫很長半開半閉的眼睛散發無限誘惑,媽媽面紅豔,氣吁吁,堅而豐碩的玉,曼妙有致的枝,柔軟又富彈的小腹,豐滿又渾圓的部,成豐腴的婦嬌軀玲瓏剔透的在我身邊安躺著高低起伏,引入狎想。
意態人,芳香四溢,從沒想過不穿衣服的女人原來如此人,年少衝動的我一陣失,惘然地伸出雙手,溫柔的按在面前一雙渾圓上輕輕撫摸,不了兩下“啪”的一聲響起,我被左臉上火熱的痛楚驚醒,抬頭一看,面前的媽媽氣得兩眼通紅的怒視著我,然後奔回浴室之中。跟著的一個月,媽媽都沒有和我說話。那一段子家裡的氣氛異常尷尬,我和媽媽不斷互相迴避,而我終悶悶不樂,既後悔又羞愧。
然而媽媽體的震撼,還有女房的觸,我愧疚之餘卻又無時無刻的回味著。阿非見我神不守舍鬱鬱寡歡,問我什麼事?
“阿非,我在構思一個故事,內容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不孝子,知道媽媽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時,才在門外叫救命,結果他媽媽以為他發生什麼事,沒穿衣服就開門出來。
這個不孝子就強抱起他媽媽上,他媽媽被他壓得沒辦法,腿雙鬆開,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雞巴朝他媽媽的硬幹進去…”我將對媽媽體的渴望,與及當沒有發生的美滿後續構想,編成自我安的故事告訴阿非,他聽得雙目發光,嘴巴張得大大,更不理現正身處學校當中,情不自的伸手進褲袋裡去。
“跟…跟著怎樣?”他嘴角出口水。
“想好再告訴你。”就像當我真的和媽媽發生關係似的,我心滿意足揚長離開。從此,我開始斷斷續續的給阿非,訴說我從媽媽身上幻想出來的情故事。
不種奇怪的滿足令我心頭暖暖,我說得眉飛舞,儘量將對媽媽體的幻想寄情於給阿非說故事之中,每每說完,就像我已成功得到媽媽,在朋友面前耀武揚威,漸漸成為我的生趣,然而,在十六歲的那個天,原本只是天馬行空自我興奮的媽媽愛幻想,竟然變成了事實。那是一個令人昏昏睡的暖暖,當天爸爸放工時帶了上司回家吃飯,對方是個年過五十的禿老頭,他一進來,就對我媽媽出覬覦之。
在乎媽媽的我馬上就覺到,我對他討厭之極,吃完晚飯就躲進睡房上網,之後就上睡覺。睡了沒多久,朦朧之間我被微弱的掙扎聲與息聲醒,好奇地下,微微打開房門偷看。
我看到爛醉如泥的爸爸伏在餐桌上睡覺,而半醉半醒的媽媽,軟弱無力的被禿老頭壓在沙發上。眼前的畫面太震撼了,終夢寐以求卻不可得的媽媽,此刻正被另一個男人姦著,那渾圓的脯正被強力捏,前的蓓蕾正被肆意品嚐,那個將我生出來的小。
此刻正被別人的汙穢雞巴得滿滿。記憶中媽媽的體再次在我面前出現,然而卻是我從來沒有預計的情況,眼前畫面卻是另一光景,那刻我天旋地轉,心如刀割,正想衝出去救她。
而就在那一剎那,我被媽媽突然的一聲呻所停上。凝神細看,媽媽雖然梨花帶雨,雙手有氣無力地想推開禿老頭。
然而面對每一下衝撞,她喉頭都會發出一下如仙子歌詠似的輕作為回應。再細看,媽媽正不自己的扭動蛇合著,而水正從陰與雞巴的隙縫中一下一下的出來。
我的女神,我的媽媽,表面正在掙扎著的她,半開半合的離眼神正告訴著我另一個故事,此刻她很舒服,她正在享受另一個男人的姦!眼前相互對立衝突的畫面。
一時間令我無所適從動彈不得,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禿老頭動作愈幹愈快,媽媽哼著歌般的小嘴也張得開開的卻發不出聲來,雙手也從抗拒轉成死命抓著對方的背,二人動作出奇的配合,極速的打樁動作在去到最高峰中倏然靜止,我腦裡一片空白,興奮與絞痛互煎熬。
此刻我媽媽正被人在體內播種,生我出來的子宮正浸溶在外人的子之中,我媽媽已不再是“純潔”的了。
四周一片寂靜,彷彿受到禿老頭在媽媽陰道里不斷注入的的動,然後老頭一陣長長的嘆息,崩緊的媽媽如斷了線似的一下次軟癱在上,息之餘,嘴角出絲絲滿足的笑意。
一夕無話,第二朝早上,看到媽媽悶悶不樂的臉,令我擔憂不已,在學校混混沌沌,中午胃痛的老病開始發作,飯後我順便告了病假,回家探望媽媽。回到家時,看到阿非爸爸和我媽媽從我家裡出來,那時他應該上班當中的,怎麼會在我家?
我靜靜的躲在太平門後偷看。媽媽仍舊一險哀傷,阿非爸爸的手輕撫著媽媽的臉,在媽媽耳邊說了些話,媽媽破涕為笑,捶了他膛一下,他吻吻媽媽臉頰作為回應,然後離開。我從後吊著阿非爸爸,見到他在樓下的垃圾箱丟了些東西才離開,我乘他離去後到垃圾箱偷看,那是一個盛滿汙穢的安全套。
這一剎那,媽媽在我心目中由一個長著翅膀的仙子,變成一個長著長長尾巴的魔女,原來本就不用幻想,現實之中,我媽媽和阿非爸爸原來早有一手,平時對我和藹可親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