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小倆口越來越有夫妻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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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小倆口,越來越有夫樣兒了晚上女人們忙得很晚,明兒個就是劉申姜的壽辰,會有許多人來送生禮,許多東西都得提早作準備。
馬氏在廚房裡準備明的菜,雖然忙著,臉上卻是笑呵呵的。不但是為了老頭子的壽辰,這女兒女婿回來了,發展勢頭似乎也不錯,一家人又很和氣,沒有什麼比這些事更叫她開心的了。
劉申姜心情也不錯,兒子女婿在一塊兒聊天,他這個老頭子在一塊兒坐著年輕人說話反而受拘束,乾脆就到廚房陪他老伴去。
有馬氏在,老頭子一輩子就沒下過廚房。家裡的大事小事都是馬氏一個人罩著,老頭子也不問事。馬氏對劉申姜,也盡心盡力,總是將最好的留給他,家裡的事也從不讓他費心。劉申姜一直認為,有這樣的老伴,是他最大的福氣了。
劉申姜在廚房也幫不了什麼忙,兩個老人家就在那兒嘮嗑,也幫馬氏打發打發時間。
劉銀杏和李半夏,在忙著準備明生辰的回禮,會有多少人家要來,事先都算好,分別包好,明等親戚回去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拿給他們。許多人回家都是急急忙忙的,到時候再準備這些往往會手忙腳亂。
家裡的鋪並不多,人到家的時候也常常為住的問題煩惱。家裡只多一張,平時來人都是睡在這張上的。劉銀杏回到孃家,可不願意與趙晨宗一張榻,在家的時候兩人都是能隔多遠就隔多遠。更何況回到了孃家,就更不想遭這種罪了。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劉銀杏和馬氏睡,娘倆睡一頭正好可以聊聊婆家的事兒。趙晨宗就跟劉申姜擠一晚上,這樣比較合適。只是這劉申姜睡覺打呼嚕,而且呼嚕聲震天響,這麼多年馬氏已經習慣了。不代表別人也習慣。
趙晨宗睡覺是個很淺眠的人,有一點聲響,他就會睡不著。商量來商量去,最後乾脆讓趙晨宗和劉東山一塊睡,劉銀杏就和李半夏擠一晚上。劉東山睡覺很老實。晚上連翻身的回數都很少,最合適不過了。
本來就忙得很晚,姑嫂兩人也有說不完的話要講,睡覺已經是半夜的事了。第二天,大家都還得早起,只是姑嫂見面像這樣說話的機會並不多。說著說著就忘了時辰。
第二客人更多,有來拜年的,有來送生禮的。劉家各種各樣的親戚倒是不少。許多親戚來了,照例和兩個老寒暄了一陣子,接著去房裡,和劉氏兄弟打招呼。看到銀杏的丈夫也在這裡。一個個都圍過來,熱切地和他說著話。
趙晨宗覺得,自己就像是玩雜耍的猴子,可是今天,他似乎是想逃都逃不掉。因為人太多了,不管他在什麼地方,都會有人上來和他說話。
最後。趙晨宗索就大方起來,就老老實實站在那兒,有話說話,這樣反而自然許多。
吃飯的時候,姑爺本應該上桌子吃飯的,只是趙晨宗看人家端著托盤跑前跑後的也有意思。在桌上的時候,就得陪著大夥兒喝酒,大家看他是新姑爺,你一杯我一杯,非得要跟他喝一杯。那架勢,趕情就像車輪戰,千杯不醉到了這兒,恐怕都得喝趴下。
趙晨宗喜歡喝酒,但並不喜歡別人灌酒。他自己想喝,喝得爛醉如泥都沒關係,但別人要是左一句右一句讓他喝酒,他喝得還真的不。他就是這格的人,這事當然不能說出來,這群大老爺們個個喝高了,才不管是不是新姑爺呢,可不給他好看。
另一個,他喝的酒都是十分名貴的好酒,這劉家喝的酒,實在上不了檔次,要他喝幾口都是為難他了,更何況是牛飲?這還好一點兒,趙晨宗雖然不喜歡這些,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在試著接受這些,畢竟他不能要求每個人家都有趙家那樣的條件。而且,這些是最讓人不高興的事情,也最讓人無法接受。
就是為了這件事,先前幾次他到劉家,每次都是鬧得不歡而散。要不是有趙暮山在一旁跟著,說不定兩家的關係只會鬧得更僵。
到最後,讓劉西山到桌上幫著陪酒,他幫端起菜來。馬氏自然不願意讓姑爺幹這個,家裡人多得是,除了東山西山兩兄弟,還有許多家班子,端菜的人那麼多,哪裡還需要姑爺幹這個?
無奈趙晨宗堅持,平裡他還沒有幹過這個呢,比起在桌上陪一幫人喝酒,他寧願在下面多走動走動。就像許多小孩子喜歡在人多的時候熱鬧一點,爭著搶著給大夥兒端菜一般,趙晨宗目前就是這個心理。
馬氏還想再說,總覺得這樣不合適,劉銀杏把她喊住了,“娘,就讓他去吧”讓他做點事也好,免得整天無所事事,像個遊魂在那兒東遊西蕩的。就讓他做點事兒,而且她也保證,他跑不了幾個來回端不了兩盤菜就會打退堂鼓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一副大少爺病,做什麼事都沒什麼恆心,吃不了苦。做什麼事情,都嚷著累,即使再容易的事,都是這副德行。
在劉銀杏心裡,趙晨宗就是這麼樣一個人。哪怕她現在對他和顏悅了些,也改變不了趙晨宗在她心裡深蒂固的印象。
劉家親戚一共擺了八桌,每次四碗菜,一種菜上完要打兩個來回。
別看就幾盤菜,端著還怪重的,劉家上菜很快,趙晨宗也沒得歇的,一共就上了好幾個菜。漸漸的,大少爺就覺著累了,雙手痠得慌。
劉銀杏一看他這樣兒,就知道他不行了,也不想理這事兒,由他去。她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
馬氏一邊炒著菜。一邊看姑爺那累得恨不得將托盤從手上甩掉的樣子,就對灶臺背後的銀杏說:“銀杏啊,我看姑爺沒幹過這些事兒,跑了這麼久也是累了。你去把你二哥從桌上叫下來,讓他來上菜。”
“他也真是,一個大男人,才上了幾個菜。這就不行了”劉銀杏低聲嘀咕。她果然說得沒錯,她個大少爺,空長那麼大的個兒,做起事來一點都不在行。吃喝玩樂亂花錢有他的份兒,真本事那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以前劉銀杏才懶得管他這些事兒。他就算是個酒囊飯袋她也懶得多嘴,只是女人一旦對自己的丈夫有了期許,那問題就另當別論了。
“銀杏,你也別說姑爺了,他不是沒幹過這些事麼,他一個趙家大少爺。沒幹過這些事也正常。”其實,他能有那個心思,願意幫點兒忙。馬氏就已經很高興了。
“娘,你別幫他說話,他就是嬌生慣養驕縱壞了,一個大男人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他還能做什麼事?我最看不慣他事事讓人伺候,恨不得喝口茶都要別人送到他嘴邊上,該自己伸手的事也懶得伸手,一身的懶病,也不曉得是跟誰學的。”還別說,這銀杏說起男人的不是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馬氏聽了不但沒阻止。反而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