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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小小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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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無盡的魔物,那裡有無盡的,她們在無盡的輪姦中無盡地高,她們的理智崩塌了。

她們的尊嚴破碎了,她們的體墮落了,娜與安德莉亞各自認定了一個荒謬的結論,原來她成為女神,就是為了淪為惡龍的奴隸啊,原來她成為聖女。

就是為了被信徒們輪姦啊,她們的嬌軀開始扭動,以男人們最欣賞的姿態開始扭動,她們的檀口開始,以無可挑剔的深喉技巧開始挑

她們的眼開始收縮,細地調整著約括肌開始侍奉,她們的小開始放蕩,以絕對的婦形象開始放蕩。為什麼要揹負重任啊…為什麼要守護世界啊…淪為奴不快活嗎?快嗎?

像她們這樣的大美人,就應該被雄褻玩,五族信徒的,地,魔物的,野獸的,惡龍的,她們渴望,渴望被貫穿身體,渴望被摧殘,只要是,無論是誰的都可以啊!原來一個女人的墮落,竟然會這樣的快樂,她們不後悔墮落,她們只後悔墮落得太晚。女神與聖女的高,將整個廣場的氣氛推向高,督軍們興高采烈,信徒們手舞足蹈,少女們高迭起,只有上古魔靜靜看著這一切,彷彿眼前這瘋狂的亂象跟它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殷紅血水滴落,兩枚觸手同時到達了少女們的子宮深處,女神娜,‮女處‬喪失,教廷聖女安德莉亞,‮女處‬喪失。

一枚房形狀的紋浮現在娜小腹上,一枚小紋路的紋勾勒在安德莉亞肚臍外,永恆大陸上兩個最神聖的小宣告陷落。女神與聖女,徹底墮。

親愛的倫納德,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離開了,不要試圖去找我,那個地方並不是你所能踏足的。不告而別,我很抱歉,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原諒我,好嗎?

有件事,很久以前就想告訴你了,可惜一次又一次地錯過機會,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族,我是艾莎,也是女神娜的靈魂碎片。

這片大陸需要我,需要我再次成為娜,我…沒有選擇…不要著急,你終究會晉入聖級的,誰讓你是我看中的男人呢,你應該相信女神的眼光吧?

這次我並沒有成功的把握,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也許當你再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是個人盡可夫下的女人,親愛的,請不要被憤怒支配你的意志,我想你活著,好好活下去。

知道嗎?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我無數次幻想成為你的女人,可我真的等不及了。這枚戒指,應該戴在另一個女孩手上,一個能讓你幸福的女孩。別了,我最愛的男人。棕發青年收起信箋,將信封中的戒指掛在前的項鍊上,他走出木屋,拔出背後長劍,磅礴氣勢陡然爆發。

這一天,永恆大陸上又誕生了一位聖級劍士,他的名字叫倫納德,這一天,他失去了最心愛的女人…臨海城中,張燈結綵,徹夜狂歡,地族們爭相慶賀幾天前又一次重創了五族聯軍,大概得益於之前公佈的女神,聖女和女皇們的受辱影像,聯軍士氣前所未有地低

就連那位【大劍師】布萊頓率領的軍殘部,也被三位督軍聯手擊敗,布萊頓因為殿後遭督軍們圍攻,被斬下一臂,跌落五級。

只是聽說他的聖級稱號被兒子繼承了。傳聞三位督軍凱旋的當天,便把布萊頓的老婆,女兒,情人一起進了軍營,讓立下戰功的勇士們輪姦了三天三夜,都快夠用來洗澡了。皇都國立醫院中,兩位白衣護士忙碌地穿梭於病之間,為歸來的傷員換藥包紮。

“喂,那個誰,沒錯,說的就是你,能不能老實點,別亂動,剛給你的大腿包紮好,繃帶又鬆開了!”護士艾瑪一邊塗抹藥膏,一邊不滿地朝地傷員抱怨道。

“艾瑪,你就別說了,你瞧他臉都紅透了,興許還是個小‮男處‬呢。”同為護士的蒂法掩嘴笑道。

“什…什麼‮男處‬…我也是搞過女人的,而且你們穿成這樣,能怪我起麼…”傷員動地辯解道。

兩位小護士確實穿著規定的制服,只是較之以往有那麼一點點分別而已,素短裙一側開叉至部,而且明顯沒有穿上內褲,純白上衣敞過半酥,那明顯的凸點簡直在明示沒有佩戴罩,況且兩位被彼得家族充分調教過的小奴,總在有意無意間誘人的媚態。

確實不能怪傷員起啊…艾瑪沒好氣道:“這制服是你們地族重新設計的,也好意思怪我們?”傷員:“那你們也該穿上內衣啊…”蒂法:“昨天新上任的幾位主管,剛才在更衣室要求我們侍奉,罩和內褲都溼了,沒來得及回家更換。”傷員:“這…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太可愛了…我忍不住…”艾瑪:“硬成這樣,你不難受嗎?算了,我替你出來吧。”說著便扒開上衣,把你裙翻至間,無比練地坐上那一柱擎天,身起伏,搖不定,清冷病房頓時滿室光。傷員舒服地享受著艾瑪的小侍奉,忽然一聲呻,滿臉尷尬。

艾瑪:“這就出來了?還說不是‮男處‬?”傷員側過臉去,小聲道:“今天狀態不好,而且你也太會扭了吧…以前我起碼能堅持十五分鐘…不,堅持半小時的。”病房內的其餘傷員一個個裝出痛苦的模樣,哀嚎不斷。蒂法見狀,微微一嘆,說道:“看來我們今晚又要加班了…”暗巷的會員制酒吧中,曾在皇家音樂學院任職的女子鋼琴家跟以往一樣彈奏著寂寞的音符,不一樣的是除了那條丁字褲。

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布料的東西,幸運的是她並沒有成為客人們的焦點,因為地老闆在酒吧的中央放置了一臺自助榨汁機,說是榨汁機,實際上是一個被鎖在束縛架中的女人,一個極其美豔的女人,一個在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女人。

她有一個顯赫的名號,叫【審判者】,可如今在這家酒吧中,彷彿她才是那個被審判的人。榨汁機旁邊的銘牌上清晰明瞭地標好了服務價格,口兩枚金幣,眼內三枚金幣,小五枚金幣,汁每杯一枚金幣,三杯兩枚金幣。

一位地富商抹了抹單片眼鏡,杵著手杖踱步到榨汁機前,相當有風度地脫下禮帽,撫行禮,從鼓脹的錢袋子中取出四枚金幣,認真地一個個投入銘牌下的罐子中,罐中傳出金屬的碰撞的聲響。

他覺得這種聲音要比那位鋼琴家演奏的曲目要悅耳得多。富商不緊不慢地從女侍手中接過空杯子,扭開聖羽兩顆豪上的玻璃罩開關,甜美的汁從頭上被強行榨出,順著兩導管落入杯中,富商提起杯子聞了聞,小小喝了一口,意外地瞪直了雙眼,隨後咕嚕咕嚕地喝個乾淨。

酒吧老闆笑道:“怎麼樣,這聖羽母牛的出品還不錯吧?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租來的,不過看樣子過兩天就能回本了。”向來挑剔的富商沒說什麼。

只是微笑著朝老闆豎起了拇指,隨後便繞到了聖羽女皇背後,昂的叫蓋過了寂寞的調子,鋼琴家停止了演奏,呆呆望著那個被後入強姦的羽族女皇。

那可是女皇的股啊…只值三枚金幣。酒吧老闆把一杯剛調好的雞尾酒放在鋼琴上,女子鋼琴家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微醺著站起身子,脫下唯一的丁字褲,撅起了自己的股,她的股值多少錢?一杯雞尾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