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總是選擇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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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塵不染的肖像畫，赫然是麗茲太太的亡夫約翰。麗茲太太忍不住高聲喝道:“給我把它放下！”查理也不生氣，一路壞笑著將畫像放入馬車內，豎在麗茲太太面前，悠然說道:“好，我就把它放這了，讓你老公好好看著他的遺孀是怎麼被我強姦的。”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麗茲太太淒厲的悲鳴響徹了塔安村的天空…侍衛隊長讓開了位置，那個名為查理的貴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脫下了長褲…查理:“美麗的麗茲太太，我已經準備好你了，請問你這個勾引我媾的寡婦有什麼想對大家說的麼？”麗茲羞憤道:“你是我見過的人裡最無恥的一個！”查理:“噢…這是在下的榮幸，不過很遺憾。等我把你介紹給我的那些朋友，你就會知道無恥的標準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們一起輪姦你的時候，你才會明白其實我已經是相對溫柔的一個了。”麗茲冷笑道:“你是一群禽獸中相對溫柔的那隻？”查理:“你錯了，麗茲太太，我永遠是高貴的上等人，而你。

即將成為一頭髮情的母豬，現在，請把你的大腿分開些，然後把下賤的股高高抬起來，挨就該有挨的樣子！”麗茲:“我不許你這樣侮辱我！”查理:“也許我可以這樣侮辱你的女兒們？”麗茲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身，將肥碩的大股抬得再高了些。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

忽然重重拍在臣服於下的玉上，清脆的掌聲奏響了凌辱的序章，彈的股蕩起一陣漣漪，如同果凍般晃動又復原，遺留下一枚鮮紅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麗茲後庭猛遭掌摑，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呻出嬌膩的音符，火辣辣的觸將痛覺埋入媚深處，喚起她久遠的回憶，當年新婚熱戀之時，丈夫約翰也會玩鬧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股。

她則會裝作氣鼓鼓的俏模樣握起粉拳予以回擊，身後這個貴族青年拍打力道遠勝丈夫當年，吃疼之餘，卻讓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奇怪覺，以至於當場…

當場叫了起來…查理:“太太你不會這麼不經打吧？才一下就來了覺？”麗茲狠聲道:“我什麼覺也沒有！”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檢查一下了。”說著便左右開弓，兩手各自勾起食指與中指，摳入麗茲那十幾年未曾有外人造訪的地，徐徐往外掰開，讓那縫內的真相，大白於天下。

粉的陰來了此生第二個男人的探索，麗茲嬌軀一陣哆嗦，時隔多年，再度體會異侵入私處的覺，讓她有某種時空錯位般的凌亂。

那個換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著地逗自己的花。慢著，這…這是什麼覺？

一條柔軟而溼滑的什物幾番試探，緩緩摸索著探入被手指撐開的陰內，麗茲愕然回頭，只見查理整張臉已經埋入股間。

那種奇異的觸，竟是來自於這個男人的舌頭？麗茲忽然又生出叫的衝動，這個貴族青年竟然在自己的小，當年他們夫可沒這樣玩過，好羞恥，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等等，她覺得舒服？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這個自己打心底裡厭惡的貴族公開玩。

她居然覺得舒服？麗茲心中深深自責，她只覺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從小傳遞至神經中樞的無端快，滋潤著她寂寞的心田，讓那顆沉寂了不知幾個秋的枯木，再度出新芽。

她凝望著畫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淚眼婆娑，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因為私處刺而顫抖的兒，又再次抬高了一些…

乾涸見底的河道來了雨季的滋潤，潺潺水，淅淅瀝瀝，歡快地充盈向龜裂的河，喚起女主人塵封的回憶，也喚醒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本能。

雨如期而至，帶著些許馨香，沒入眼簾，灑落在青年貴族那略帶病態的蒼白臉龐上，點點滴滴，滑落曖昧，澆灌在他的面容，也澆灌在她的心頭。

美豔的‮婦少‬，赤足淌過清澈的河道，水拍打在漆黑的頑石上，水花濺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漸模糊，消散於虛無中。

她驀然回首，貴族青年那嘲的笑容，帶著幾分戲謔，卻是那樣的讓她無地自容。媚聲聲起，她終究是可恥地高了，在亡夫的遺像前，被一個攏共只見過兩次的男人上了高，那噴濺在對方臉上的水。

正是她放蕩的證明。村婦們紛紛面鄙夷，果然是個騷貨，本以為只是身子長得騷，沒想到子也是這般下賤，這都還沒進去呢。

就發情了？難不成平裡的端莊賢淑都是裝出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兩個女兒也一起帶壞了。瞧瞧都把男人們成什麼樣了，一個個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查理笑道:“麗茲太太，看你這小兒，平裡就連黃瓜也沒用過？真不知道你這守寡的子是怎麼熬過來的。”麗茲:“不勞貴族大人費心！”查理:“你這麼一本正經，教過兩個女兒自麼？”說著目光有意無意間飄香艾莎與麗雅。

麗茲心中一驚，咬牙道:“我…”查理側耳說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麗茲只好高聲道:“我！”查理:“麗茲太太，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麗茲雙眸閉眼，高聲道:“請查理大人我！”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說啊。

難道本少爺還能不給你麼？喊這麼大聲，街坊鄰里都聽到了，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兒面前被男人強姦？我都替你這個當母親的丟臉。”麗茲想死的心都有了…查理雙手緊緊掐住下‮婦少‬蠻，致高昂的徐徐進汁水氾濫的內，逆而上，撐開河道兩岸滋潤成泥濘的土壤，寸寸摸索，細細品味，內壁皺褶溫柔地貼合著陌生的造訪者，獻上作為女人最珍貴的侍奉。

御女無數的查理也是暗自一驚，眼下這位‮婦少‬的，緊緻得完全不像一個生育過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嘗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讓，難道真的如情報上所說，這位俏寡婦自丈夫亡故後。

就再也沒有接納過任何一個男人？這…這覺…只怕是自也不多吧？查理一生不知玩過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對這個守身如玉的‮婦少‬高看了一眼。麗茲卻又是另一番受，年過三十的她，身子實際上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階段。

正是普通女人索求無度的時候，無奈她是個寡婦，帶著兩個女兒的寡婦，既然決意不再改嫁。

就只能將那份不倫的慾望壓在心底，可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憑空消失了。每每情慾高漲的‮夜午‬，只能通過淺嘗即止的手，稍稍緩解小內那無聲的訴求。

她不是沒想過偶爾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找一個嘴巴嚴實的男人滿足情慾，可她真的深愛著丈夫，不想把身子隨隨便便給一個陌生人。

她把一門心思放在女兒身上，也擔心萬一被發現後，累及女兒名聲，在理智和慾望間，她總是選擇前者，把煎熬留給自己。可此刻的她，受到久違的愉悅。

那不是沾滿的纖纖玉指所能比擬的快，那是一片旱地適逢暴雨的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滿足，多年後，她再度受到的妙處。

而且，比起少女時代懵懂無知的她，更懂得這種情慾帶來的幸福。麗茲太太清楚地知道，這個正在強姦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