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沒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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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項圈上的鎖鏈,示意她們可以站起來起舞脫衣。舞臺上光線一暗,兩抹窈窕倩影緩緩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兩手錯,身子微微前傾,各自替對方起輕若無物的燕尾裙襬。
舞臺頂部由魔法陣列驅動的照明珠驟然點亮,兩道淡黃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臺上演著母女彼此掀裙走光的溫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過的三角布片緊緊附著騷,鉅細無遺地描繪出陰戶的形狀,半透明的輕紗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雜草,貼合小的布料隨婦少與少女的息而微微動,看得出這對母女在登臺前已經做足了前戲功夫,種種跡象表明,這對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無論體還是神,都已經完全墮入情慾的深淵中,這輩子都無法再拒絕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轉起,麗茲與麗雅隨舒緩的節奏輕輕扭動著肢,甩動著子,擺動著股,玲瓏浮凸的嬌軀總在不經意間愛的暗示,光乍洩,宛若白玉的藕臂總在錯身而過時撫摸彼此的區,淺唱低。
與前面幾位舞姬相較,母女二人的舞步難度簡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與酒吧中的賣藝舞女相仿,地貴賓們卻看得津津有味,在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眼中,高雅與低俗並沒有明顯的界限。
在地這個種族中,金錢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標準,時間就是金錢,沒有地會花費巨大的時間成本去理解所謂的藝術,頂級舞姬們跳得固然好看,眼前這對母女跳得也不錯,兩者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而母親那對把人晃得眼花繚亂的巨著實讓人著,況且無論母親還是女兒,始終帶著平易近人的梨渦淺笑,哪像那幾位天之驕子,雖然已被調教為聽話的奴,骨子裡還遺留著對舞蹈的執著與狂熱,沉澱在靈魂中的優越可不是依靠物藥就能輕易抹除的。
開始有貴賓注意到麗茲間別著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種道具,音樂旋律由舒緩向急促疾轉,懸念並未維持太久,慈愛的母親將瓶中藥膏均勻地塗抹在掌心,溫柔地從後環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兒,柔荑拂過酥,拂過蠻,拂過後,拂過私處,掌心所過之處,舞裙褪去粉紅薄霧,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緩緩放下矜持,變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少女真正的秘密,麗雅羞紅著臉,香緊抿,卻也壓下雙手遮掩光的衝動,任由地們視,女兒在母親的照顧下以這種別開生面的方式完成脫衣的步驟,比之前的那幾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親呢?也要這樣脫麼?掌心裡的藥膏還夠麼?麗茲看起來並沒有重複這個過程的打算,她只是高舉雙手,開始原地旋舞,褐麻辮與燕尾裙襬高高揚起,賓客們略失望,這個動作之前的舞姬們也做過,並沒有什麼讓他們驚豔的地方,可是他們忘了,麗茲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姬們能比的…在離心力的作用下。
前那兩片橢圓形的抹布料終於無法承受豪的擠壓,丁字褲上的細帶也無法維持對翹的壓制,兩處活結相繼崩壞。
同時鬆脫的還有在旋舞前就悄悄挑開的帶扣子,抹,丁字褲連同燕尾裙襬散落一地,高舉在發端的雙手解開發帶,麻辮散落,長髮如瀑,待麗茲站定時,身上已經脫得乾乾淨淨,大美人不著寸縷,小美人三點畢,母女二人為自己編排的脫衣豔舞,贏得地們的滿堂喝彩。
既然這對人族舞姬跳得這樣出,那還…怎麼可能得高分!地們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在母親面前欺負女兒,如何在女兒面前作踐母親了。
主持人慢條斯理地發言道:“先生們,先別急著打分,這對母女明天一早還要侍奉曼爾達夫大人的,請諸位至少讓她們其中一位過關。”哦…既然是曼爾達夫要的人,這面子可不能不給。
那到底留下母親還是女兒呢?這種選擇題讓人很為難啊!麗茲卻徑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貴賓們面前,說道:“我今晚跳得不好,願意受罰,諸位貴賓想怎麼玩我…我都會好好配合的…”身為人母的麗茲都這麼說了,再刁難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未免顯得不近人情,地們紛紛為麗雅亮起了滿分,主持人將一張卡片到麗雅手中,說道:“恭喜你,你是今晚的優勝者,憑這張卡可以到財務部兌換5枚金幣,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沒想到一直不吭聲的麗雅卻是忽然漲紅著臉大聲嚷道:“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每次都看著母親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親一起受罰!”地們,舞姬們。
就連已經走到木枷下的麗茲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著悲慼的小奴,這又是鬧的哪一齣?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們玩過後,你覺得你們明天還起得來?”其中一位老年地話道:“這小妮子要和母親一起遭罪,這份心意讓我們這群老東西很動啊。
這樣吧,我就持老賣老放個話,今晚大家對她們母女都悠著點,別太過分了,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我這個前任商會會長親自去跟曼爾達夫解釋,這樣總行了吧?”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願,大人。”說著朝侍從打了個眼,侍從會意,連忙換上一副大號的雙人木枷,順便剝下了麗雅身上的舞裙。麗茲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女兒終於長大了,難過的也是女兒終於長大了,喃喃自語道:“傻丫頭。”麗茲與麗雅玉背靠著玉背,股抵著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兩邊朝上的倒鉤式雙頭龍從中垂下,侍從們調整著龍頭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體重讓巨深深鑲嵌進兩人的騷中。
從陰至陰道,私處內的每一處領地都被壯猙獰的龍頭所填滿,彷彿全身的下墜壓力都集中在那個脆弱的部位,受到深處那股傳遞到全身的陰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覺地渾身一顫,雖是頭一次見識這種針對母女的器具,可她們已經可以想象接下來將會被怎樣玩。
細微的蜂鳴聲在小中奏響,正如那隻只採摘汁的蜂來回穿梭於花與花房,老地沒有食言,只是從弱至強緩緩推動著檔位,可麗雅的陰蒂早就被調教師們反覆折騰蹂躪過,度遠超尋常少女,還沒堅持一分鐘就忍不住動身子調整體位。
她沒有想到,自己騷內的雙頭龍隨著她的動作受力傾斜,直接傳遞到另一側麗茲的內。
本來只在陰道中肆的震動源頭直接撐開壁的擠壓,鑿開子宮的大門,愈演愈烈的諧振律動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處中築巢,那種瘙癢難耐卻又無處釋放的刺動著婦少下體每一條神經。
她終於不顧一切地放叫,清脆如夜鶯的叫聲中夾雜著苦澀,苦澀中醞釀著甜,甜中又摻和著悔恨,母親的劇烈扭動又反過來壓下龍頭,迫使另一側的震動巨以同樣的方式穿了女兒的宮門,突如其來的侵襲讓麗雅下體瞬間陷入不受控的痙攣中。
她放縱地叫著,失在此起彼伏的高中,茫的眸子只餘下一片慘白,正如她自己說的那樣,母親受過的罪,女兒也要一起品嚐。
在無意識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動著一絲不掛的曼妙體,相互替著壓下騷中的雙頭龍姦對方,相互向地們展現自己最下的一面,緊貼著彼此肌膚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樂園中,被調教後的身體主動將理智排除在意識外,讓慾念佔據所有的神經中樞。
這一刻,她們再無沒有倫理,沒有恥,沒有尊嚴,沒有現實中所有關於女人的束縛,她們屈從於的本能,屈從於給予她們快的雄,屈從於那個被她們稱為主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