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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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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拿了一大把紙條紙條出來,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說:“一人寫一個編號,你們最想要誰來執行這個死亡懲罰,就把誰的號碼寫在這小紙條上,然後給我。”我在小紙條上寫了個數字“7”然後把它遞給了薛姐。

這時候,別的人也寫完了,也紛紛把那小紙條,遞迴到了薛姐的手上。

薛姐拿著那些小紙條。在那裡數了起來。

“1號一共得到了9票,得票數最多,所以將獲得執行13號死亡懲罰的權利。”薛姐看了我一眼,說。

我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會落到我的頭上。畢竟,薛姐在這個時候,搞這麼一個環節。肯定就是為了針對我嘛!

“1號,你想讓13號怎麼死啊?”劉夢妍笑呵呵地對著我問道。

我沒有回答劉夢妍這個無聊的問題,而是瞪了她一眼。

“既然1號你不說。那要不我給你個建議吧!直接用剝皮,把13號剝死,大家覺得怎麼樣啊?”劉夢妍說。

“好!剝皮這個方法好,我贊成。”作為劉夢妍的一條狗,劉曉峰自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啊!

“大家有意見嗎?”薛姐問。

“我有意見。”這事直接針對的是我,我必須得有意見啊!

“支持與反對的各有一票。”薛姐掃了大家一眼。然後問:“像1號一樣持反對意見的,請舉手。”薛姐這不是故意在給我挖坑嗎?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喻曉晴ロ童姝和林沫晨,誰還可能舉手啊?

果然,除了她們三個,沒有人舉手支持我。

“從投票結果來看,大多數人都贊同7號劉夢妍的想法。因此,我決定尊重大家的意見,讓13號接受剝皮死亡的懲罰。”薛姐看了我一眼,說:“請1號執行13號的死亡懲罰。”

“吳軒,你是不是不知道剝皮該怎麼剝啊?”劉夢妍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要不我先跟你講講,這剝皮到底應該怎麼剝吧?”我沒有搭理劉夢妍,甚至白都沒有白她一眼。不過,劉夢妍對此似乎無所謂,因為她繼續在那裡講了起來。

“剝皮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在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另外還有一種剝法,那就是把人埋在土裡,只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血更重,會把肌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那個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經過千百次的試驗,這兩種方法都是可行的,至於你想對13號使用哪種,這是你的自由。”劉夢妍說的這兩種剝皮的方法,別說實施了,就算只是聽聽,我都覺得有些瘮得慌。當然,剝皮這種事,本來就是讓人瘮得慌的。

“我不要死!我不要被剝皮!”朱瑩瑩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在那裡跟我磕起了頭。

“吳軒,我錯了,你救救我吧!我再也不當她們的走狗了,我要做人,堂堂正正的做人!”朱瑩瑩說的這番話,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還是有那麼一部分,是她真實的情緒反應。

我趕緊把朱瑩瑩從地上扶了起來,說我會想辦法的。

“想辦法?你現在三次使用卡牌的機會都已經用完了,還能想什麼辦法?”劉夢妍用那機警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說:“對了,今天這殺人遊戲場裡有一條規則,我的提醒你一下。那就是,在進了這遊戲場之後,誰都不能把自己身上的卡牌給別的人。”

“這條規則是什麼時候出的啊?之前玩了這麼多場,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規則啊?”我知道劉夢妍這是在擅自制定規則,所以質疑了她這麼一句。

“以前的殺人遊戲,沒有哪一場是用了限卡令的。既然沒有用限卡令,那卡牌自然就可以隨便出了啊!你在遊戲中把卡牌拿來送人,自然也是沒問題的。但今天這局遊戲,既然薛姐使用了限卡令,那就是說,在各個方面,對卡牌都是有限制的。”劉夢妍簡單的跟我解釋了幾句。

在劉夢妍搬出這條新規則之前,我確實有想過把手中的卡牌選一張出來,拿給朱瑩瑩,讓她自己用。但現在劉夢妍這麼一說,這方法顯然就行不通了,我得另想辦法了。

動了一下,我兜裡那張被鬼大聖附身的卡牌動了一下,這是鬼大聖在給我提示。

我把那張卡牌摸了出來,卡牌上面的那些小黑點,立馬就移動了起來。最後,那些小黑點組成了一行小字。

“紅銅令可取消那限卡令對你的限制。”紅銅令居然有這功能?鬼大聖這傢伙,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啊?早知道紅銅令這麼厲害,我就不用心驚膽戰的這麼老半天了啊!

“難道你以為限卡令真的就這麼牛,你們把那玩意兒拿出來用,就可以讓我毫無辦法了是嗎?”我看了劉夢妍一眼,問。

“我知道你手上有五星級的卡牌,不過卡牌這玩意兒,雖然厲害,但在令面前,卻用都沒有。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執行13號的死亡懲罰吧!你的那五星級的卡牌,是用不出來的。”從劉夢妍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來看,似乎她是覺得自己已經吃定我了啊!

“有一句老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話是個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吧?”我冷冷地說。

“就算是搬起了石頭,我也是砸你吳軒的腳,不會砸自己的腳。”劉夢妍說。

“你搬起來的那石頭,到底是砸誰的腳,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大長池亡。

在回完劉夢妍這一句之後,我也沒有要繼續跟她扯淡的興趣了,而是直接把手伸進了兜裡,在那裡摸了起來。

摸到了,兜裡那硬邦邦的玩意兒,就是那牛的紅銅令。

“薛姐,你認識這玩意兒嗎?”我把紅銅令摸了出來,在薛姐的眼前晃了晃。

“不就是一塊破銅爛鐵嗎?”劉夢妍顯然沒認出我手裡這寶貝,因此在那裡冷嘲熱諷的揶揄了我一句。

劉夢妍不識貨,並不代表薛姐不識貨,更不能代表肖楚楚不識貨。

在看到我手裡的紅銅令之後,薛姐立馬就呆住了,而肖楚楚不僅傻眼了,還因為吃驚,把嘴張成了一個字母“o”

“劉夢妍說我手上這玩意兒是破銅爛鐵,薛姐你覺得呢?”我笑呵呵地對著薛姐問道。

“那你說是什麼?”薛姐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顫抖。看來,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她也認出來了,我手裡的這玩意兒叫做紅銅令!

“紅銅令!”我字正腔圓地把這三個字從嘴裡吐了出來,然後說:“我這紅銅令,可以讓你在遊戲開始之前使用的那限卡令對我無效,也就是說,凡是我身上的卡牌,我都是可以拿出來隨便用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劉夢妍在那裡尖叫著吼了起來。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我看了劉夢妍一眼,說。

“因為1號有紅銅令,所以限卡令對1號失效。在本局遊戲中,1號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身上的卡牌。”薛姐用那幾乎絕望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沒有?剛才薛姐說了,我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身上的卡牌。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我一臉得意地對著劉夢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