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彎腰付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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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秀華想到了今晚做夢的另一個原因。早前在研究電子書的功能時,她意外發現兒子留下的書籤記錄,不住好奇心,專門花了點時間分析了下。記錄裡的文章大都有著“凌辱”一類的標籤,比如什麼《終生愛奴隸》、《斷翅天使》、《美女的嬌羞》、《大集團裡的聖女》、《阿里布戈年代記》等等書籍。
她再檢查了下u盤裡的動漫作品,大致上對兒子的喜好有了結論,譬如《黑暗真經》、《夜病房》、《監牢戰艦》這三部動畫,無一不是凌辱類題材。真人av她沒有再去看,估計類型也大差不離。
她不喜歡看av,就算是打了碼,看到真正男人的那活兒,心理上還是接受不了,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兒子的癖好讓她有了種錯覺。
在那乖巧懂事的外表下,或許還有著不為人知的暴戾一面,這就很好解釋了,兒子為何會以那樣的形象出現在夢裡,不過秀華也清楚,那僅僅只是錯覺。
就算喜歡凌辱和脅迫類的影視文學作品,也不代表兒子心裡就住著惡魔,就像她自己對母子亂倫的看法…想和做,完全是兩碼事。
人都需要在枯燥的現實中尋找一定的發洩渠道,光是想想又不犯罪,俗話說“夜所思,夜有所夢”秀華笑了笑,也許這才是做夢的原因吧。夢境是現實的印照,正是由於自己慾求不滿,心底才會有那樣的期待。
可是居然夢見被兒子強暴,也太離譜了吧?帶著截然不同的心情,秀華重新回憶起了剛才那夾雜著真實情的夢境,手上逐漸加快了愛撫陰蒂的力道,高聳的脯隨著呼舒緩起伏,口中繼續漏出淺淡嫵媚的呻。
自漸入佳境,婀娜的身形在薄被的遮掩下,猶如古詩中所描繪的月夜青山,翠峰婷嫋,秀美而幽靜。美頂端的兩顆蓓蕾已堅如柱,撐起了覆蓋其上的薄被,她將空閒的另一隻手也利用起來。
慢慢撫過輕紗下的汗溼肌膚,按住了一顆鼓漲的玉,與此同時,嬌軀在被窩裡緩緩扭動著,她蜷起一條美腿,溫熱的體香從被窩裡溢出,頓時鋪周遭的空氣中瀰漫開誘人的香氣。
吱,吱吱吱…門口忽然傳出一陣輕輕的響動。秀華側耳聆聽兩秒,呼地一聲放下撐起的那條腿,閉上雙眼,裝作還在沉睡。小半分鐘後。
她聽到兒子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邊,心情不免更加緊張。有時夢境會有神奇的預知作用,她不想到。
難道真要發展成夢中那樣,兒子偷偷跑來侵犯自己?不會的吧?兒子怎麼可能趁自己生病來做些過分的事?可他這會兒偷跑進來是想幹什麼?秀華努力思考著兒子進來的目的,除去夢裡的發展,一時間。
她還真想不到兒子有什麼其他的理由在這會兒溜進房裡。說起來在自己醉酒的那個晚上,兒子不正是偷偷爬上來做了些壞事?可兒子最近改變很大,就算有的心思,也不至於啊?
再想到早前兒子隆起的褲襠,秀華漸漸把握不準兒子的目的,不停默唸著難道是兒子蟲上腦,真的要來做那些事…這樣想著。
她心跳漸漸加速,眉心悄然擰緊,她不希望看到兒子變成那樣,當然她很清楚,自己也有錯,早前不該放下身為母親的威嚴,光著身子出現在兒子面前。可這顯然這是兒子做壞事的理由,如果確實忍不了,再不濟可以當著面好好說,就站在現在的立場上,她很肯定,自己一定會答應,事實就是,她自己確實也很想要。
不過問題的關鍵是,倘若兒子真趁著自己“身體虛弱”再次幹出陰惻猥瑣的行徑,往輕了說叫說一套做一套,此前的承諾都是陽奉陰違。往重了說,就是違背了做人的底限和原則。
就算自己慾火焚身也斷然接受不了,覺到兒子已經爬上到,燥熱的呼都撲在臉上,秀華心中的怒氣在慢慢積累。
正準備睜眼呵斥,下一秒鐘忽然覺到,兒子將那冬裡的羽絨被,拉起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心情,就像前一刻還在暴風雪中穿梭。
下一刻就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心底不默默苦笑,嘆果然是誤會,怎麼對兒子這麼沒有信心,這傻小子,再怎麼也不可能幹那種事啊。
小馬這邊,將母親的身體像個蠶蛹似的牢牢裹住,一臉滿意地褪下鋪,站在邊看了看,默默退出了房間。身上本就在冒汗,秀華熱得難受,立刻掀開兩層被子,透了幾口氣。
她剛剛起身打算去解個小手,順便將房內的空調溫度調低一點,突然又聽到門外傳出輕輕的腳步聲,趕緊躺進被窩,繼續裝睡。
這回她覺額頭上傳來一絲絲清涼的觸,原來是兒子用一被清水潤溼的乾淨巾,小心溫柔地擦拭著自己頭頂的汗。
這傻孩子,又蓋被子又擦汗,想什麼呢?秀華想想也罷,安心躺好裝睡,只待兒子離開後就揭開被褥,好好涼快涼快,然而小馬這回卻沒有離開的打算。
其實今晚他就睡在母親房外的小沙發上,隨時準備進屋來照應,主要是他在睡前百度了一下關於女月經期的知識,不看倒還好。
這一看著實給嚇得不輕,結合母親今的症狀,怕是照顧不好母親,輕則留下終身的後遺症,重則就此癱瘓。稍早前在秀華做夢腿雙踢時,小馬正睡得糊糊,起身惺忪的睡眼,以為自己聽錯,又豎起耳朵靜心聆聽了一陣。
果然聽到房間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好像母親很不舒服的樣子,於是悄悄推門而入,進來看下情況。
他站到邊,俯頭看到母親腦袋很燙,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再看到自己抱來的厚羽絨被被滾在一旁,大概猜到母親很熱,這才出了一身熱汗,睡眠不暢。網上說。
就是這種時候尤其要千萬注意保暖,絕對不能讓寒氣入體,他再聯想到自己以前冒時,也是等出了汗身體就會變得舒服起來,於是就想繼續捂一下媽媽出汗。
網上又說,腦子太熱可能會燒壞,於是他就跑去外面的主衛拿到巾用涼水潤了潤,回頭幫媽媽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替腦袋降降溫。
此時他丁寧仔細地擦完母親額頭上的汗水,將溼巾疊好,輕輕搭了上去。未曾想他站著觀望了片刻,竟拉過小凳坐下,打了個哈欠,腦袋往沿一俯,就要睡在邊。這下可把秀華徹底給整無語了。
兩被子捂得她一身香汗澄澄地往外冒個不停,略作思忖,她偷偷虛眼一瞟,裝作在夢中呢喃,念出一聲“好熱”一個翻身將兩隻臂同時伸出被窩外,並抬起一手捏在羽絨被上一掀,只留下蓋住體的薄被,玉臂也不再收進被窩,就壓著薄被放在了外面。
小馬自然被驚動,抬頭看母親雙眼緊閉,依然在夢裡呢喃,再看那藕臂香肩在外面,完全沒注意到母親身上的睡袍已經不見,滿心都在憂慮母親受涼。於是他悄悄站起來。
又單膝抬上鋪,彎付趴過去,伸手將剛被掀開的羽絨被慢慢地給拉了回來。小傻子,想把媽媽熱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