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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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鍾大喝一聲,出手擒拿,對方本就沒有習過武的樣子,只一招便被摁得跪倒在地,連連討饒。
“說,是誰主使!”武鍾詰問道。
我阻止道:“嗯----武大人莫急,先把他押起來,堵了口舌。到審的時候,再教他說話。”
“遵命!”究竟誰指使,武鍾自己心裡也清楚,但我與陽的想法,是要拖四皇子下水,因此,別的答案我一概不想聽到。等城門守將與這個來催促的人一併被送到大理寺,自然就能有順耳的供詞出現,武鍾這樣
問,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秦大人,接下來的安排是?”武鍾再次詢問於我。
我看他一眼,暗暗懷疑,是否他同時有與第三方接頭?否則,這麼心急,是為何呢?
再琢磨,此人神不像是有詐,倒像心虛了。應該是害怕到頭來被我們順手一推,也丟進大牢裡去。
他有些緊張地問:“秦大人,還有什麼需要末將效勞?”
“繼續等。”我說。
武鍾驚道:“難道對方還有馳援?”
“未知,不可不防。”我看了看天,離天亮還早,要想城下這群人撤退,則是至少得堅守到還差一個時辰天亮。到那時,打算進城的人陸續趕來門外等候。這群反軍若不想暴
人前,則必然得撤退了。
在那之前,城門絕不能開。
“不知皇城內情況是怎樣。”我低聲道。
內侍的戰鬥力其實不高,能與殘留地皇衛抗衡已是不易,不知有沒有“順利”脅持到長青宮等人。
我轉身問武鍾:“武大人,近捉拿京中亂臣的事,你可知情?”
“略知一二。”武鍾回答“緝捕的都是監國太子好之人,不僅京官。也捉拿太學內的學子。”居然連太學生都被波及,這也未免過分了,明知東宮只是因為曹寰的關係,偶爾去太學
個面而已,又不曾多留聚會,更遑論結黨營私。
“嗯…是誰的諭令呢?”我問。
“聽說是長青宮老太后然大怒,特令嚴查監國一案!”太后大怒?再大怒,也不會動搖自己地基石,當別人是盲眼地麼?
“罪名為何?”
“這就不得而知了!”看來長青宮已經被拿下了。搶不到監國的大印,於是直接找最上級地人索要?
竟然威脅秦太后。這個不能叫做給東宮羅織罪名,已經直接演化成強定罪行了。接下來的發展,必然連秦太后也不能逃過一劫,再接下來的強敵是聞風趕回的元啟帝。
不是奪嫡,而是篡位了。
果然預謀中的一點點差錯,就能造成境況大變。要是能安安靜靜地謀害了東宮,或者順利地陷害了東宮,他也犯不著調起兵力,企圖強攻皇城了。
嗯…奇怪,為何要強攻皇城呢?
明明東宮和太后都在他手上啊?就算皇后逃脫。也沒有辦法裡通外應,召集兵力解決反賊。
謀反之人有什麼理由再調兵來攻打?
難道說,脅持東宮的,和脅持太后地,不是同一批人!
我被這個推測嚇了一跳。
----那與武鍾等人聯繫開城門地,準備了外援兵力和京衛戰力。打算以暴力取勝的…是脅持了兩人中地誰呢?
這一路地明顯考慮得比較周到。並且,是蓄謀已久的。單就調入武鍾而言,已是早先幾個月就放入計劃中了。
而他們的目的,是要攻進皇城,阻撓者是內侍還是殘餘的皇衛?
皇衛只剩下這麼幾個,元啟帝不在京中,是上個月才決定的出遊。之前,又是誰建議與東宮一樣貪玩的元啟帝出京的呢?
結果呢。圍繞著東宮和秦太后這兩個戰略目標。幾股勢力互相制約。
將東宮起火單獨拿出去看,就從內侍起事開始算。也有三天了。
這三天的戰果,除了將東宮的“黨羽”緝拿入獄以外,數方還在僵持,一個結論也沒鬥出來。
只要他們殺傷了東宮,另一方必然佔理。
相對地,只要另一方傷了長青宮命,脅持東宮地一方也就在無形中多了底牌。
所以兩邊都尚在僵持。
城下那五六百騎,沒料錯的話,就是來對付其中之一的。
如今被我擋了下來,這下是哪邊大出意料呢?
最關鍵的是,會不會導致脅持東宮的一方缺少助力,來不及等到太后或皇帝的廢立旨意,提前把東宮給解決掉?
那可不妙。
要攻入皇城地話,啊,還有一關必定也被買通!
“武大人!在下有急事,先行一步!告辭!”
“什…”我匆忙奔下城牆,帶著隨身皇衛衝向城東客棧,從馬廄裡租借了馬匹,飛速趕往皇城東門,另派一人趕往駙馬府向陽急報。(不用懷疑,我是坐在後面搭車地,還沒那本事騎馬。)東門處的皇衛見有飛騎前來,急忙擋住,喝問:“何時
出?”
“昨夜三更!”我答。
守兵對視頷首,到城門處對內傳報,隨即,皇城東門大開。
“只有五人?”門內皇衛兵士奇道。
“大軍在後!”我馬上回答,隨後率部進入皇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