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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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了新人總是忘了舊人,這好像是某種定律,幾千年來沒有改變過。
“午膳我們就在小船上用。”香宓的眼光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有一方池塘,岸邊繫著一艘小船。
“你連午膳都準備好了?”真好的陰謀。
“晚冬下的廚,準備的都是你愛吃的東西。”他眼裡的寵溺再明顯不過。
她撲進了赫韞的懷裡。她現在心裡、眼裡,滿滿都是這個人。
懷裡的溫香讓他一剎那驚喜莫名,微張的雙臂遲鈍了好一下才輕輕的、不敢置信的將她摟進懷裡,嵌進更深處。
“以後我們不只要賞秋,還要賞冬、賞、賞夏,一年四季都不能錯過。”
“你說賞就賞。”膛的聲音敲著他的心,如小小的地雷,她是他全部的弱點,他為難自己都學不會為難她。
“一個人賞有什滋味!”
“你也把我算上嗎?”
“不是你還有誰?”
“這是你說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不…我要的是這個。”允諾。
他俯身,幾近嘆息的吻了她。
赫韞吻她的時候,她沒有抗拒。
他的眼底都是情意,讓被凝視的她以為自己被深深的愛著,輕易的淪陷。
他的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他的她的舌,帶著深深輾轉的依戀,溫純深厚,銷魂蝕骨。
“香兒,你都十八歲了。”他的聲音喑啞。
“我還是比你大。”靈魂年紀比他大。
“你這愛佔人便宜的病還在啊。”他失笑。從認識她開始,她就以老大姐自居,真的問她幾歲、幾時生辰,她卻怎麼也說不明、道不白。
她就是這麼矛盾,生意鋪子的事是一絲不苟,但對她自己的事,卻總是打馬虎眼,再追究她就耍賴說——反正她就是比他大上一年一月又一。
“我已經快十八歲了。”真快啊。光陰似箭不是說著玩的。
“你這年紀早已及笄成年,早該嫁人了。”
“要急的人應該是你吧,你有傳宗接代的壓力。”她糾正他的措辭。
赫韞一笑,“我的壓力不就等同你的壓力?”嗄,這是什麼歪理?
“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我那傳宗接代的壓力不就也是你的?”她聽得臉上一陣發熱,這混蛋,幾時學會調笑的?而她竟然覺得陣陣酥麻,心癢難耐了起來。
明明就很清白的關係,幾時被他不動聲的牽了小手,又不著痕跡的被抱上抱下,再被他給親了去…
她的底線到底在哪?屢次被他刷新。
又或許…他的意思是他養了兩年多的豬肥,該要殺了,送給別人又覺得可惜,於是犧牲小我的收歸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