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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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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左陽風幾乎要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沒想到他的親親柳柳帶回的朋友會是這麼有趣。身材比柳柳和宸風都高壯些,留著三分頭,帶點慵懶味道的俊臉,頗有當模特兒的本錢。但在自己眼中,他和柳柳、宸風都還算是孩子。

說來是蠻可愛的孩子哩!尤其是一開始發現自己的嘴張得足以進顆大包,趕緊閉上同時倏地脹紅的臉,和前一晚柳柳被抓包偷吃規定一天只能吃一塊的手製黑森林蛋糕時,那張浮現紅雲的羞澀臉龐,還真有得比。

當然柳柳在他眼中是世界無敵可愛的。

irdoffeatherflocktogether,物以類聚,難怪聽柳柳說兩人自小一直是形影不離的死黨,在柳柳及其監護人秋絮搬離老家而失去聯絡以前,兩人的情一直極好。

看見杜閔薰沉侵在自我嫌惡中完全沒注意自己用力在他面前晃動的玻璃杯,左陽風捏了下自己強撐著保持平靜的臉,懷疑再撐下去,過不久就要開始筋了。

最後,左陽風終於決定直接開口:“這是剛做好的聖代,你看看合不合口味。”雖然觀察杜閔薰的反應很好玩,但自己拿手的聖代平白溶掉卻也可惜。

杜閔薰猛地抬起頭,小心地接過。

“謝謝。”透明的玻璃杯清楚呈現巧克力與香草兩種顏的層層疊,最上頭點綴有巧克力薄脆餅。這種無聲散發著“專業氣息”的聖代,也是左陽風親手做的?

沒想到紅極一時的演歌雙棲明星竟然變成如此家居型的新好男人,杜閔薰一時不清自己對這種衝擊應產生何種覺。

“柳柳,來吃聖代。宸風,你也是。”這時,左陽風朝舌戰功力平分秋的兩人輕聲一喚,原來說得興起的柳望月立刻住嘴轉向,滿臉歡愉地向左陽風奔過來。將柳望月所有反應看在眼裡的杜閔薰差點被口中的聖代噎住,一時間有種親眼目睹巴夫洛夫實驗中,鈴聲響起柳望月這隻小狗兒便會下口水的錯覺。

左陽風微笑地將另一杯聖代遞給柳望月,而後眼望韓宸風。韓宸風搖了下頭,左陽風見狀,微微一笑,並不勉強。

“也好,剩下的留作晚飯後的甜點吧。”

“也就是說,柳望月你現在和這位…呃,左先生同居中?”杜閔薰將自己差點兒咬到舌頭怪罪給接觸冰涼聖代有點不聽使喚的牙齒和舌頭。

看柳望月與左陽風同居在一起,如此自然輕鬆的相處方式,杜閔薰突然升起一種奇特的覺。儘管識多年,過去卻一點也沒有跡象顯示柳望月如念可能會找個同戀人,與上國中左右就發現和別人傾向不同的自己比起來,柳望月算是情發芽比較遲緩的那類人,小男生們玩鬧歸玩鬧,當大夥兒偷看起情書臉紅心跳的當兒,柳望月卻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但也或許他兩人不過是普通好友住在一起,不涉及情因素吧!

這時,左陽幾微笑道:“你直接叫我左陽風或左大哥就可以了。”那雙讓杜閔薰高中時代魂牽夢縈的桃花眼又再次電得他腦筋停止運作。杜閔薰甩甩頭,決定轉移目標保持自已的冷靜。

柳望月正奇怪他甩頭的舉動,倒是左陽風忙不迭捂住嘴,也捂住差點爆笑出的笑聲。

杜閔薰張望一下,看見韓宸風正拿起自己的揹包球具,便開口問道:“那學弟他是…”聞言韓宸風冷冷地朝杜閔薰瞥了眼,一聲不吭地將揹包上肩。

與其和低能兒拌嘴,或冷眼看人發花痴,還不如回去打打球,或沖澡睡個午覺比較實在。

“宸風別走。”韓宸風才要往門邊走,手臂卻被拉住,回頭看到原本背對他的左陽風像有預知能力般,趕前一步阻止他的離去。當然,一臉無辜的笑著。

“幹什麼,我現在不聊天抬槓,沒這心情啦。”他想甩開左陽風的手,卻反而被左陽風一把拉回沙發邊。

只聽左陽風低沉沉的笑了聲,對杜閔薰介紹道:“宸風是我小弟,還未上學就開始學網球。閔薰,聽說你也是從小就打網球j?”韓宸風本來滿心不悅,聽左陽風這麼一說,眼睛頓時閃過道亮興“學長也打網球?j”摻了好奇、興奮、期待的語氣,彷彿突然被施魔法沾染了生氣而發光的臉龐,與先前毫不平易近人的冷漠完全兩樣。杜閔薰才正咀嚼著左陽風所謂兩人兄弟的事實,就見那張臉忽然放大十倍,擺在自己眼前。

見談起網球變了個人似的韓宸風差點把杜閔薰嚇著,柳望月伸手把韓宸風推開些,邊道:“我和閔薰以前就住在隔壁,還沒上小學就認識了,雖然國小到國中從來沒同班過,但跟他可得很,連他頭髮有幾都知道。告訴你,閔薰打網球的技術好得很哩!”柳望月與有榮焉地得意起來。

頓了一頓,柳望月續道:“不過運氣卻也是世界無敵差,我記得他每次參加大型比賽的前夕,一定會發生倒楣的事情。國小連續兩年,他都在比賽前一天食物中毒住院;國一那年車禍;國二更誇張,計程車竟然載錯地方,結果錯過比賽時間…好像受了什麼詛咒…”說到這兒,柳望月笑著,話中完全沒有同情的意味。

反正自己這種時常遭受奇怪阻礙的命運早已成為知情者的笑柄,杜閔薰自嘲一笑:“柳望月你不知,我本來想在高中畢業之前至少要成功參加一次大型比賽,結果竟然在前一天晚上出門買宵夜的時候遇到飆車族。看到這個疤了沒?”他將左手的袖子拉高些,像條怪蟲的疤從上臂蜿蜒攀上左肩縫了二十幾針,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比賽當然又棄權了。”高中時沒有再聯絡,頭一次知道這傷疤存在的柳望月收起嘻笑神,皺眉道:“對打球沒有影響嗎?”杜閔薰揮下手要柳望月別擔心。

“那時當然有影響,現在早沒問題啦,只是想起時才會在惡寒中覺左肩還隱隱作痛著。不過自己慣用右手,除了偶爾雙手握拍,對打球倒真沒多大影響。”

“那,學長。”韓宸風突然喚道。

“下午有課嗎?”幾乎要陷放往事回憶中的杜閔薰倏地清醒,不假思索地開口:“沒——”

“那就走!”不待他說完,韓宸風立刻用強硬的口吻說道。

“啊?”在閔薰楞楞看著面前神固執的韓宸風,覺得自己的腦筋運轉似乎跟不太上韓宸風的速度。

韓宸風將球拍朝杜閔薰面前一擺,出個自兩人中午見面以來頭一次展開的笑容,兩個明顯的梨渦讓杜閔薰頓時產生“他和左陽風果真是兄弟”的想法。

“打球去!”只見笑起來像薰風拂面的韓宸風再次強調地拍拍球拍。在看到杜閔薰無意識地點頭同時,他笑得更加燦爛。

總而言之,只在韓宸風出殺傷力十足的笑容,杜閔薰似乎已註定被他拖著跑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