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杜天翔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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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院的姑娘是極美的,要小爺我坐懷不亂,六清靜,也是極難的。
我懷裡這個姑娘,翠彎彎的新月的眉兒,香噴噴櫻桃口兒,的兒,白生生的腿兒,簡直要了小爺的命。於是乎,小爺那顆跳得咚咚的小心臟啊,十分的不聽使喚。
十六這廝的表現,還是有些詭異,反正自從我們認識了阿遠起,這廝的表現就沒正常過。我已經見慣不怪了。
小寒這悶騷樣,頭一回見,還真有些不大適應。我表哥這人,自打掌了暗衛起,十分的沉默寡言,一打不出個悶來。我一向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哪裡知道…
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就小爺我內心與外表十分的一致。…酒至五六分,這兩人一人抱了個美妞進了房間,小爺我也不能認慫啊,藉著酒勁,倚在那姑娘的身上,進了另一間房間。頭牌的房間,緻到讓人誤以為闖入了哪個大戶人家的閨房。
一說起閨房,免不了讓人浮想聯翩,很多旎的風光,都是從閨房開始。老祖宗在這個問題上,比小爺我先行了很多步。
例如:閨房之樂,閨房之術,閨房之事,統統都是用閨房二字,來婉轉的形容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對於我這樣一個神醫來說,其實…應該是悉的;但是…卻還陌生著。
一個是初出茅廬的生澀少年,一個是久經沙場的絕老手,孰勝孰敗,顯而易見。
小爺我雖然有著年少青的本錢,奈何心思太過浮躁,還未戰,便已一瀉如注。我沮喪的閉上眼睛,心道這事幹得丟臉,傳出去,我堂堂玉樹臨風的杜家大公子,以後如何在京城中混。
姑娘見我是個雛兒,意味深長的呵呵兩聲,又欺身上前,百般挑逗,千般柔情,萬般耐心。
嘖…嘖…嘖…
(此處省略近千字)怪道那些個文人騷客都喜歡逛院,原來各中滋味,真是這般的…讓人舒暢!
…
好吧,小爺我承認,其實說舒暢並不是太真實,真實的受是:疼死小爺我了!
我把那姑娘一推,穿了衣裳就要出去,姑娘一把摟住我,嬌聲連連:“公子,是蓮兒侍候的不好嗎?”我清咳一聲,看了看擠在我身上的兩堆高聳,嘆了口氣道:“非也,是本公子,心情不佳!”我逃脫了閨房,驚訝的發現,那兩人居然一人執一壺酒,坐著在聊天,見我出來,眼睛都沒眨一下,指了指邊上空著的座位,繼續喝酒。
“你們…”我沉著說不下去!
十六臉十分的難看,不對,應該比死人還難看,他含了一口酒,嚥下,苦笑道:“是兄弟,就陪我喝酒,少他孃的說費話!”小寒朝我遞了個眼神,我懵懵懂懂沒意會清楚,糊里糊塗就跟他幹了一杯。入口,便覺不對,他孃的,這是個烈酒啊。
我辣的擠眉眼,伸著舌頭道:“十六,你怎麼了,不會是…”啊!
誰踩小爺的腳。
小寒朝我打眼。
我皺著眉頭,從懷裡掏出白瓷瓶,擺在桌子上,挑眉道:“十六,放心,兄弟這裡有好東西!”十六幽幽的朝那瓶子看了幾眼,輕輕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我推了推小寒:什麼情況?
小寒朝我嘴一撇,算作回答。…這一夜,我們兄弟三個輾轉了幾個場子,從怡紅院喝到了靖王府,從靖王府喝到了杜府,最後他們兩個把我拎到了屋頂上,對著清風明月再喝。
我的個杜家祖宗哎,小爺我第二天撒出來的,都帶著一股子酒味。
事後,小寒與我說了才知道,原來十六他竟真的…不行。
其實男人不行的原因,有很多種。作為名醫的我,實在是太清楚了。覺沒睡好,會不行;餓著肚子,會不行;心情不好,也會不行。
基本上,男人不行的原因,除了宮裡的公公,已然廢了腿的,小爺我治不好,旁的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十六的不行,我卻是無能為力。…接下來的記憶,便有些混亂了。
十六那廝自打怡紅院那一回後,竟做出了無數的荒唐事。荒唐到何種程度?這麼說吧,荒唐到連小爺我,都覺得他荒唐。
彼時他已經開府,府裡少說也了幾十個絕美女,京中每一處院,他連跑堂的龜奴都叫得出名字,可想而知他荒唐到何種程度。
京裡已漸漸有他好的傳聞,越傳越離譜。有傳言甚至說平王天生神力,一夜御女七人,荒無度。
只有小寒與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假的離譜。
這廝天天跑杜家屋頂喝酒,拉著我與小寒,喝多了眼睛就發直,也不說話,簡直是得了絕症的鬼樣。偶爾喝醉了,嘴裡便唸叨一個人的名字。
此時小寒與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情不知所已,而一往情深。
十六他,喜歡上了!
後來的後來,有一回,我與小寒媳婦聊天,說起十六這事。你們猜這個女人說什麼?她說:喜歡上了,不過恰巧是個男人罷!
就這麼淡淡的一句話,把我想說的一肚子的話,都堵了回去!
恰巧!
這兩個字小爺我喜歡!
而小爺我這輩子的情,也正好應證了恰巧二字!
…
(未完待續…)ps:頂著暈沉沉的腦袋碼出一章,對不住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