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可能唯一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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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要能查出東西來，又不能讓他們發現，這樣最好。所以你得想個法子，先排除可能的風險，別讓他們發現車老師和我們有聯繫。”

“好的。您放心，我這裡已經有方案了。”大胖笑道:“平時別繃那麼緊，有空出門散散心，子咻地一下就過了，別像我，忙了大半輩子，現在一把年紀，想玩也玩不動咯。”

“嗯…謝謝王總關心。”

“那好，先就這樣吧，有新消息再通知我。”大胖按掉電話，兩邊手肘撐在桌上，十指叉，托起下巴，輕嘆一口氣。阿冰哪兒都好，本來多標誌一個姑娘，就是成天把自己關在地下室裡，不出門，不際，硬是整得一身邋里邋遢。

她自己卻一點兒都不在意。平常經常勸她多出來走動，她每次答應得好，完了照樣縮在小黑屋裡，對著滿滿一牆的熒光屏敲敲打打，彷彿那裡就是她的全部世界。明面上，大胖是老闆，私底下，他把阿冰當成女兒來看待。

就好比是親生的女兒那般關懷有致。阿冰是他摯友留下的孤女，好友臨終前，特意拜託他好好照顧當年尚且年幼的阿冰。

他做到了，提供了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一切物質條件，只沒想到，這小姑娘是這般孜然一身的個，一蹲小黑屋就蹲了十幾年，硬是從小姑娘蹲成了老姑娘，儼然成了家裡除去子芳瀾外的又一尊大神。

這些年大胖想盡辦法也請她不出來，可謂是老大難的問題，沒法子，只好想了個損招，恐嚇她不工作就不再供應網絡和零食，藉此給她安排了個名義上的秘書工作，她從網絡世界裡走出來…

人在當時確實是出來了，可一見光就喊頭暈，最後也只能將她送回去…這倒好，人一回去就生龍活虎，一點兒也不像有什麼病。

不過大胖的法子還是起到點兒效果的。可能是害怕真被斷了網絡和零食，阿冰在那之後開始主動招攬工作，大胖也沒想到，她還真有做情報員的天份，前前後後替自己解決了不少難題，於是順理成章地開始培養她，並且在四年前安排她做了家裡的大管家，以及參與進公司的機密。

不得不說，阿冰的工作做得是真不錯，可大胖最希望的還是她能離開各種電子設備，多出去跟人面對面接觸，不要成天悶在屋子裡，一年到頭，太陽都見不著幾次。

每每懷念起天國的好友，大胖總會泛起心之，遙想冰冰小時候是多麼開朗好動，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呢…他正敲桌嘆著，專線電話再次亮起，伸手按去，挑眉笑道:“忘事啦？”

“是的，關於阿杰的事剛才我忘了跟您提。”阿冰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些天，我發現他老愛盯著您，今天下午您去樓頂的時候，他也在鬼鬼祟祟地四處轉悠。”

“…嘿！這小王八蛋，機靈的啊！他是想算計老子，抓老子的把柄，去他媽那兒告狀？”

“…那您看，要不今後換個地方？”

“不用！”大胖立馬計上心頭，陰惻惻地挑起嘴角“老子倒想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哼哼…咱們就將計就計，好好練練他！”

“咯咯咯。”阿冰難得地笑了。自從有了“鐵飯碗”她跟大胖說話總是畢恭畢敬，細聲軟語，特別注意禮節。胖叔叔的好她一輩子都記得，不過要說她平時除去上網外的兩大樂趣，就是看大胖夫拌嘴和兩父子“勾心鬥角”了。大胖聽她笑，也揚起胖臉淺笑起來。

並抬起胖手，隔空了她那亂蓬蓬的長髮“怎麼你老弟，你也幫忙出出主意吧。”

“…好嘞。”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阿冰都認為大胖是害死父母的幕後元兇，她留在大胖身邊最初的動機。

就是忍辱負重，肆機替父母報仇。當她發覺事實並非自己所想，晃眼已過去很多年，隨之理解到，胖叔叔並非對自己的惡意一無所知，只為照顧自己的內心，一直在默默地維護、遷就自己幼稚且陰狠的種種舉動。

當然，父母的大仇，胖叔叔也早已替自己報了。得知這一切，她無顏再面對這位事實上將自己養大的恩人，並認為，自己不配再叫他胖叔叔或者乾爹，她想過離開。

然而卻發現自己早已習慣小黑屋裡的安逸，於是將身心封閉起來，繼續“厚顏無恥”地寄生在王家的地下室，這樣過了很久很久。

直到突然有一天，大胖要她工作，她才終於找到人生的目標和意義:自己要成為“王總”的眼睛和手，想他所想，為他所不能為，替他分憂，用自己小小的能力，實現他的願望，回報他的恩情。

如今阿冰已成為大胖工作上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有很多秘密，大胖不會告訴阿冰以外的任何人，包括子。

阿冰同樣如此，對大胖沒有一絲保留，只最近對大胖有了小小的隱瞞，是關於大胖的“癖好”也是關於小馬和秀華這對母子。此前，就是阿冰假扮的黑客與秀華對接。

那之後，大胖和秀華做過相應的承諾，於是要求她不再窺探秀華的行蹤，並要排查秀華身邊的電子設備有無漏，避免今後被其他人監控的風險。

阿冰默默做著這份工作，後仍以黑客的身份偶與秀華聯繫，指導她如何在幾近透明的網絡上保護好個人的隱私。可阿冰在網絡上自由慣了。

在封住秀華家安全漏前，仍不住好奇心，偷偷侵入了秀華的電腦，發現了她的秘密…大量的瀏覽記錄，情論壇的瀏覽記錄，且是關於母親和兒子之間的那種事。

基於對大胖喜好的瞭解，阿冰想過要不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胖，給他一個驚喜。最終，她決定暫時替秀華保守住這個秘密，畢竟若是擅自說出去，一則違背了大胖的代，二則有點對不起善良的車小姐。

她隱隱有種預，事情終究會起變化的，等等到時候，自己這兒就能派上用場吧。小馬在書桌上又熬了一陣，赫然發覺，像這樣魂不守舍呆坐，純屬是費時間，還不如再去找媽媽解決。好好說，媽媽能理解吧？要不，只有等到下個週末了。白天愉快的經歷給了小馬自信心。

他毅然起身，離開書桌，著暴漲的褲襠，來到母親的門前。秀華卻不在房裡，他在屋子裡尋了一會兒，發現媽媽居然這麼晚了還在廚房裡洗碗，隨即偷偷笑了笑，記起了媽媽飯後坐在沙發上發飯暈的樣子，他腳步輕輕來到廚房邊上，母親沒有發覺。看起來。

媽媽的心情似乎很好，一邊洗著碗碟，一邊輕聲哼唱著歌曲《童話》柔婉的旋律。印象裡，媽媽很喜歡這首歌，心情很好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地哼上兩句。

小馬舒心地笑了，幾乎確定，媽媽一定會答應再和自己愛愛一次，他默默凝視著母親優雅的背影。

上身繫著一條藏青的圍裙，下面是沐浴後換上了的一件卡其雪紡長袖薄衣，下身是那條常的黑長褲…曾幾何時，他就像這樣在後面偷偷打量母親的美和長腿，回頭藏起來。

猥瑣地意。如今眼前的一切，似乎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可能唯一的區別，是他和母親有了嶄新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