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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扶住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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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小馬還在酣睡。秀華吃下避孕藥,就給臉上裹了三層口罩,舉著拖把,強忍不適,自己清理地上的嘔吐物。這些事情讓她的身心變得更加疲憊,稍後進入浴室,單手扶著牆壁,取下蓮蓬頭,探進了間。水聲嘩嘩作響。

她愁眉閉眼,收回扶在牆壁上的手掌,伸出兩指,撥開微紅的陰,用溫熱的水,不停沖刷陰道內的體。當小馬睡醒時,時間已快接近當天的中午。睜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間,身下躺著的是自己的,彷彿一切如常。

恍惚間,他還以為做了場夢。可母親緻綿軟的觸頗為生動,兩腿間的雞雞也仍有些脹麻,他摸了摸同樣還有點脹痛的臉頰,很快確認自己先是被母親暴揍,然後被強吻,然後。

然後就…他一下就來了神,掀開腿上的絲被騰地坐起來,側身梭下鋪,蹬上拖鞋,嚓嚓嚓嚓走到門口,儘管折騰了一晚上,腿也有些發酸。臨開門前,他忽然覺有些侷促。

那媽媽是把我當成了爸爸?不對,媽媽可是“求著我”和她做愛…而且我在自己房裡,只能是媽媽把我抱回來的,這不就是說,媽媽是清醒的?略一猶豫。

他擰開了門,穿過室內迴廊,直奔起居室。腳邊的光燈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漸漸傳入電視裡播報新聞的聲音。

他放輕腳步,定在牆角,一隻手扶牆,如同一隻機好奇的小獸,慢慢地探出半顆清秀腦袋。母親美麗動人的側影正位於電視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長長的、鋪著灰軟墊的新中式漆木沙發上。

腿上是平時運動穿的七分運動褲,上身是白的爆汗服,腦後紮了一個翹馬尾,看裝扮,像是剛做完運動。

新聞裡兩名評論員看起來興致高漲,正在賣力地分析著米國大統領在內華達州參加中期選舉活動時,宣佈退出《中導條約》的決定。

可母親似乎不興趣,始終低頭看著地板。小馬順著母親的視線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嘔吐物,聳聳鼻頭,聞到了很重很重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看樣子,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家裡已經被徹底打掃過一次。

“媽…”他怯怯地招呼道。秀華腦後的馬尾微動,她沒有回頭,坐在原地頓了兩秒,雙手撐著大腿站起來,邊說邊邁步往廚房方向走“去衝個澡,吃飯。”

“哦。”小馬聽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間走。走進門。

他看到在妝鏡下面,的大理石臺上已經盛好一盆溫水,一整潔對摺的白洗臉巾搭在深藍的塑膠盆沿,旁邊的置衣架上,齊齊整整疊放著乾淨的衣褲。

他兩下將自己脫得光,內褲丟進籃子,上衣丟進洗衣機,轉身走回水盆前,將帕子潤了潤水,拿到細皮的小臉上使勁。指印未消去的小麵皮變得水靈靈。

即刻顯出夏碧空上白雲糰子那般的清新白淨。可能小馬自己不太瞭解,他這張彷彿和秀華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

又多了幾分他父親陽剛之氣的瓜子臉,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紀女人們心意。放下洗臉帕,他低眼看了看滑溜溜的身體,偏偏腦袋,實在搞不懂,昨晚媽媽為何會變得那個樣子。

難道真是夢?是嗎?不是嗎?是嗎?不是嗎?會不會我當時就被打暈了,然後在昏期間發了癔症?矗立了好一陣子。

他咧開粉微腫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亂的氣息,轉身進入了浴室。很快洗完出來,他換上新四角褲,外面套上條短褲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壁的餐廳,看到母親,張口就問:“媽,昨晚…”

“吃飯。”秀華低頭往桌上端菜,沒有理會他。聞到飯菜熱騰騰的香味,小馬肚子咕咕一響,睡到現在滴水未進,他才發現自己是真餓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踐行食不語,低頭認真扒飯。秀華也專心致志吃飯,中間偶爾給他夾一筷子。

然後起身端碗幫他添飯,幫自己添飯。小馬如暴風驟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臟充實,坐在桌上發起飯暈。所謂飽暖思慾,一小會兒後。

他開始夾緊‮腿雙‬,偷偷摩擦著半軟的小,一對清靈的眼珠不時瞟向對面的母親。秀華抬眼一瞥,小聲問:“吃飽了嗎?”

“…哦…飽了。”

“還要不要再添一碗?”

“吃不下了。”小馬摸摸漲圓肚子,直今天的菜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飯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這時才注意到,在平負責做飯的李阿姨不在。難怪,都是媽媽的手藝。

“媽媽做的菜,好吃。”他特地補充一句,又懦懦地確認道:“李阿姨,不在嗎?”秀華手裡的筷子微微一頓,撥在碗邊“嗯…媽媽給她放假了。”

短暫的沉默。小馬仔細打量了下母親。

只見收攏的眼簾下漂浮著疲憊的、宛如抹著兩道淡墨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雖是如此,母親的美貌,仍讓他微微目眩。既然家裡沒別人,他挪挪股敦,憋了一口氣再問“昨晚…”

“吃飽了嗎?”秀華立刻用重複的問題將他打斷。

“嗯。”他點點頭“真吃飽了。媽,昨天晚上,我、我,那個,你…”

“…”猶疑片刻,秀華深知,逃避不是辦法。一聲沉重的鼻息,她緩緩抬起浮腫的雙眼,用一種像是在懺悔,或是祈求寬恕的眼神望著小馬,臉上愧意難掩。

“昨晚的事…媽媽,對不起你…”她低下疲憊的眼簾,斷斷續續地說:“你要…當成和媽媽兩個人的秘密。要對所有人都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嗙咚…小馬的心臟重重跳了下,悶響亮到他睜著眼睛都能聽見。

他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使勁點頭“好…好的!明白!”嗙咚嗙咚嗙咚嗙咚!躁動的心跳更加狂放,推著將一股濃到發黏的悶氣湧向喉嚨,再推著另外一股暖湧向小腹,兩腿間的雛龍好似有,又像是暖風在吹,他覺到酥酥麻麻,輕飄飄的,像飛上了天!

“呼、呼…呼!”緊張、興奮。他犯了哮病一樣急速地低,腦子裡即刻湧出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念頭“那媽、媽…我還可不可以…再、再和你,親親嘴?”他動的心間有許多未盡的心願,話到嘴邊,變成了最委婉的問法…

“再親親嘴”秀華瑩目微閃,垂向飯碗,眼角不停輕顫。湊成川字形的眉心,宛若平原上的幾道深溝,焦躁成方塊的心稜,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在擰。沉默了好一陣,她“啪”地一下按下筷子,雙手撐桌,起身站起,似然發怒般。

偉岸的身形和犀利的眼神當即就嚇得小馬上下兩顆腦袋同時縮了縮,身體不自覺地向椅子後背靠,怯生生地仰頭望著母親。

秀華心頭抑鬱難消,臉上萬般無奈,彎伸出一隻手臂,扶住他的臉頰,語重心長地說:“兒子!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嗯…”小馬心中失落,起的褲襠迅速蔫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