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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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拂手!小子,你會的玩藝不少嘛!”張正明對祺瑞是越來越好奇了,年紀輕輕功力高深不說,似乎還是‘武、道’雙修,居然還能降妖捉鬼,會的東西也太多了點吧?
這蓮花拂手祺瑞還是從蕭蕾蕾那裡偷學來的,這門功夫不是拿來爭強鬥狠的,而是拿來治病救人用的,用特殊的方法刺道,可以發人的潛力,疏通血脈加速傷口復原,療效很不錯。
隨著祺瑞一陣亂點,肖振邦猛地嗆咳起來,把在場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小護士們甚至有人尖叫著:“屍變…”兩腿發軟昏厥在地。
那位副院長還算鎮定,伸手在肖振邦脖子上試了一下,登時對那些小護士喝道:“亂叫什麼,他還活著!趕緊送進護理室!”祺瑞卻握著肖振邦的手,送入了些許內力,道:“等一下,我們有些話要跟病人說說,不會耽誤太久時間的。”那副院長急道:“不行,他的傷非常嚴重,現在他本不可能清醒過來和你說話,這裡是醫院,請你一定要相信醫生的安排!”
“是麼?假如聽信了你的話,我們再想見他就只能去太平間了!”祺瑞小小的諷刺了他一下,狗蛋很不客氣地將那副院長推開了,暗自還罵了一句:“庸醫誤人!”這可就冤枉人家了,畢竟人家也是蠻聲國際的外科主任,教授級別的人物,平生手術刀下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怎麼能算是庸醫呢?只不過他很不巧地碰上了一些古怪的人古怪的事情而已,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出點糗是很正常的。
若非政府出面要求一定要保住肖振邦的老命,他也不會深更半夜還在這裡守著。
祺瑞的內力有養生的功效,這是蕭蕾蕾告訴他的,尤其是體內有跟他同源真氣的時候。
祺瑞的內力小心地給肖振邦打通了一些鬱結的經脈,會合了他丹田的內力,一塊兒運行起來,肖振邦的氣頓時好了許多。
“咳咳…”肖振邦在那位副院長不可置信的眼光中睜開了他的眼睛,苦笑了一下,道:“我居然又活了過來?”
“爸!你真的醒來了!你會沒事的!有祺瑞在這裡,你一定沒事的!”擔心了一整天的肖玉凌興奮得差點便要唱起歌兒跳起舞來了。
“大哥!”狗蛋也像一個新兵蛋|子一樣哭了起來。
“唉,我沒事,現在覺不錯,就是有點兒困,事情…我都跟祺瑞說了,家裡的事情就給我女婿…處理,你覺得怎麼樣?”肖振邦虛弱地道。
“我沒有問題,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由大小姐出面,鷹少爺在後邊主導比較好,畢竟,鷹少爺在大夥眼裡還是外人,大小姐的親和力就強得多了。”狗蛋斟酌著小心地道。
“四叔說得對,”祺瑞學著肖玉凌叫起了四叔:“我不適合站在華興會前臺,凌凌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做好一切了,經過這一回事故,華興會中的問題暴了出來,其實倒是一件好事,清洗了汙垢,華興會發展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的!”
“好吧,這事情就給你們了,我就不管了,嗯,好睏,我得再睡一覺了…”肖振邦說著說著便睡著了。
這回是祺瑞將肖振邦給了那位副院長,還仔細地吩咐他好好照看肖振邦,副院長耳提面命的樣子比起開始可愛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徐如林和劉恆志急匆匆地走了回來,小聲稟報道:“那人已經走了,我們找到了一些施法的道具,那傢伙肯定是發覺不對便匆忙溜走的。”
“哦,跑了就跑了吧,你們現在好好守著,不要再出問題了,我也該去瞧瞧我們的那幾位俘虜了!”祺瑞若有所思地道。
◎“今天爸爸醒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許洩出去!”肖玉凌喝道:“在明早上聚會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離開或者打電話與其他任何人聯絡,豬頭皮,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的老大肥豬問起來你們就把前半段告訴他,鷹少爺趕來的事情也不許告訴他,知道沒有?”
“是,大小姐,可是…”豬頭皮對於這個命令有點兒大惑不解。
“沒有什麼可是,不許就是不許,假如被我知道你們誰偷偷說了出去,你猜我會怎麼樣?”
“大小姐,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眾人紛紛答應道。
“好吧,現在估計也沒什麼事情了,你們大家就輪休息一會,張伯父,真是麻煩您老了。”
“沒啥沒啥,只要你幫我多勸勸祺瑞,讓我以後跟著他一切就沒有問題了!”張正明詭笑道。
“他?”肖玉凌望了一下關閉著的房門,聳聳肩膀,道:“好吧,我不知道他哪點好,我會幫您說說的,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
“嘻嘻,我老人家別的沒有,倒是會不少好玩的東東,假如你有興趣,我倒是可以教教你們哦!”
“張老前輩,見者有份,您老不會把我們倆給忘記了吧?”趙芷華搖晃著張正明的手撒嬌道。
“好好好,只要你們肯學,我都教都教!”張正明平生嚴厲,哪裡試過這種場面,立刻便被她哄住了,老懷大暢。
祺瑞跟肖玉凌、狗蛋密議了一陣,便跑到了那個關押著六名忍者的病房,梅兒緊緊地尾隨著祺瑞,除非他下命令,梅兒就默默地守在他身後。
江大海和楊舒明正死死地盯著俘虜們,這些忍者都被江大海用他慣用的手法卸去了四肢關節跟下巴,幾乎動彈不得,哪還有力氣掙扎?
那名中忍吉松隆此刻恨不得自我了斷,但是他卻只能無能為力地躺在地上,歪歪的下巴源源不絕地向外著口水,江大海對他頗為顧忌,還專門用對付會武功的人的手法制住了他的氣,讓他無法使用內力,連自爆都不行。
他們臉上的蒙面巾早就被摘了下來,祺瑞頗為驚訝地發現他們的年齡居然都不大,甚至還有一名小忍者,看樣子年齡不會超過十六,而成為了中忍的吉松隆居然看起來也才剛剛二十出頭,年輕著呢。
祺瑞捏著他的脖子,一把將吉松隆提了起來,走入了另一間病房,‘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將吉松隆放在了一張椅子上,吉松隆不知道祺瑞要幹嘛,雙眼滴溜溜地亂轉,似乎在想辦法脫困。
祺瑞雙手在他太陽上輕輕一拍,這一拍大有講究,重了會令人悴死或者暈倒,輕了卻達不到必要的效果。
一拍之下,吉松隆的眼睛登時亂起來,太陽乃是人身上重要道,被恰當震動後能讓人短時間內大腦混亂,否則就會神錯亂或者立刻死掉。
“咄!”祺瑞的神力已經闖入了他混亂不堪的腦海,一聲輕喝如洪鐘大呂般震撼人心,吉松隆的目光登時一凝,被祺瑞的目光束住了。
祺瑞輕輕地念著一段拗口的口訣,那是所謂的鎖魂術的口訣,是祺瑞從宮本八郎腦袋裡面偷來的,據說是終極催眠術,宮本八郎本沒有能力去學習,祺瑞也是在打算對滿腦子的雜亂記憶收拾一下的時候檢索到的,直接拷貝來的資料很多都被塵封著,每每重新收拾一下就會發現一點新奇的東西,就像一臺電腦裡面數以百萬記的文件,常用的就幾個,絕大多數都塵封在那裡,很多都被遺忘了。
念著念著,似乎暗暗合著某種特殊的旋律,祺瑞的神力以一種奇妙的方式隨著對方腦海神力的頻率震動著。
吉松隆渾身一陣顫抖,祺瑞神已乘虛而入,一時間幻像隨生,漸漸神魂飄蕩不由自主,心神已被祺瑞所攝,腦際中空空蕩蕩的,無所憶無所思無所求。
祺瑞唸叨著的口訣直轉而下,變得急驟起來,祺瑞的神力好似也在壓迫著對方的神力讓它隨著自己的頻率運動著。
那年輕人面上出現一陣難忍的痛苦,隨著那拗口的不明含義的口訣,腦際中出現一個人影,逐漸清晰,是祺瑞,祺瑞的頭像如同神一樣越來越大佔據了他的整個腦際。
唸經般的口訣聲終於戈然而去,吉松隆的眼神澀滯、無神、失魂落魄。
“你叫什麼名字?”祺瑞給他接回了下巴,問道。
“吉松隆…”吉松隆畢竟功力還淺,面對著祺瑞那變態般的強大,很快便落入了祺瑞的術中。
這個鎖魂術有點兒像梅兒自我催眠後那樣已經在靈魂深處刻下了祺瑞的烙印,平時不見有什麼不同,但是在內心的最深處卻完全被祺瑞控制住了,而且,這是不可逆轉的,除非魂飛魄散,否則這烙印和他的靈魂永生相伴。
這是一種終極的催眠術,或者已經不屬於催眠範疇了,它簡直就是洗腦,讓一個人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隸屬於那個派別,你原來的主子是誰?”祺瑞繼續問道。
“我隸屬於甲賀派風系,我原來的主人是武田家族的族長武田逸夫。”吉松隆茫然答道。
“那麼你現在的主人是誰?”能夠控別人的生命,祺瑞忍不住覺得有一種異常的覺從內心猛地跳了出來。
“是你!我終身不渝的主人,您將是我的一切,我的生命僅僅是因為了您才存在…”吉松隆毫不猶豫地將心裡面一切能夠表現忠心的語句說了出來,向祺瑞宣示著無限的效忠。
“哈哈哈哈…”祺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連續催眠了六名忍者,強如祺瑞也累得不輕。
忍者都是自幼便經歷過諸般磨難才在無數失敗者中脫穎而出的強者,他們擁有著靈的身手,強悍的力量,無限的忍耐力,還要有堅忍不拔的心志才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
要想殺死忍者或許很容易,但是要降服一名忍者卻是極難辦到的,忍者認準了一名主人之後就會終身不渝地跟隨著他,就算主人落魄到乞討的地步,他們也會認為是自己無能的緣故,決不會說背叛主人。
然而祺瑞就以他無比強大的神力量創造了歷史,一舉收服了六名忍者,自身的損耗也是相當驚人的。
“呵…”把六名忍者趕走去辦事之後,祺瑞打著長長的呵欠,在徐如林他們驚羨的目光中伸了個大大的懶,道:“梅兒,給我護法,我要練會功,恢復一下神,真夠嗆,累死了,天亮之後還有得忙呢!”梅兒答應了一聲,怒目向徐如林他們瞪了過去。
徐如林慌忙道:“老大,你看…我們能不能跟你一起練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