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依舊沒有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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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爹的目標，應該一開始就是你爸，沒有變過。估計他現在有在為將來某些謀劃做鋪墊，同時也在試探我們的態度，不過外面那些破事咱們不摻和，你爸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咱們也管不著。

只要你乾爹一天不害咱們，咱們也誠心誠意對他們一家，論跡不論心，這就是媽媽的態度。”

…

原來如此。

小馬一邊聽著，一邊緩緩點頭。秀華睜開雙眼，將後腦抬高些，仰面盯著小臉，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過子就行。

誌媽媽會繼續寫，要是你乾爹將來提出要咱做點啥，能做到咱儘量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訴他，很簡單，犯不著跟他耍心眼。”

“嗯。”小馬釋然。

“我也相信乾爹，至少不會害咱們。”他笑了笑，鬆開雙手，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誰誰想使壞，像你說的，大不了長痛不如短痛，咱們心裡清楚就行。”秀華報以欣的微笑。

“好了，媽你忙，我去洗澡了，上等你。”

“好的，媽媽一會兒就來。”

…

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當下。心中有陽光，任憑外界風吹雨打。小馬心裡沒疑問了。洗完澡出來，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內。

他脫得赤條條，躺上小，閉目養神。粉的高高翹起，臉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好好和母親溫存。室溫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了一小會兒，小馬忽然心有所，關掉屋內頂燈，著，下來到窗臺旁。窗簾拉開一道細縫，他看到了窗外城市公園的夜景。

抬頭望向天空，原來是幻覺，外面並沒有下雪。

“呼。”小馬對著窗戶呼出一道熱氣，夜景變得朦朧，宛如一片晶瑩的雪花。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受下戶外的寒風，抬手放上窗戶的把手，往外一推。冬的涼意灌進房內，瞬間讓他打了個寒顫。

“呵…”他笑了笑，手上慢慢調整，讓窗戶關小一點。但沒有完全闔上，留下一道細縫。風聲絲絲淺淡，屋內漸漸重歸寧靜，小馬不再覺到冰冷刺骨，他拉下紗窗，闔上窗簾，重新回到上躺好，打開頂燈，調製到燭影模式。

昏暗的燈光緩緩抖動，窗簾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靜靜打量著房間，小馬莫名到心安，彷彿躺在溫暖山裡，烤著火，躲避外的風雪，他扭頭看了眼房門，希望母親能早點過來，一起分享這一刻的美好。

或許還要等十來分鐘吧，他想，母親大概已經洗完了澡，現在正在心打扮，畫上唯美的淡妝，穿上華服再進自己的房間。

有一晚他問過，做完愛妝肯定花了，還要洗澡，豈不是很麻煩，何必費時間？母親笑著說不麻煩，想穿漂亮的衣服，想多給你一點儀式。嗯…小馬喜歡母親的儀式。

現在等著母親每晚搭配不同的衣裝和髮型進房間，已經成為他的常，隱隱有種開盲盒的快。

今天媽媽會怎麼打扮呢？他滿懷期待，變得更加堅，歡欣跳動，伸展著屬於青的陽剛。於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包皮，輕緩地擼動起來，經過耐心的等待，小馬聽到了母親接近的腳步，但是停在了門口，沒有開門進來。

“兒子，幫媽媽開下門。”為什麼不自己開呢？小馬懷揣著心頭的疑惑，下打開了房門，他眼前一亮，母親今天的打扮也很美。烏亮的秀髮散開披在左肩上，散發著淡雅的清香。額前劉海經過心的分割，出了闕月般的形狀。淡淡的眼影，柔粉的彩。

正是自己偏愛的淑女系妝容，優雅含蓄的微笑，恰好合了當下躁動的心絃。最近母子倆磨合得愈發默契，不用小馬提醒，秀華在姿容方面的選擇便會刻意偏向溫婉。

當然，如果小馬有指示，秀華也會畫上烈焰紅和漆黑的眼影，做愛途中亦如是，只消小馬打一個響指，她便會從溫婉含蓄的東方美人，無縫轉換熱情似火的拉丁女郎。小馬低下頭，打量起母親的衣裝。

立刻發現為何需要自己來開門。母親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自己將雙手綁在束縛袋內，抬起雙肘，背在了身後。

“怎麼的？”他好奇道。

“有活釦。”秀華抖抖雙臂，柔聲解釋“先用牙齒咬上，然後坐上，從膝蓋那兒穿過去，手就可以背到身後。”

“哦…”小馬笑著點點頭，收回視線，繼續打量起母親的外套。這是一件深藍的g家提花字母斗篷，上窄下寬，宛如尚未完全盛開的喇叭花形狀。母親高挑的身材與外套的版型相得益彰，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時尚的韻味，既不婊裡婊氣。

也不會給人刻意炫富的觀，整體利落穩重，彷彿就是為母親量身打造，若是身材矮小一點的女人來穿，可能看起來就像一隻黑的燒麥。

小馬再看向衣襬下沿，見母親腿上是一條長及腳踝的黑緊身長褲，雙足踩著同樣黑的平跟樂福鞋，配合這件外套剛剛好，穿出門去也不會太出挑。

不過母親大概率是不會穿到外面去的，在很長時間內，小馬都誤以為母親鍾愛t恤和長褲，事實上，秀華也有顆小女人的心，也喜歡穿各種各樣的漂亮衣裳。

只是她不愛在人前顯擺，讓人誤以為她不愛時尚。不是不愛顯擺，是以前沒有值得讓她去顯擺的對象。女為悅己者容，現在她不會再拒絕芳瀾贈送的衣物，恨不能一天穿三套，連天穿給兒子看，連天聽他的表揚。

“…好看嗎？”秀華果然左右晃了晃斗篷下的柳，一臉期待地望著小馬。看起來，媽媽對今天這身很滿意…嗯…是好看，不過媽媽這天生的衣架子身材，套個麻布口袋也好看。

“還成。”小馬故作一臉見慣不驚，拍拍母親的股，讓她往房裡走“快進來吧。”秀華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屋內，宛如在炫耀新裝的小姑娘。兒子贊桑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動力，哪怕身上的衣裳只穿一刻鐘，她也願意不嫌麻煩地向兒子展示自己不同風格的美貌，每晚如此，樂此不疲。

來到小邊上，秀華練地蹬掉腳上的皮鞋，抬起膝蓋，挪上鋪，落在頭一側，端端直跪好。

這是小馬最近的要求…進屋上先跪好，等他來解衣裳。小馬關好房門，隨後爬上小，面對面跪坐在母親正前方。

“這件衣服啊…是芳阿姨前天…嗚。”秀華剛想跟兒子介紹下身上斗篷的用料，一細長的手指按在了翕動的粉上。寒夜孤影，氣氛難得，小馬不想母親多說話。

“今晚的媽媽，是安靜的媽媽。”秀華點點頭。小馬收回手指，往前靠了些，沉下小，坐在了母親圓潤緊實的大腿上。

“喜歡這件，明天李姨過來，也穿這件吧。”他抬出一手，輕輕撫了撫母親細膩無暇的臉頰。秀華再點點頭，閉口不語，目嫣情柔，瞳孔中悄然閃過一絲自滿的華彩。小馬瞥了眼後面的窗簾，低頭解起斗篷的紐扣，叮囑道:“窗戶我留了條縫。待會兒忍著點，不要叫太大聲。”秀華轉頭看去，微微蹙眉，不過依舊沒有發問，默默點了點頭。為何要開窗？算了，兒子的要求一定要聽的，不能跟他犟。最近秀華很注意收斂子，畢竟在家放縱慣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牛脾氣什麼時候會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