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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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常的電話讓我放心了下來,我要求的不多薛琴沒事兒就好。
坐在我身邊的小馬哥和劉一都聽到了消息,就對著耀強笑著說沒多大的事情了,別開那麼快了。耀強微微點頭,薛琴沒事兒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放心了下來。
開那麼快的車要到杭州也就三四個小時,但我沒想到又過去一個小時候,老常竟然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以為出了什麼變故,就問常叔,我很快就到了。老常就說不用過來了,這邊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你們掉頭回去吧。我一愣,說常叔我已經開一半路了,順帶著看望下您和阿姨吧!
老常就說有什麼好看的,讓你回去就回去,明天薛琴我給你送回去就行了。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轉了轉腦子我就說那行吧,對了薛琴的手機怎麼回事,怎麼打不痛啊?
老常說她手機摔壞了,我就說那能讓我和她說說話嗎?老常嗯了聲,沒多久薛琴就喂了一聲,我忙笑著說你在常叔那還好吧?薛琴說好的,今晚上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看來阿飛還沒有找到薛琴,我就說有個仇人去了杭州我擔心他是奔著你去的,就是之前我們見到那個林正。薛琴又哦了聲,我想她估計是累了所以話不多,我就說那行吧明天你再回來,我先回去了。她嗯了聲,就說路上小心點,我笑著說沒事就掛掉電話了。
掛掉電話,我就對著耀強說下個路口掉頭回去吧。耀強都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這一晚上也是夠折騰的了。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耀強就說你那手機也該換了,說個電話聲音大的不知道跟啥一樣。我就笑著說被折騰了,你們不能拿我的手機出氣啊!
說著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是原路返回了。兩個多小時後才重新回到了溫州,他們將我送到了金海灣就自行回去了。現在已經大半夜了,再過去也吵的很。
我回到家的時候,嫂子還沒有睡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怔怔發呆著。聽到開門聲了,她才猛地抬起頭來,見我回來就是著急的跑過來問雲峰晚上出什麼事情了?我微微一笑說就是那個阿飛的事情,現在沒事兒了。
嫂子長呼出了一口氣見到我人也好的,所以就沒擔心了。但我卻是想起出門的時候貌似罵了嫂子。見到她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我就走過去就嘿嘿笑了笑說嫂子今晚上對不起哈,之前太著急了所以沒控制到情緒,你別和我置氣!
嫂子沒好氣的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說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好了,趕緊洗洗睡吧,我也去睡了。
躺在上想到了今晚上芸姐她們過來我還發脾氣了,所以也就和芸姐發過去了一條語音消息,我說芸姐晚上對不起啊,出了點事情還鬧得你們不高興。芸姐沒有睡,很快就回復了過來,說你該道歉的人是盧薇,我們又沒什麼。你不知道你罵完她走了的時候,她眼淚水都啪嗒啪嗒的掉呢!
我腦子裡已經有嫂子哭的那副畫面了,想想也是一番好意還被我罵了,能不委屈嗎?想想我之前的道歉貌似也不夠,所以就起來走到了她和餘兒的房間,敲了敲門嫂子就過來開門了。
見到我站在門口就狐疑的問不是去睡了啊?怎麼還起來?我尷尬的訕笑了兩聲,說芸姐說你今晚上哭了?嫂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說你就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我忙說不是啊,就是想和你再道個歉,晚上真的是有點著急了才那樣的。嫂子點點頭就說,行了我都知道,咱們又不是別人是一家人,解釋那麼多做什麼。對了,那今晚上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我就說薛琴不是在杭州嗎?後來阿飛跑過去了。之前我不認識阿飛,今晚上耀強他們給我發來了阿飛的照片才發現,原來我和薛琴都有接觸過。嫂子的腦子轉的倒是也快,一臉驚的問那薛琴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情吧!我笑著搖搖頭,說我給常叔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先阿飛找到了薛琴。
嫂子撫摸著口說那就好那就好,阿飛抓到了沒有?這個問題我也問了老常,老常告訴我當時沒有遇到阿飛,所以為了薛琴的安全就先把她帶回家了。
我不會去懷疑老常的話,所以也在想是不是我太小心阿飛了,也許阿飛去杭州只是去辦自己的事情呢?不過現在我也不管那些,一切等到天亮了再去解決。
林博學這個老匹夫陰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的,平白無故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我要是不找回面子和損失還怎麼做老大?而且當我知道是林博學的時候,就知道我和他已經站在了不可避免的對立面上。
也許林博學是我成為這座城市的黑道之王的唯一阻礙吧!
人都是貪婪有野心的,當你三千塊錢一個月的時候你會想著什麼時候能有四千或者五千。當你真的拿到五千了,你又會想什麼時候能到達六七千甚至是月薪過萬?
我也一樣不能免俗,做了鹿城老大,我還想做溫州老大!
當然這是後話,此刻的嫂子聽說薛琴沒事兒後也就放下心來,說可把我嚇死了,要是薛琴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還有那個阿飛一定得儘快抓起來,這人太壞了!我雙手情不自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著說那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嫂子抬起頭看向我,然後蹦出一句話來,說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我翻了翻白眼,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弟弟嗎?嫂子反問,有你這麼扯嫂子衣服的弟弟嗎?
我沒盯著嫂子的口看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前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不小心將她的睡衣拉開了一些。此刻的嫂子鎖骨下一條溝壑
在外面,我看了一眼後手條件反
的縮了回來要多不好意思就有多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剛一下沒注意。
嫂子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了,只是微微紅了紅臉說算了你,我便宜你又不是沒少佔!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見到我在那兒尷尬呢,嫂子就說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看著嫂子轉身,我也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的就忽然間說嫂子,要不晚上我和你們一塊睡吧?我心裡想著她剛剛故意逗我,那我也得逗她!
嫂子倏然停下,驚訝的看著我說你剛說什麼?我有點小得意的說和你們一塊兒睡啊,怎麼了不行啊?嫂子滿臉通紅,有些羞惱的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怎麼睡在一塊兒!
我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所以也知道見好就收。但我還沒開口,嫂子看我的臉以為我是不高興,就說那行吧,不過你睡歸睡不能亂動!
其實我這個人安全不是很強,小時候我就很怕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裡面。我猶記得嫂子剛到我們家的那兩年還喜歡拿我的事情開玩笑呢,說我這麼大的人一個人睡覺還害怕。我想她估計是想到了我這個
病吧,不然她怎麼會同意?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稀裡糊塗的就湊一塊兒了,湊的連我們自己都沒有半點準備。而我腦子裡估計是進水了,後來還真的躺在了上,嫂子房間裡的
是靠著牆擺放的,也是為了怕餘兒睡覺不老實會掉下來。那時候他依舊睡在牆那邊,嫂子睡在中間,而我則是睡在最外面。
不過說老實我還是會老實,說不讓動我就真的不會亂動。身份擺在那兒呢,我要是亂動了就不叫個人了。嫂子一開始正面躺著,後來發現我會偶爾看她就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我想起了那個有些紛亂的夜晚,那晚上嫂子躺在我身上,而我制止住了她有點瘋狂的行為。
她背對了過去之後,我能看到她那因為姿勢而撅起來的翹。知道看多了不好,看多了我自己都會亂想,所以就閉上雙眼迫使著自己睡著。
也許是阿飛的事情令的我神消耗有點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只發現外面已經亮了,還有手臂有點麻。看了一下才發下我一隻手被自己的身體壓著。一晚上血
不通怎麼可能不會麻?有新聞上還說有人就是因為睡覺姿勢不正確,導致手臂血
不循環給截肢了的。
我有點害怕,當然不是害怕自己的手臂壞死。那種麻木很快就消失了,但我另外一隻手連動都沒動一下,不是不能動而是不敢動。從我的角度我能看到嫂子那打開來的雙眼。她醒了,而我的手卻是摟著她的。她的雙
在緊緊的貼在我的兩腿間,而我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會有很多人一樣的反應。
嫂子也不敢動她明明已經醒了卻不敢起來,我想她也許是害怕醒來吵醒我讓這一幕變得兩個人都能看的清楚。嫂子以為我沒醒,但我其實已經醒過來了。
腦子裡想著辦法怎麼緩解這個尷尬,終於我準備來個將錯就錯,繼續裝睡然後翻個身我立刻親自擺脫了嫂子。我清楚的聽到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的聲音,而我也慶幸自己的機智。
嫂子跟著就起來了,起來後她就忙活著早飯去了。就好似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什麼,但我其實能受到直接手裡面摟著一個女人嬌軀的
覺是怎麼樣的。
直到老常的電話打來,我就再也沒有去想和嫂子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了。老常的電話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薛琴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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