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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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在於，不論他在清醒的時候如何剋制，每次深夜夢遺，還是會做和母親媾那晚的夢。聞著母親背上沁人心脾的香氛。

他一不留神便落入了歡那晚的回憶中，情不自虛開半隻眼，偷偷瞄了瞄那白玉般柔美的後背，低頭再偷瞄了一眼肥軟晶瑩的美，心口跟著一顫，一瞬之間，彷彿錮下體的彈簧被掙斷，褲襠裡的龍騰地一下就高高翹了起來。

若要直觀地去形容的他心態上的變化，就好比是在他尚未慾時，施法之前和之後的兩種狀態…在他強力的戒信念壓制下，心情相當於剛剛看完av，擼了完幾管後的聖佛狀態，別管再漂亮的女人，看在眼裡都像一張白紙。

現在的心情則截然相反，就像剛剛坐在電腦前，褲子還沒脫，興致還處在興奮頂點，他漸漸被母親的體香薰得魂不守舍，另一隻眼睛也悄然睜開，微微後仰小腦袋，讓視線透過美背，偷瞄了眼從兩肋部位側漏而出、碩大渾圓的兩顆球。撫在母親腹部的手掌略微停頓了幾秒。

他將右手也繞過柔美的肢，兩手一同託著巾，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和母親貼得更近，姿勢就像從身後環抱住母親一樣。

秀華打開了話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不是單純地在替自己擦拭身上的水，小馬屏住呼，褲襠裡的已經硬到貼著肚皮，靠著美背的嘴也幾乎貼在晶潤的肌膚上，雙手藉著擦拭的動作，讓指尖隔著巾，一下下輕觸著母親前渾圓的南半球。

靜靜體會著球的重量和形狀，他一鼓作氣，雙手向上，撐著浴巾上下輕起兩團豐碩的美，手心碰到團頂端的頭，小腹內生出一股莫大的衝動，他好想就勢一抓，下半身也在不受控制地朝著前面移動，當褲襠差點就頂在母親大腿上時。

他猛然一怔，趕緊後退小半步，回雙上的巾，借勢擦拭起了母親的腋下，看到母親沒有發覺。

他閉上雙眼，蹙眉一聲暗歎，自己這是怎麼了？又對媽媽動起了念…他心下羞愧，夾緊‮腿雙‬，探身分別抹乾淨母親撐在門上的兩條胳膊，垂下雙臂。

正好用浴巾擋住暴漲的褲襠，半側身過去，小聲打斷滔滔不絕的母親“媽…你看，還有哪兒要擦的？”他本以為這就差不多了，想著趕快去外面冷靜下，哪知秀華低頭再一看，見下體陰上還掛著一顆顆細小的水珠，微笑著示意他再將溝前後也給擦擦。

“誒？誒…好的。”小馬不好拒絕，心裡叨唸媽媽今天也太奔放了，轉念再一想，媽媽之前冤枉自己動機不純，現在這樣的表現，不正是說明，媽媽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心頭立刻湧出一股動之情。

他偏頭深呼一口氣，暗下決心，絕不可再辜負母親的信任！這樣給自己打足氣，他閉眼屏住呼，不去聞母親身上的體香，半蹲下去，單手呈九十度直立狀搭住浴巾，估摸準位置，向前伸進綿軟深邃溝，貼著菊眼和縫前後搽拭起來。

他儘量不去體會那裡棉花糖似的美妙手，迅速幾下抹完，手臂順勢再穿越到母親身前，攤開手掌，貼上玉兩側和陰，抹去草叢周圍的水。做完這些。

他將巾從兩腿間出，輕呼一口氣站起來，暗歎終於可以出去清醒下，可當他睜開眼，看到白巾上一抹血跡，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媽！？”他猛地抬頭，立馬又低頭瞪上巾，握住巾的手掌都在抖“血…你在血！”秀華頓時愕然，回頭看了眼他手上的巾，表情隨即放鬆下來，宛然笑道:“傻孩子。

月經期，當然會血了…媽媽忘了，你們還沒開生理課。總之沒有關係啦，媽媽的肚子已經好多了，別擔心。”儘管知道女有生理期，可小馬畢竟年紀還太小，對落紅一事沒有確切的概念，而且關乎母親的身體，他還是緊張地蹙起秀氣的小眉心，再次確認道:“媽，你真不要緊？”

“跟你說了，媽媽已經好多了。”秀華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向梳妝檯“下面的屜裡邊，替媽媽去取一隻衛生棉和導管過來。”

“嗯！”小馬一時忘了下起的龍，趕緊跑去梳妝檯前，拉開屜翻找起來，秀華瞟見他隆起的褲襠，恍然才意識到，兒子再懂事，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孩子。

自己赤身體站他面前，無異於“誘”

…

＊＊＊冰冷的臉頰上泛起一股溫暖的熱，秀華趕緊扭頭打開衣櫃，取出一件睡袍，默默披在身上。繫好帶子，她挪步坐上沿，小馬也找到一盒一次導管和棉條跑了回來。

她伸手接住，再偷看了一眼兒子已經軟下去的褲襠，低頭掩藏住內心的波動，一邊拆著手上的包裝盒，一邊緩緩開口:“兒子，媽媽現在實在沒有力氣給你做飯，要不你去外面吃吧。”小馬這一聽，更在心中怒罵自己混蛋，媽媽生病還在想那些齷齪事！他向前一步，蹙眉沉聲道:“媽想吃點什麼？我去外面給你買！”

“媽媽現在不想吃油膩的東西。”秀華微笑著搖搖頭，抬頭看著緊張的小臉，說:“那這樣，待會兒拜託你給媽媽熬一碗紅糖水，媽媽正好有些渴了。”

“我馬上去！”

“…等等。”秀華趕緊揮手叫住他，又忍不住去偷瞄了一眼褲襠，也怨起了自己，明明痛經未消，怎麼還對兒子有非分之想？還好現在她臉煞白，看不出心情，微笑著輕嘆了口氣，裝作無事，溫柔地叮囑道:“你先去吃飯，回來再說，媽媽這不急。”

“…”小馬這次沒有搭腔，雖說發誓要把母親的話當作金科玉律，但他也意識到，做人不應該那麼古板。

“我煮水餃吃就好。”他小聲說了句，抓起沾上血絲的白巾，轉身快步離開房間。

見兒子如此乖巧，秀華心情重歸山澗裡的清泉那般祥和寧靜，取下棉條的包裝，放入導管，張開‮腿雙‬，低頭對準玉戶，慢慢地進了陰道。另一邊，小馬跑進廚房，敲下一大塊比磚頭還硬的老紅糖，配上一塊老薑，慌里慌張地搗鼓了一陣，熬出半鍋濃濃的生薑紅糖水，盛上一碗，端在手裡，快步走回了母親的房間。

“媽，紅糖水來了！”他被燙得呼哧呼哧地不停氣，趕忙將手中的瓷碗放在頭櫃上，捏捏手指，小聲提醒道:“媽你小心些，還有些燙，稍微等一下再喝吧。”這會兒秀華已經將‮腿雙‬抬到了上。

正背靠板，手裡拿著一條新的白巾擦拭腦後的青絲，本來注意力還在兒子褲襠那兒，看他手指被燙得不停在褲腿上，放下巾，一臉心疼地埋怨道:“下次別盛那麼滿，手給燙壞了怎麼辦？這裡別管了，快去給自己吃的吧。”

“不燙。”小馬應了一聲，想著母親早前怕冷，眼瞥見上的被子太薄，轉身又跑去儲物間，把往常年份寒冬臘月才會用上的一羽絨被給抱了過來，正想替母親蓋上身子，他估摸著母親不好端碗，再跑一趟，取回一張上小桌架在母親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