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情愫終了恨意頓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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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堵牆正對著嚴若涵,就算想避開,看不見,也不太可能。
只是一怔,二人竟然同時愣住了。
“舞大哥?”一道影子仿若從天而降,瞬即,一道寒光橫掃了過去。
“舞少莊主何時做起樑上君子來了。”
“等一下,歐陽守。”樓上,嚴若涵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歐陽守一聽,瞬即想要收劍,眼中戾氣也隨之盡消。可那劍尖卻被舞刑捏在手中,他再次用卻無法收回,這一下,他想再戰,卻又安奈自己。
“舞大哥,求你不要傷害他。”嚴若涵已經跑到樓下,跑到他們二人身邊,直到她的聲音傳來,他才緩緩鬆了手。
“看來你現在生活的不錯,有這天下第一追隨在你身邊,你可以隨心所以的命令他,這比在我蝶舞山莊要威風的多。”舞刑曾想過,再次見面,他要跟她說些什麼:是要關心?還是責備?
可惜,現在他思考的東西在瞬間就作了廢。
“你還在氣我當初不辭而別對不對?我一直想跟你解釋,可是沒有機會。”
“若你不想,沒人能你,我說的對嗎?今**在這裡,而那人卻公告天下說要娶寧兒,嚴姑娘,我實在想不通你如此委屈的跟著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舞莊主,這件事情嚴姑娘也不知情,請你不要一概而論、亂下定義。而且要責備,也應該是我們責備舞莊主才是。”話音落下,舞刑雙手側臥成拳:“我知道你說的什麼,就連我自己都沒想過,我的親妹妹會做出那種事。曼陀散是全天下最厲害的***,而且吃下之後只會獸大,神仙也無能為力,若是為了此事,今嚴姑娘想殺了我都可以。”
“嚴姑娘格軟弱,她又怎麼會殺人,她只會自殺,莊主大概不知道,那天晚上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嚴姑娘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你救了他?”
“救她命的人是我…其他…”他還沒說完,嚴若涵忽然話道:“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尹孤魂對不對。”舞刑像是什麼都明白了,卻又不能接受一樣,往後踉蹌了一步“而你自殺,也是為了他…所以你把簪子還回來,為的就是想說清楚,你心裡只有他一個。”一聽到簪子兩個字,歐陽守忽然渾身一顫,不在作答,這反映看在嚴若涵眼中甚是奇怪。
但她卻不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有些委屈:“不是的,我,我以為這個簪子丟了。”不管是非曲直,丟了也好,扔了也罷:“如果你真的在乎,又怎麼會丟?就算丟了也會去找。看來,它對你來說並不重要。”舞刑的臉上有幾分苦澀,更有幾分失落:“你們既然已經有了夫之實,他就該一心一意的對你,去為何要將我妹妹留在這裡,她的子本來就剛烈喜歡較真,如此一來只會更加糾纏難分。”嚴若涵瞪大了眼睛,往後退了一步,臉也變得蒼白起來:“舞寧!在這裡?”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無法相信,不,是本不相信啊魂竟然已經將舞寧接到了尹家,她的眼中容不下自己,她已經瘋了,她想不到下一步,她還會怎麼去害她,折磨她,恐懼讓她失去了應有的平靜。
“不,她不在這裡,舞莊主你可以回去了。”歐陽守看見嚴若涵臉上的表情,忽然對舞刑道;“你覺得,你隨便說兩句,我就會走嗎?”舞刑不肯退讓半分;歐陽守還想說些什麼,可卻被嚴若涵攔住了:“不要管,拜託你不要管這件事,讓他去找,我也想要知道她到底在不在這裡。他怎麼可以,他明明知道是舞寧害我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他怎麼能。”
“嚴姑娘。”
“嚴姑娘。”舞刑與歐陽守一前一後重疊在一切的喚聲,立馬讓他們明白了什麼,可彼此又都暗暗避諱那件事情。
沉默很快便終結了“我很想知道,莊主是怎麼知道舞二小姐就一定在尹家呢?”
“是與不是,和不等我到處看看再說呢。”
“就算給莊主找到了,莊主有自信能將她帶走嗎?”
“聽你此話的口氣,是你們不叫她走了?”
“夠了。”聽見二人話中有話的對諷,嚴若涵忽然低吼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帶我一起去,我要知道一切。”
“嚴姑娘…”歐陽守回過頭來,失口喚著;而嚴若涵不在理會他,轉身拉著舞刑踱步往西院走去:“尹家很大,房間也很多,如果想要住下一個人而不讓人知道,太容易了。”
“嚴姑娘,你真的想要幫我?”舞刑開始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了;“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自從聽說啊魂要娶舞寧之後我整個人都要瘋了,就算今天會被他殺了,我也要知道舞寧是不是在這裡。”看著他們緊緊相連在一起的手腕,他嘴角揚起一絲苦味的弧度。
她是如此美好,可恨尹孤魂竟不知道珍惜,他不值得她去愛;舞刑忽然停住,一股蠻力把她往回拉了一把:“他不愛你,別在糟踐自己了。”嚴若涵一怔,血迅從臉上褪去,終於還是聽到最不想聽到的話。可笑的是她不願意承認,那些美好的畫面浮上腦海,歷歷在目。淚也滑落,有些事情她明明有覺,可還在自己騙自己,她控制不了自己,真的一絲一毫也控制不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乎我,但我還在乎他。”
“可他負了你,他要了你,卻又沒好好對你。”或許,或許他有苦衷,啊魂失去了功夫一定很難受才會這麼對她的,或許是自我催眠,她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可笑的很:“對不起簪子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先去找舞寧好不好,不要再說我的事了。”舞刑不是一個咄咄人的人,所以當嚴若涵有意避開這個話題的時候,他便不再多說,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半分半毫也勉強不得的,如果不是,他也不會這麼多年還未曾娶。
“既然如此我們去西院找找看。”他不在看她,將一切隱藏在心底,只是拉著她繼續往西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