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有一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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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還沒清楚狀況,便受到有生以來最美妙的溫潤觸,那是生命融的喜悅,那是原始本能的釋放,他舒服地哼出一聲呻,他終於與最愛的女人連結在一起,終於入了她的私處。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著就行,祭月奴會讓你痛快的。”經過地悉心調教的,便像一位將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懷中的懷少女,拼命附住這灼熱的器,它已經寂寞太久了,無論手指,胡蘿蔔,還是魔力跳蛋,乃至調到滿檔的震動,又哪有真正的能博取它的青睞?
儘管現在的這一似乎比從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是就能撫它漫長的等待。
而且這位應邀而來的客人又是那樣的熱情,它哭了,為的臨幸而欣喜落淚,湧泉般噴發的汁滋潤著它的肌膚,浸溼了突入的馬眼,時隔多,它終於又體驗到被男人耕耘的快。
那是它存在的意義,那是它所有的一切。祭月香緊抿,慢慢提起嬌,稚的陰將一寸一寸吐出,依靠著聖級強者對肌細緻入微的控制,祭月小內的壁皺褶以最完美的狀態掠過體表,細細搔颳著每一寸能起高的可能,恥部痴纏地夾著緊繃的身,讓如墜夢中的荊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當小瓣剛好卡住首傘尖,渾圓的股在蠻的扭動下再度下挫,轉瞬沒入至部囊袋。
隨著一道嬌媚的鶯啼響徹夜午,水在股與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飛濺,麻酥快直達花,祭月打了個冷顫,終於久違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縱情叫,嬌不息,她清晰地知到騷內的莖又膨脹了幾分。
正如金牙所評價的那樣,墮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藥,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願,荊的反應就是最有力的證明,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同樣為她的態而興奮不已。
祭月的赤嬌軀就這樣忘情地上下起伏著,給予男人至高的歡愉,給予自己無盡的高,翠馬尾在油燈微弱的光芒下搖曳生姿。
她臻首後仰,失去光明的雙眸卻是鉅細無遺地勾畫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願意再重複那個荒唐的夢境,願意再被貧民窟裡的地輪姦至虛脫,因為那個夢裡有她最思念的人。
她一邊挨,一邊叫,一邊哭泣,一邊淺笑…女皇愛上了地,一個並不漫的童話…年輕的行政官並沒有堅持很長時間,伴隨著一陣顫抖,巨量的沖刷著緊緻的陰道,填滿了女皇的子宮,荊終於得償所願。
他曾無數次幻想與祭夜纏綿,可從沒有想過對方會這樣主動媚地滿足自己,在女皇體內洩慾的快勝過以往任何一種刺,高之際,他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場旎夢,醒來後又要把愛意藏在心底。
但這次不一樣,因為他的還在祭月的騷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受到騷內的體溫,這不是夢,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愛。荊輕輕拭去祭月眼角的淚痕,略帶歉意地問道:“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剛疼你了麼?”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調教,搖了搖頭,笑道:“祭月被主人得太,所以有些動呢。”荊:“我會履行我的諾言。”祭月又悄聲道:“主人,天還沒亮呢,祭月股上的,也是可以的哦…”荊覺得下邊又硬了起來…從不遲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蠻荒之地邊境一個小鎮的酒館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沒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別說客人,就連酒館的主人都被凶神惡煞的傭兵們趕了出來。
然而老闆卻不敢有一丁點怨言,他們只知道,此刻在酒館裡無論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別說把他趕出來,就算把這店拆了,他也只有賠笑的份。
誰讓裡邊的是那幾個在永恆大陸上排名前十的傭兵團長?老闆百無聊賴地蹲在路邊,往喉嚨灌下一口烈酒,皺眉道:“好像有個蒙著兜帽的客人沒有被趕出來?”傭兵團長們詭異地出現在同一個酒館中。
當然不是為了喝酒吹牛,雖然他們算不上仇人,可也沒到把酒言歡的程度,他們之所以不遠千里齊聚一堂,是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他們想玩卻不敢玩的女人,那個女人叫白夜,蠻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酒館之內,遍地狼藉,四由黑鐵鑄成的鎖鏈從房樑上垂落,鎖住窈窕女子的腕口與膝關節,將她整個人以一種相當不雅的姿勢懸掛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聳聳的獸耳靈動地點綴在臻首,一頭亮眼的銀髮傾瀉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狐尾輕輕掃動,每一都沾滿了粘稠的白漿,不止狐尾,從那對異常火爆的豪到往兩側掰開的玉腿。
她的身上本找不到一寸乾淨的肌膚,就這樣沐浴在的洗禮中,美豔絕倫的臉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不自量力的男人們,彷彿剛被輪姦過的她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她當然不會無緣無故任由這些鄙的傭兵凌辱。
她只是跟這些人打了個賭,賭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上高,在這方面她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她叫白夜,蠻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實上她確實快要贏了,被榨乾了存貨的團長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著,萎靡的襠部大概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法子崛起了,除了一個人。
那個有著【傭兵王】稱號的蠻骨,倒不是他比這些傭兵加起來都要強,而是他本就沒動,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的騷有著怎樣恐怖的統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來呀,來死我這隻騷狐狸吧,別告訴我你硬不起來才好。”蠻骨咬了咬牙,強行壓下心中的慾念,斷然道:“我本來就承諾過支持你的計劃,就不必多此一舉了。”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揮權,不然你們這些各自為戰的傭兵團,在戰場上只會成為累贅。”蠻骨:“白夜,你別太過分,我可不想手下的銳替你去送死。”白夜:“銳?噢…確實是銳,據我所知,他們前陣子才洗劫了一個地族的小鎮,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手腳是乾淨的。”蠻骨:“哼…最近沒有什麼委託,他們去賺點外快,難道我還要阻攔嗎?一個地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大驚小怪嗎?”白夜:“是哦…一個地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親自下令嗎?”蠻骨眯了眯眼:“這事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陛下管得太寬了吧。”白夜:“讓我猜猜?難道是那個鎮子上有什麼貴重的寶物?不對,你的人雖然搶回來不少東西,可值錢的就那兩箱銀幣和寶石,這些在你眼裡可算不得什麼。
難道那鎮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對,你的人明明把那些奴也殺光了,那難道鎮子中有某個人需要你滅口?這就更奇怪了,據我所知那裡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訴我嗎?”蠻骨心中翻起波瀾,白夜的猜測已經離事實不遠了,他確實不是為了滅口,他只是為了製造滅口的假象,表面上卻仍然風輕雲淡地說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些。
就不能單純只是我覺得他們礙眼?”白夜:“自從純淨天國與深黯之淵開戰後,你的動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種直覺,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瞞著我。”蠻骨暗罵,該死的直覺!
沉片刻,緩聲道:“我一直想把瀾夜到上去,你滿意了嗎?”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過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