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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呑吐著尖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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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她們長得這般好看呢?晨忐忑不安地跟在母親身側,亦步亦趨,昨晚母親久違地與她同而眠,沒有代作為靈族使者的要領,反而破天荒地傳授了她一些關於男女合的技巧與知識,換作從前。

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在族人面前永遠雍容爾雅的母親竟然會跟她說這些,她知道母親手中拿的是降書,可作為使節。

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們沒穿上傳統的祭司長裙,而是兩條款式一致的‮絲蕾‬吊帶睡裙…這樣不會顯得很失禮麼?雖然這身宮廷睡裙談不上有多暴,可脯布料上袒的那一小截深邃溝,難免還是讓她覺得難堪。

她忍不住偷瞄了母親一眼,從這個角度望去,母親本就豐腴的酥更顯得波瀾壯闊,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時可沒留意母親的身段居然是這般的…火爆…也許跟內裡衣著也有關,靈族向來親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纖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們母女倆的睡裙內,也理所當然地一絲不掛。

當月想起這遭時,她們已經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為什麼心思縝密的母親也沒想到?不過戰雙方不辱來使是慣例,想必那些野蠻的地也會收斂些,總不至於對自己和母親動手動腳吧?月這般安著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記了地們是如何對待青曼的屍首…也許是察覺了女兒的窺視,晨淺笑著遞出玉指戳了戳月嘴角粉的梨渦,把本就沉甸甸的豪又朝上,略帶傲嬌的舉止惹得月哭笑不得。

她可不曉得母親還有這般俏皮的一面。母女二人行至地營地前,朝地督軍雙手捂疊放,以靈的習俗行禮,晨柔聲以永恆大陸的通用語說道:“晨與小女月,謹代表伊斯托魯向督軍大人問好。”可地督軍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想象作為一支軍隊的指揮官,竟會說出那般鄙的言辭。

督軍同樣以通用語說道:“這就是你們能找到最情的裙子?這是在敷衍老子嗎?你們隨便到院裡借一套都比你們這身放蕩吧?

你們出門前也不照照鏡子,這衣裳能看得出什麼?子還是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誠意?你們就不怕我把城裡的男人全殺光?”晨:“回督軍大人的話,伊斯托魯中明文規定,不許開設院。”地督軍瞪直了雙眼:“你說什麼?連院都沒有?那你們沒結婚的男人是怎麼解決那事兒的?對著你們母女的畫像擼管嗎?”晨:“我們不知道,督軍大人。”地督軍:“算了,我都懶得跟你們這些長耳朵計較,先把裙子掀起來讓本督軍過過眼癮吧。”

“你…你說什麼?我們是伊斯托魯的使節,你不能…母…母親,你…你在做什麼?”月一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靈族的月祭司。【聖泉之輝】晨,已經乖乖地依照地督軍的吩咐,捻起自己宮廷睡裙的裙鋸,任由對方視自己的。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夢,這只是一場噩夢!

隔著衣裙捏了捏自己大腿,只可惜真實的疼痛反而讓她更加清醒。這就是事實,她從小憧憬的母親正如娼般在醜陋的地面前暴著自己的私處。

督軍拖著光禿禿的下巴仔細端詳,說道:“唔…看來跟傳言一致,自從丈夫去世後你就再也沒讓人過了,不過你的矜持也就到此為止了,從今天開始,每天你都要挨,懂我的意思嗎?”晨:“如您所願,督軍大人。”地督軍:“好,現在輪到你了,月,把裙子掀起來,你應該還是‮女處‬吧?”月慌道:“不…求您了,別碰我…”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母親請求她做最後一件事時,眼中充滿了意味不明的悲傷。地督軍朝晨不悅道:“你女兒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這是要本督軍親自動手?”晨:“小女頑劣,不知禮節,請大人恕罪,我這就讓她就範…”數道蔓藤毫無正遭地在月腳邊騰起,瞬間纏繞住她腳踝和手腕,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驚恐說道:“母親,你做什麼?快解開我身上的【自然束縛】,母親,你…為什麼…”晨:“月,對不起,為了伊斯托魯中的倖存者,母親不得不這樣做…”晨強忍著悲慟,繞到月身後,掀起了,女兒的,裙襬…純潔的,稚的,人的‮女處‬花,安靜地,嬌羞地,穢地供人玩賞。

被自己最為鄙夷的地檢查自己最為私隱的部位,月羞憤加,四肢不斷扭動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母親設下的錮。這個地,這個無恥的地,他要做什麼?啊…別那裡。

他…他這是在檢查自己的‮女處‬膜?月絕望地忍受著屈辱。晨:“大人,我女兒連自都很少做,是貨真價實的‮女處‬…就…就不必再驗了吧?”地督軍:“廢話,是不是‮女處‬我還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評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輪姦,你以為你女兒的體魄和騷跟你一樣,想多久就多久嗎?”

“輪…輪姦?不是強姦,而是…輪姦…?”月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她當然知道這個輪是什麼意思…晨:“小女剛成年,對那種事不太懂,還請地族的…勇士們…憐惜一些,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們的…”地督軍:“這個我心中有數,你們母女都是珍貴的貨物,萬一你們之中誰被死了,對我也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像你們這樣高貴的靈母女奴祭司,可不多見,夠我回去炫耀好一陣子了。”晨:“能侍奉大人,是我們母女的…是我們母女的榮耀…”地督軍不耐道:“好了,我們地講究實在,不愛聽你們那些無聊的吹捧,現在,把你女兒,還有你自己,都給我脫乾淨!”吊帶滑過香肩,質地比絲絨更順滑的素白宮廷睡裙無力扶持,苒苒飄落,沾染上泥土的塵埃。

在腳踝邊圍成一圈高傲的碎片,兩個面容,身段,氣質都極為相似的絕母女,自願或被迫地,在敵營中展示著自己的赤體,除了子和股…當母親的晨,實實在在地比女兒高出了兩個尺寸…

倒不是說當女兒的月發育得不夠好,只能說晨的身材太犯規。地督軍也是一呆:“怎麼看上去好像比情報上說的更誇張些…”晨:“我平時為了維持儀態。在公開場合都佩戴著束帶。”地督軍:“噢…也是,這個尺寸甩來甩去的,是麻煩。”魯的地督軍居然理解了靈月祭司的苦惱,並真切地表示了同情…這都是什麼事兒…地督軍:“雖然你們都投降了,可攻城的這些子裡,我軍也蒙受了損失,不懲罰你們一下,我在部下那邊也不好代,不然他們進城時萬一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我也不好以軍規約束。”晨:“月祭司晨與女兒月,甘願領罰。”月:“母親,我…我不…”晨:“月,就當母親求你了。為了伊斯托魯的臣民…”月著母親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軟,細聲道:“我…我也甘願受罰…”地督軍:“好,一會兒你們就戴上我心為你們打造的禮物,繞城一週,並各自大聲把這兩張紙上的內容用靈語背誦出來,”晨解開女兒身上的【自然束縛】,兩人接過文稿,沒讀幾行,皆是俏臉一紅。烈當空,驕陽似火,高溫炙烤著城門前龜裂的泥土,一條褐的蜥蜴從地縫中鑽出,吐著尖舌,四處張望。

突然被接近的人影驚動,嗖地一下竄進旁邊的草叢,不見了蹤影。接近的是“一人一騎”同時也是一對美人母女,優雅的母親是城中備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愛的女兒是城中青年俊傑們最熱衷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