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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沒接受過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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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羞憤道:“我都還沒當上女皇,怎麼可能提前把身子給他們,當我傻麼!”祭月:“噢…也對。

而且對那些老傢伙來說,什麼女人沒見過,一個女皇可比一個將軍更讓他們興奮,可你這麼一個大美人還沒讓男人碰過確實讓我意外。”璃月:“你長得這麼好看不也是‮女處‬一個?”祭月:“我已經不是‮女處‬了哦,而且還是被一個地調教後再強姦破處,我的三個都已經讓他內過了…”璃月與若葉同時失聲驚呼道:“這怎麼可能!”祭月扭頭朝若葉笑道:“說起來,那個地若葉你也見過。”若葉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個猥瑣的面孔,難以置信地說道:“是那個金牙?你說留著他有用,就是為了這個?”祭月:“要撫自然之靈,首先就是要讓我自己的身體徹底墮落,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做這件事了。”若葉:“難怪荊會對我提及,說你最近有點異樣…”祭月:“祈月節那晚我和他在廣場上領舞。

其實裡邊什麼也沒穿,還著跳蛋,他有所察覺也不奇怪。”璃月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是誰告訴你撫自然之靈需要身體徹底墮落的?”祭月:“那自然是來自女神的指引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逐漸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個她所推斷的事實太荒誕,荒誕到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程度。疑惑之際,一株細小黝黑蔓藤無聲無息撬開她的稚縫,悍然闖入她那從未有男人造訪的‮女處‬之地。

迫在眼前的危機迅速將她的意識拉回到冰冷的現實,璃月嬌呼道:“它要幹什麼,祭月,把它拉出去,不…不能再往裡邊伸了,啊…好癢,我裡邊好癢…”祭月:“別擔心,自然之靈只是在你的部位播下種子。

不過以後你發情與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璃月:“被種下這東西,你還有臉叫我別擔心!你自己怎麼不試試!”祭月:“我的小,後庭和子,已經被播下種子了,我已經是自然之靈的奴隸,奴隸…這一切都是為了拯救我們的千年王國…”璃月臉一變:“你已經被…等等,你說還有後庭和子?”就像是應驗祭月所說的一樣,另外三株同樣細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鑽入璃月皮甲衣襟內,肆無忌憚地摸索著這具曼妙的體,尋覓那適合播種的肥沃土壤。

她那飽滿拔的雙峰與彈渾圓的玉是如此的高調,如同夜幕深處的明燈,為的魔物指引著方向,不多時,蔓藤便分別攀上穹頂上凸起兩點的紅梅與股裡凹陷的縫鴻溝。

蔓藤蜿蜒,盤住飽滿的,迫使本就拔的子向前脹起,再從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兩顆而脆弱的僵直頭內,璃月身為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傷是家常便飯,吃過的苦頭不知凡幾,可這種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劇痛,卻與她以往所受過的各種體疼痛都截然不同。

那赫然是直達靈魂深處的刑罰,璃月既然曾擔任遊俠將軍一職,自然也接受過刑訊供的相關訓練,在這方面有著絕對的自信。

然而那尖刺猶如活物般在她內遊曳,撕裂靈魂的痛苦中夾帶著一點點苦後甘甜的快,卻是讓她的意志頃刻間便瀕臨崩潰的邊緣,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出斷斷續續的糜音。

陳兵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張牙舞爪地掰開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腸壁,一路開疆拓土,在溫熱而緊緻的羊腸小道中高歌猛進,那又是另一種教人慾仙死的折騰,腹內翻江倒海。

那深耕於後庭中的魔物彷彿隨時要破土而出,開花結果,莫名驚悚。已開始分泌愛的私處早已成為魔物的巢,每一處私密的羞澀之地都在蔓藤的試探下暴無遺,紛紛落入魔物大軍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徵著純潔的‮女處‬膜。

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發抖,通道盡頭的神聖宮殿,又能堅守多久?深入的蔓藤忽然同時亮起熒光,詭異而陰森,璃月彷彿預到了什麼,拼命搖晃著臻首,扯動著四肢,扭動著嬌軀,然而徒勞無功的掙扎在蔓藤的纏繞下顯得那般的可笑。

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聲慘叫,悲傷的星眸中淌落著死寂的清淚,她安靜了下來,她的世界,安靜了下來…她被播種了。

她終於明白播種的含義,她體內所有之處盡數被嵌入細不可見的微粒,一旦發動,她除了乖乖發情就範,本沒有第二個選擇,從某種意義上說,她的身體不再完全屬於她自己了。若葉眼看著心高氣傲的璃月怎樣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暗自發寒。

雖然在皮甲的遮掩下無法得窺全貌,可那衣裳內的盤桓紋路與璃月俏臉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用說都能猜出在這位前遊俠將軍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樣慘痛的種子。

既然女皇陛下與璃月都被播種了,那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若是今晚之前,若葉本不相信祭月會傷害自己,可現在,她沒有一絲把握。

祭月緩緩來到若葉身前,輕聲嘆息,悠久而無奈。祭月:“你不應該跟上來的,你們挑釁了自然之靈的意志,它不會放你們離開。”若葉:“自然之靈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祭月:“是的,我們現在所處的異空間就在它裡邊,本來我想一個人承擔它的憤怒,沒想到出了璃月這個變數,間接連累了你。”若葉:“我會被怎樣?”祭月:“和我一樣,會被播下種子,然後淪為它的奴隸。”若葉:“我進來只是為了救你,我不想我們變成這樣。”祭月:“我也不想變成這樣…”說著提起裙襬:“可我已經變成這樣了。”黑鏤空裙襬下那條光難掩的綁繩丁字褲,僅有的一小塊三角布料適逢雨季,被水所浸潤。

若不是縈繞腿間的風系魔法吹乾水分,此刻腳踝之下只怕已是一片泥濘澤地。若葉:“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歡那個人,想把初夜留給他,就不能為了我等一等麼?”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四同樣細小黝黑的蔓藤,穿過皮甲的縫隙,像那遊刃有餘的花叢老手,嫻地撫過酥,璃月剛經歷過的噩夢。

正在若葉身上重演。若葉:“為什麼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歡你,為什麼他只會對你噓寒問暖,為什麼他眼裡只有你一個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歡他的女人啊…連你這個女皇都知道了。

難道他一點都看不出來麼?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祭月憐惜地摟住這位情同姐妹的護衛,輕聲細語:“對不起,若葉,對不起…”淚珠從眼角滑落,若葉玲瓏嬌軀幾經蔓藤探尋摸索,小眼,子相繼淪陷,在烽煙四起的領土上豎起一面面白旗,眼睜睜地出身體的主導權。

她知道,墮落的種子已經植於體內,她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她的心還愛著那個男人,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適時鬆開,璃月與若葉重獲自由,被自然之靈玩的自由,她們卸下了四肢的束縛,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為奴的枷鎖。祭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套衣裙,柔聲道:“先換身衣服吧,現在你們和我一樣。

可以直接聽到自然之靈的命令,你們沒接受過調教,它對你們不會太苛責,只要小心聽話些,就不會怒它。”待接過衣裙細看,璃月與若葉俏臉同時飄起紅暈,兩人雖然都不是矯造作的子,可手上這套氣裝束在她們的認知中無疑已經觸碰了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