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有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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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的念想將他早前抒發過，本已沉寂的慾一下給重新發了出來，小手伸到褲襠位置，握住高高起的旗杆使勁地，不去想，媽媽醉得那麼厲害，再去看一看，應該發現不了吧？去吧，就再看一眼！一定不會被發現，完了去廁所出來再睡！

這個年紀的少年，經常會因為生理上的衝動做出非理的舉動，沒有太多思想鬥爭，他鼓起勇氣，帶著興奮忐忑的心跳，翻身跳下了鋪，躡手躡腳，像做賊似的，再次摸進母親的房間…

這次他沒有開燈，按照計劃，悄咪咪爬上鋪，翻開搭在母親腿上的蠶絲薄被。母親醉夢中的息聲很重，兩條玉腿仍像青蛙似的蜷成一個圈。

他兩隻手肘撐住面，撅著翹的小股匍匐前行，將發情的小腦袋伸進腿間，像一隻蟲似的輕輕地拱，慢慢靠近了讓他魂牽夢縈的玉。沁人心脾的芳馨飄進鼻頭。

他哈地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立馬貪婪地嗅起來，一開始他也沒想做什麼過分的事，單純是想滿足下純情少男的好奇心，好好看看，順帶好好聞聞的香氣就撤退。只不過由於房間沒有開燈，他看不太清眼前的美景。

而那股帶著一絲酒氣味的誘人香氣很快讓他頭皮發麻，幾次提醒自己要趕快離開，可每次都忍不住再一口、再最後一口，這次真的是最後一口…一口接一口，最後何其多。

他小臉漲紅，小鼻子哈赤哈赤地聳，覺趴在那兒就一小會兒，恍然就過了十來分鐘，也不奇怪，秀華身上那份堪比催情霧的誘人體香，尤以腋下和間最為濃郁，換做是風月場的老手也會被得七葷八素，何況是他麼一隻不經人事的頭小夥？

加上秀華一身甜膩濃郁的酒氣，小馬不經人事，如此近距離去品味，不免被燻得恍恍惚惚，理智的堤岸被洶湧的一點點侵蝕，漸漸忘卻看一眼就走的初心。

“啊…嗚姆。”再一口陶醉的深嗅後，小人實在敵不過嘴邊的誘惑，晃晃悠悠地伸出小舌尖，觸在內褲上邊，輕輕了…

舌尖能清晰地受到玉戶的綿軟和溫度，如觸在新鮮剛出爐的，表面覆蓋著薄薄一層溫熱順滑麩皮的蛋糕上，轉瞬之間，極大的滿足從舌尖湧向喉嚨口，舌一酸。

立刻分泌出大量唾，讓他口中泛起一股股酥酥的回甘，他到很奇異，媽媽的內褲明明沒有味道，嘗在口中，卻是那麼甜…理智的大廈轟然坍塌，他長長伸出舌頭，猥瑣地順著鮑線再了幾口，整個身體都在興奮中發出歡愉的輕顫。

黏黏的唾裹滿了舌頭，貼在內褲面上左撥右，像是在測繪母親陰和的形狀，很快將被正中的布料溼一片…中的快意節節攀升，他像失心瘋一樣繼續，完全忘記去考慮這樣子胡來，會不會將母親驚醒。

醉夢中的秀華同樣受到刺，無意識中嗚輕著，花徑舒地動出一縷縷愛，沾染到內褲上，悄然和小馬的口水融為一體。

呸噠、呸噠、呸噠…小馬像條諂媚的小狗似的得認真且投入，不知不覺間，舌頭直接到了內褲邊緣一側、沒有被布料覆蓋住的皮膚上。

他立刻覺到大不相同的水潤柔滑，不揚眉抬眼，砸吧著小嘴嘖嘖作嘆，而秀華被他一，只覺下體瘙癢難耐，的紅中吐一聲姣麗蠱媚的淺，螓首往右側偏去，嬌軀跟著一翻，出自本能，想夾緊‮腿雙‬。

受到母親的異動，小馬緊張的小心臟頓時跳到嗓子眼“嘶”地一聲忙將舌頭收回口中，乍然，慌不迭地從玉間回了小腦袋。

他本想再次跳逃走，卻看到母親一個雍容華貴的翻身動作，變成了向右側躺的姿勢: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從褲中出膝蓋，高高蜷起搭在伸直的那條腿上，兩條脂玉般的美腿一上一下。

正好完整地展示出了那半邊渾圓如球的飽滿玉。怦怦怦怦怦怦怦怦！小心臟頓時暴跳起來。

如此誘惑，差點要了他的小命！眄見媽媽仍然睡得死氣沉沉，完全沒有要驚醒的跡象，狂暴的蟲即刻在他腦子狂奔！

溼漉漉的小舌頭搭在嘴邊上了一口，他抬起一隻小手，摸到兩腿間，隔著內褲握住那雪的年輕，拇指按住冠上的朖皮，用力起來“啊哦…呼、呼嗚…”快猛然躥升。

他微張的嘴不受控制地顫動，呼哧呼哧地低幾聲便再次彎下去，探出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用兩手指輕觸了下香軟滑膩的。

指腹傳來軟乎乎的溫熱質，他再瞟了眼醉得深沉、絲毫沒有反應的母親，屏住氣息，手上鬆開隆起的褲襠，雙手並舉，攤開十指。

同時按上有著完美圓弧形狀的豐腴丘。內褲溫熱，碩柔滑，小手和緩地在巨表面輕繞一圈，宛如在愛撫心愛的寶貝。

他口中唾繼續分泌，很快要溢出口腔，閉上嘴“咕唧”一聲嚥下，即刻俯頭下去，再度伸出小舌，沿著內褲的邊緣，讓溫熱舌頭貼住光潔的面，緩緩往上勾。

媽媽噴香的大股果然如他料想的那般可口，柔滑的面覆蓋著一層清的汗氣，略帶一點淡淡的鹹味，直觀的觸，味蕾彷彿撫過一碗蒸蛋，再細品一番，舌面上又透出那種近似魚子醬的醇香，香得他眼兒彎彎。

嘴角掛笑，呼哧呼哧地貼過小舌頭，繼續開心地品嚐起來，滋滋聲中，一道晶瑩的唾線漸漸形成。

在房裡幽暗靜逸的微光下，宛若反著月光的一條小溪，平靜地向前蜿蜒…到美盡頭，小馬的舌片變得酥酥軟，他撅起嘴，對著大腿外側吻下一口，又將小手伸到褲襠處去按住硬邦邦的，只胡亂捏幾下。

頓時體會到了好比登仙的快。

“哦呼…嗷嗚…嗚呼呼…”快樂的衝昏了他的頭腦，口中息聲越來越狂暴，滿心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想著親完香，可以再摸摸媽媽的，完了蓋上薄被離開，媽媽什麼也不會發現…

“嗚…”忽然聽到幾聲似在泣的呢喃，小馬趕緊收回小舌，抬起小腦袋，他見母親依然雙眼緊閉，嘴角卻在輕輕搐，眼角還掛著一顆晶瑩剔透，宛如東珠般的清澈淚滴，沿著秀美的臉頰潸然一落，滑出一道優美的淚痕。

小馬漸漸擰緊眉心，恍然意識到母親居然在深沉的醉夢中都在哭泣，眼中情慾漸漸消失，心中跟著浮出一股淡淡的哀傷…＊＊＊小馬打小就是這樣的孩子。

極富同理心，情緒容易受到周邊人和事物的影響，看到別人開心，他也開心，看到別人難過，他也會跟著難過。

更何況在夢中哭泣的人是一直關心他、愛護他、心養育他成長的媽媽。曾經，他差點因為同情心死去，而母親的教誨，事隔多年。

他依然記憶猶新。小馬模糊的記憶裡，自己只有兩歲，在北方的馬家村，有天早上，被牽著出門散步，在深冬的旱田坎上，看到只凍死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