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絕望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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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期待落空的時候，你可曾會怨恨？可曾會後悔保持此刻看來如此可笑的幻想？

…

我的答案是——不會！因為我決不允許自己後悔…也決不允許自己落淚——快樂的撲克分割線——亞盧嘉篇:“亞盧嘉為什麼不哭呢？”哎呀！被馬哈曾祖父發現了呢！我吐吐舌頭，打起神來看向站在我身前的矮小身影。

“淚，是人類受到痛苦之後機體的第一反應。亞盧嘉你明明不能控制身體剋制住自己的尖叫，可是卻能控制住不眼淚呢！

…

這可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啊！你說對不對呢？亞盧嘉！”馬哈曾祖父以他那一貫祥和的語氣有條不紊地敘說著，同時周圍的其他人也開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討厭！

面對眾人咄咄人的眼神，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得不向他們作出解釋——也不冠以一個四歲的小夥子說出這麼一番大道理會不會被人懷疑…畢竟還是保命重要嘛！

“淚，只不過是為了排解心中的悲傷等等的情緒，將體內因為痛苦悲傷而產生的不好的物質帶出身體。可是亞盧嘉並不覺得痛苦，也沒有覺得悲哀…你說，我又為什麼要哭泣呢？馬哈曾爺爺？”有些無奈地向他們解釋著，我很不能理解。難道不會哭泣就真的這麼令人驚訝嗎？

…

要知道，從前世開始，我就不知道哭泣為何物。…記不得是從何時開始的了，我不再哭泣，因為我明白哭泣不會帶給我任何的利益…既然它什麼都給不了我，那麼我要哭泣有何用呢？所以我，不懂得如何哭泣，因為我已忘記淚太久太久。

“那麼…亞盧嘉覺得怎麼樣的表現才算對自己的身體完全控制了呢？”聽了馬哈曾祖父的話，我知道他把我的話聽進去了，並且也理解了我的想法。

“…如果我能夠一直保持不哭，那麼應該就表明我還沒有崩潰吧？”想了想，我也不怎麼確定地回答道。因為這個身體的極限在哪裡，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好孩子。”拍拍我的腦袋，馬哈曾祖父轉身退了回去。他臨走前的那一眼，飽含了深沉的情…是在憐惜我嗎？因為我的主動以及特別？

之後，我的試煉就開始了。

“啊！~~~~”一上來，母親就給我用上了100萬伏特的電（小烏鴉:大家還記得嗎？奇犽寶寶在天空競技場和一個坐輪椅的打的時候就是被100萬伏特電擊中。）難以言喻的覺從身體之中湧出。起先是疼痛，之後就開始是一種酥麻的覺…好癢，那種皮膚一跳一跳的覺讓我開始覺得難受。…電在逐漸增大，我可以受得到——從我那又麻又癢的皮膚上。剛開始還有的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陣冷一陣熱的奇怪覺。…過了多久啦？身體好像已經沒有覺了呢！只是…眼睛越來越酥麻，眼皮在劇烈地著，我想…快要到臨界點了吧？

…

已經超過我的臨界點了吧？身體…似乎開始承受不住這個電壓了呢！

…

心臟開始變得麻木，呼也開始變得沉重…

抬起頭，艱難地控制著有些麻木的舌頭呼喚——“母…親…”

…

母親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彷彿在說:“你必須自己通過。”環顧四周，其他人的臉上也都是類似的表情:你是揍敵客家族的人，你理應如此。

那麼，如果我沒有通過試煉會怎麼樣呢？

看桀諾爺爺那麼興奮的樣子，還有他不停握緊放鬆再握緊的手…他是真的想殺我吧？

…

連父親的臉上都是一片淡然，彷彿我只是一件物品。…我只是，一件名為亞盧嘉*揍敵客的物品。

人類，總是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充滿興趣，也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意識到曾經擁有的珍貴。

果然…事情本該如此的吧？出瞭然的神，我有些自嘲地低下頭去。…真是奇怪，我明明早就知道這種結果的了，為什麼心裡還是會掠過一絲黯然呢？

…

是不是因為記憶中母親溫暖的懷抱、父親慈祥的笑容還歷歷在目，那種溫暖祥和的記憶令我產生了一陣錯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