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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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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本書中第一頁上的話,第一次看到時,王似花只是掃了一眼就面目通紅,現在,卻不僅早已習慣,反倒是迫切的尋找那種覺。

那種依靠幻想、夢境所能達到的快,不是常人所能體會到的。沒有忌,沒有理數,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著身子圍在自己身旁,他們的下身,都立著沖天的巨大陽物。

那時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權勢、最幸福的女中丈夫。燭火熊熊,她已陷入夢境。手指摸索著探入花蕊,在裡面肆意逗,她的聲音也漸漸急。

銅鏡的後面藏著一個小,裡面只有兩件東西:一本書,一個包裝美的紅匣。紅匣的裡面,還有塊紅布,揭開紅布,王似花就笑了,這種笑,天下人還都沒有見過,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堂堂正正的關錦大俠的子,關家堡的女主人竟會有這種笑容,這種包含著穢,甚至惡的笑容,恐怕楊州最紅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也絕對笑不出這種媚態。她好似對著多年的閨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反手進飽滿而圓聳的峰中間。玉手‮撫‬,兒狂擺。那個軟似皮革,卻又硬適度的子樣子彎彎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離,後面的就伸進去。

盞荼時分,她的身體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後面的子就沒入了縫,然後她就打開了那本書。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練這上面的功夫。”丈夫已經辭世,她還想拴住誰的心?***八月十四。晨。有霧。何義站在關家堡的大門外,雖只是初秋,天氣已有些寒意,路旁的雜草上,已結上薄薄的一層霜。

今天是關錦下葬的子,江湖上有名的幾大門派,早早的就有人趕來。唐門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義身前,謹慎的回答何義的每一句話。

“速歸之毒,本門已多年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是太好。近十年來,唐門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卻非昔可比,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已不再拘於唐闖當年立下的規矩。

“只要和唐門過不去,那個人就離死不遠了。”這是唐門盛傳的一句話,據說第一個說這句話的,就是唐大先生。唐大先生身材細長,臘黃的臉上堆著笑意:“這種毒用法太難。

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無法出手。”這就是他的理由,用的原因也很簡單,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下毒的人傷了手,卻是不可原諒的。

“速歸的用法很特別?”

“不是很複雜,但天下間學得會的人還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濃:“現在普天之下,絕不會超過三個人。”

“這三個人一定都是唐門中人。”何義的中湧起一股熱:“除了閣下,另外兩個人是…”唐大先生笑的更開心了:“我雖然會用。

但卻已有八年不沾這種武器了,另兩個人卻不是本門中人。”他的目中忽的現出一種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歸之人,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絕,但卻一定要有一雙妙手。”何義已不向他的手望過去。

唐門中人,向來只穿長衫,兩個袖口又做得特別寬大,而唐大先生的不僅夠寬,而且夠長,長得幾已到了膝上。是為了做事方便,還是怕別人看到他的手?唐大先生笑著抖起袍袖,裡面的一雙手閃電般竄出,對著何義面門抓過去。

何義只是一閃,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裡卻多了樣東西。唐大先生笑著攤開手,把何義的還給他,道:“手不僅要快,還要靈活。”他的手就很靈活,他的手也足夠快,何義已有些懂了,唐大先生卻怕他還是不懂,繼續道:“僅有這些還是不夠。”還是不夠?

“是的,配用速歸之人,一定要有一顆堅強的心。”下毒的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何義沒有問出來。

他不想打撓唐大先生的興致。唐大先生昂首,道:“天下間,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師,還有蛾嵋的靜水師太可以避開下手時毒的反攻。”一個是少林高僧,另一個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這兩個人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來。何義點點頭,問道:“久聞唐大先生喜好遊山賞水,不知近來都到過什麼地方?”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白帆招展,哭聲陣陣。關家堡送葬的人群終於走遠,勞多的管家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後堂。

“夫人。”

“誰?”

“是我。”

“有事嗎?”

“他們,他們都走了。”

“進來。”管家推門而入,就處在一個紗的世界。輕柔而透明的薄紗,恰似脂粉香氣裡的美人。

這裡是王似花的閨房。王似花背對著管家倚在上,透過蟬翼般的黑紗,她的背、纖、伸展為圓滑豐潤的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紗衣隨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體,就展在管家的身前。兩瓣飽滿的峰中間,夾著一條紅布,映得人移不開眼睛。

管家的呼似已停滯,顫聲道:“夫…人,夫人是要…”王似花拿起一面銅鏡,道:“那個江南薛恥是不是很聽話?”

“他不但很聽話,”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且…”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撫‬:“他就算想不聽話,現在也不行了。”

“嗯?”管家俯身低頭,沿著大腿向下過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難道還不瞭解?”他不僅自負。

而且有些狂傲,一雙手在王似花的‮體玉‬上捏捏,嘴慢慢的遊向腳,把塗滿寇丹的腳趾含在口中。關錦屍骨未寒,他這個做下人的似乎太膽大了些。王似花卻沒有生氣,就連一絲不滿的意思也沒有。

是不是這種情形早已發生過?還是她怕他做什麼?大腿豐滿,小腿纖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讓人不住會想一些奇妙的事。王似花轉過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麼似的張口追了上去。王似花笑了。

她對自己的身體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體每一部份的作用,其實女人對於男人,實在是有很多辦法的。她的腳腕上套了一對紅絲軟環,如果有人願意,甚至可以把頭鑽到裡面。

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對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銀銅鐵,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時間、環境的把握,有時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讓一個呼風喚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卻不知這樣並不能喚得男人的心,有時甚至會得到相反的後果。

真正的女人,駕馭男人的技巧絕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王似花挑動腳趾,笑看著管家撐開絲環,直到他的頭鑽進去,他的舌頭又貼上小腿。

“你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東西,”王似花撫著他的頭,繼續道:“既忠誠,又老實,讓我實在不想讓你走開。”管家的動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王似花道:“一個新寡的婦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總是不大好。”管家道:“只要夫人不棄,關家堡內又有誰敢亂說?”王似花嘆了口氣,道:“別人恐怕還沒這個膽量,但是旺天已經不小,他已懂得很多事。”管家放下心來,他的舌頭又開始活動:“關少爺雖已長大,但有些事想來他也不會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記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從絲環裡鑽出,然後就撲到王似花的身上。***“把酒問青天”這是一句詩,也是一把劍的名字。

真正絕世的好劍,它的名字也必不尋常。磨得發白的鹿皮劍套,青冷無情的劍峰,在燭光閃耀之下分外惹人,秦問的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說秦大爺多勞累,特別選了這件禮物。”送過來的是一個塗滿彩妝的女孩,說完了這句話,她就坐在秦問的懷中。年紀雖小,她的身材卻已不是那麼小,飽滿的雙峰、肥大的部,都已說明她的不同。

“她還有什麼待沒有?”中熱滾滾人,秦問的聲音幾已控制不住。女人雙臂纏上秦問的脖子:“夫人還說,秦大爺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說話間,她一手探向秦問的下身,隔著袍子抓住

“秦大爺,你要我做什麼?”聲音嬌媚,香氣引人。她的手指在身與卵蛋之間上下游移,摸得秦問心更慌了:“王…你家夫人是否還有別的吩咐?”

“沒有。”秦問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為什麼沒有?

“大爺,”女人捉住秦問的手臂:“我這裡有些脹,大爺快幫我。”女孩的樣子雖然很急。

但秦問卻提不起絲毫興致,這種一開始就提槍上馬的事,若不是為了賞銀,就一定是為了什麼目的。

“你還是回去吧,這裡沒什麼要做的。”

“大爺,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出驚懼之意:“大爺的很快就會硬的,我要你我…大爺。”秦問一把推開,怒聲道:“秦某沒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樓像你這樣的也不會缺。”

“大爺去過?”女孩背過身,兩手扯開前的搭扣:“既已去過,又怎麼會不想?”肥白的大、豐厚的,女孩在秦問的身前扭動起來:“賤身願與大爺同登極樂…大爺你看這裡都溼了…”秦問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馬上把你扔出去!”***看著那個女孩子小鳥一樣跑出去,秦問才又坐下來。

她送過來的是一個方匣,散發出淡淡的女人香氣,秦問打開它,就看到了那把劍。這把劍當年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為了它祟山、恆山兩大門派爭得你死我活。

秦問拿起來只看了兩眼就已放下。我不是用劍的人,要劍何用?你應該知道我所想的,卻為什麼要讓一個青樓賤貨來誘我?匣子的用料很考究,裡面還有一個夾層。

夾層的裡面,赫然有一條粉紅的綢布,上面還寫了幾個字:‘寂寞長夜,願君珍惜。鴛鴦墜水,我心依依。’下面沒有具名,卻比具名更讓人心動,這幾句話秦問已讀了不下百遍。

每讀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濛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夢的時代。月光皎潔,寒氣浮動,秦問的心裡卻燃起了火,漸漸的燒向全身,就連他的眼睛都有些變了。變得凸出,他的舌頭竟圍著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