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杜天翔篇十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捏著酒杯道:“要不要…把阿遠喚來!”小寒搖搖頭:“這個時候,且讓他靜一靜罷。”
“這兩人,我瞧著,心裡總不是滋味,表哥,你說…”
“天翔,你若真心喜歡上一個姑娘,便早點定下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令我心頭一顫,追問道:“為何?”小寒掩了眼中的深意,輕輕道:“咱們幾個的婚事,只怕…”我不以為然的笑笑:“表哥,我這人你也知道,哪來什麼真心喜歡的姑娘,二哥他讓我娶哪個,我保證高高興興的把人娶回家,連個都不會多放!”小寒一仰脖子,把酒盡數倒盡了嘴裡,半天沒有再言語。
小爺我此時已有醉意,未曾察覺到他嘴角浮上的一抹苦笑!
…
宿醉醒來,我扶著微疼的腦袋,嚷嚷著要喝水。
白芷扶起我,餵了我一口溫茶,忽然幽幽道:““少爺,昨兒你喝醉了。喚了一個人的名字。”
“誰的?”
“蔣欣瑤!”似有一道閃電瞬間劈中小爺,劈得我四肢發麻,魂飛魄散。我端起茶盞。狠狠的往地上砸去,怒道:“放,放他孃的狗,小爺我如何會叫這個名字,你一定是聽錯了,你給我滾蛋!”白芷不明白他的主子為什麼會暴跳如雷,嚇得腦袋一縮。趕緊溜之大吉。
白芷的話讓小爺瞬間沒了好心情,連太醫院都不想去,只奔了平王府。…我打著來探望新郎的旗號。找到了十六。
十六以為我是二哥派來打探她房花燭夜的事,對我沒有以往的好臉。
我不管他臉如何青一塊,紫一塊,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十六。你說一個人喝醉了。喚一另個人的名字,這是個啥子狀況?”十六一本正經的思了思道:“以我的經驗來看,只有兩種狀況?”
“哪兩種?”我緊張的追問。
“第一種,是仇人。”
“第二種呢?”
“第二種嘛,是愛人!”愛人?
又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身子,我不僅四肢發麻,連腦袋都開始發麻。
**概見我臉有些不好看,皺眉道:“誰喝醉了酒。叫了誰的名字,你道是說得清楚些。我好幫你分析分析!唉,天翔,不會是你吧?”我悚然一驚,驚出一聲冷汗,忙遮掩道:“那個…那個…阿遠他做夢都叫你的名字!”
…
燕十六聽了一蹦三尺高。
他勾住我的肩膀,連連追問道:“真的,你說的可是真的?他是怎麼喚的,他為什麼喝多?是不是我大婚他不願意了…”我如何能答得上來,只有逃之夭夭。…從平王處回來,小爺我往太醫院告了假,直接去了怡紅院。
自打鶯歸拒絕了小爺後,小爺往怡紅院去的次數越發的多起來,只恨不能在那紮了,銀子如水一般的花出去。
小爺我在怡紅院還包了兩個頭牌,長得那個叫美啊,身材那叫一個妙啊,功夫那叫一個好啊,簡直讓人慾仙死。
奇怪的是,燈燭搖曳,揮汗如雨之後,事後覺得,也不過如此,一切索然無味。…那怡紅院新來了個姑娘,很是活生香,老鴇那個不要臉的老婦人,攛掇著我嚐嚐鮮。小爺我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嚐鮮便嚐鮮。
把人叫來一看,我愣住了神。
那一夜,小爺像吃了藍小藥丸一般,不曾止歇半刻,最最酣暢淋漓的那一刻,從喉嚨裡低低吼出一個人的名字。
這人的名字吼出,我一洩如注。
終於。
我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明白了對另一個女人的情。
原來,我杜太醫最擅長的不是治病救人,而是——自欺欺人!
…
我連滾帶爬的去了怡園。
阿遠還未睡。
他在庭院中支了一張小几,令鶯歸了幾個下酒菜,正自斟自飲。
他見我來,鼻子對著我身上嗅了嗅,皺著眉頭吩咐下人替我備上一桶水。
我知道他素來愛乾淨,洗過之後,穿著他的衣裳便走了出來。
庭院裡,鶯歸穿著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彎著正替我擺放碗筷。月光柔柔的照在她身上,風吹拂過她的碎髮,她習慣的往耳邊一撂。正是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像一道響雷般在我耳邊炸響。
我彷彿看到了那個女子輕盈一笑,款款淡淡,明明灩灩,似一籠清光傲傑,似一抹秋水入神,讓人移不開眼去。我定定的咧著嘴苦笑。
主僕十年的相依相伴,這丫鬟舉手投足之間,已然有了她的影子。原來,我在這丫鬟身上一心追逐的,竟是另一個人的身影。
我——杜天翔——在那一天裡終於徹徹底底的明白。
一直暗藏在自己心底的那個影子——到底是誰!(未完待續…)ps:謝書友楓樺正茂的粉紅票謝米老鼠,午馬,enigmayanxi的打賞。
天氣寒冷,請書友們多多添衣,保重身子。
昨夜本想多碼一章,奈何家中熊孩子數學考砸了,抱著包子傷心痛哭。
孩子到底嬌。她若知道,在她以後的歲月中,要經歷很多磨難,只怕這一次小小的考砸,也算不了什麼!
加油,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