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羅地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當!’那名忍者很窩囊地擋住了這一刀,倒黴的是肖玉凌這一刀幾乎是她有史以來最強的一刀,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雙方東洋刀一接觸——那人倉促接戰,心裡面窩囊到了極點,自然也就無法發揮他原本比肖玉凌強的實力——刀斷人傷!
那名忍者噴出了無比窩囊的一口鮮血,被那力量衝擊得就像一個滾地的葫蘆,骨碌骨碌地向後滾去。
肖玉凌虎口巨震,險些握不住手裡的刀,踉蹌後退,內腑一熱,也受到了不小的震傷,對方的實力畢竟比她強得太多,雖然僅僅是倉促擋架,已經讓她頗吃不消了。
隨著肖玉凌踉蹌的步伐,那個斷臂的忍者猛一咬牙,右手抓住了咬在口裡的刀子,狂吼一聲,跳到了半空,東洋刀聚積了他渾身的力量,博命的一刀就像暗夜中亮起了一道彩虹,比起肖玉凌剛才那一刀之強猶有過之。
另一個口被劃開出了鮮血淋漓的口的忍者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肖玉凌身邊,平平的一刀削向肖玉凌不住後退的腿雙。
肖玉凌這個時候身體力內力亂竄,雖然覺到了對方的動作,但是卻有心無力,後退的勢子無法阻止,她就像明知道身後是萬丈懸崖,卻不由自主地仍在向後退去。
面臨絕境,肖玉凌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因為她知道,救公主的王子總是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江大海突然出現在騰空而來的忍者身下,一個重拳將那傢伙打得骨陷下,人卻沖天炮一樣朝天花板飛去,眼球暴突,七竅噴血,眼見是不活了。
楊舒明也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忍者身邊,一腳將那忍者的手連刀重重踩在地上,指骨粉碎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俯身抓起那名因為疼痛痙攣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忍者,輕輕地在他肚子上拍了一掌,那傢伙的眼睛就像是熄滅的油燈,光芒一閃,就此失去了神采,四肢無力地垂下。
一雙堅強的臂膀輕輕地將肖玉凌摟住了,煙霧漸散,肖玉凌回頭一看,只看到一張模模糊糊的臉,但是上面那雙充滿了關心、疼愛的眼睛卻亮如星辰,驅散了她心中的愁苦。
“你怎麼現在才來!”肖玉凌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在祺瑞腋下用力地一擰。
“哎喲…”祺瑞萃不及防,或者天底下最倒黴可憐的救美王子非他莫屬,痛呼一聲後祺瑞苦著臉道:“我早就來了!”梅兒跟徐如林他們靜靜地站在一邊小心防範著。
隨著楊舒明將手裡的忍者重重砸在地上,另一個忍者也撞到了天花板然後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全身骨骼碎裂的聲音。
那個平生第一回當滾地葫蘆的忍者從地上彈了起來,呼哨一聲,纏鬥著的忍者紛紛後退,隨著那忍者一聲令下,漫天的飛鏢暗器朝在場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打。
這一陣密集的攻勢讓眾人紛紛揮舞著手裡能用的東西擋開飛的飛鏢,一時間無法顧及那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米粒之珠,也敢與皓月爭輝!”隨著一聲沉喝,場上突然捲起了狂風,非但忍者鬧出來的煙霧眨眼間就被吹散,連漫天的飛鏢也紛紛改向,就像是被強大無匹的磁鐵引的小鐵塊,朝突兀地出現在場中的一箇中年人手掌飛去。
中年人濃眉虎目,除此外別無出奇之處,但是偏偏他的這一手卻鎮住了場中的幾乎所有人。
祺瑞有點嫉妒地瞧著那傢伙,這一手他自問辦不到,估計就算是強如青陽、行一等人也不行,這無關功力,而是心法或者是技巧的問題,於是又有了點兒偷師的念頭。
“讓你們的人全部給我滾回本去,否則,你們就是在向中國武林宣戰!到時候休怪我們不客氣!”中年人一甩手,一堆破銅爛鐵扔回了那個身穿灰衣面帶灰巾的忍者腳邊。
“沒有人能對忍者說這種話,混蛋,你很強,所以,我要和你單挑,為了忍者的榮譽!”這名忍者奪過身邊一名手下的東洋刀,用一種怪異的腔調說著中文。
“好!”那中年人眉一挑,登時答應了對方的挑戰。
“且慢!”肖玉凌帶著人跟他們形成了三角對恃:“這些人是我們華興會的敵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中年人沉聲道:“小姑娘,這已經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事情了,你們…”他瞟了肖玉凌等人幾眼,略覺奇怪地輕咦了一聲。
“張老前輩,華清門秦夢芸、趙芷華代家師向您請安…”秦夢芸跟趙芷華上前一步,遠遠地向他作揖道,然後低聲向祺瑞他們介紹道:“他是江南張家的家主,名叫張正明,年近六十,是輩分尊崇的武林前輩!”
“哦,是你們兩個小丫頭呀,十年不見了,居然已經長成兩個大丫頭了,不錯不錯,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張正明將心神大半都放在了她們倆身上,對那名忍者是正眼都不瞧上一下。
那忍者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已經聚集了全身功力只為奮力一博,但是張正明卻給他一種不實在的覺,一直鎖不定目標,無法出手,全身憤張的氣血讓他五內俱焚,逆反的內勁就快要震得他經脈寸斷了。
“哼!”張正明哼了一聲,那忍者頓時噴出一大口血,受傷雖重,但是卻得回一條命。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我吉松隆深厚恩,但是為人臣,多身不由己,前輩的訓示我會如實稟報我家主人,其他的事情卻非我能決定,告辭!”吉松隆向他點點頭,轉身走。
“站住!”肖玉凌一拍掌,十來把槍指住了剩下的六名忍者。
“別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們在幕後控,讓我們華興內訌死了那麼多人,不留下你們,我怎能面對那些怨死的弟兄?”肖玉凌雙手握住手裡的東洋刀,用力一扳,‘啪’地一聲,硬但是脆的刀硬給她扳成了兩截鮮血從她手掌握刀出慢慢地滲了出來。
將粘著敵人的、自己的鮮血的斷刃扔到吉松隆面前,肖玉凌冷冷地道:“不管你們身後是什麼人,除非一方死絕,否則此仇不解!”
“丫頭…”
“前輩不用說了,這些傢伙手上沾了我們華興的血,就得用血來清洗!”肖玉凌道。
張正明還想說話,祺瑞帶著江大海和楊舒明走出隊列,對剩餘的幾名忍者道:“你們上吧,是單挑還是一起上?”吉松隆踏上一步,道:“我和你們中最強的單挑,如果我輸了我們就切腹,如果我贏了,就讓我們離開!”
“好!就讓我和你玩玩!”祺瑞站到了他的面前。
“且…咦…”張正明輕咦一聲,對祺瑞的表現非常地惑,一開始他還以為祺瑞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沒想到祺瑞往那裡一站,卻驟然發出了強大的氣勢。
吉松隆不由得為自己的運道悲哀,那個自己雖然遠在本但是也有所耳聞的張家家主張正明倒還罷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給自己的壓力竟然一點兒也不輸於張正明才讓他真正的震驚了。
“噗!”吉松隆噴了一口鮮血在手裡的東洋刀上,神徒振,雙手緩緩地將手裡的刀舉了起來,肅然道:“閣下雖然年輕,但是卻是我平生僅遇的高手之一,請了!”
“天下之大,比我強的人繁若星辰,豈是你們井蛙觀天所能窺測?”祺瑞不屑地道,但是眼前的人卻讓他提起了警惕,噴出血之後,吉松隆已經恍若兩人,似乎用什麼秘法提升了自己的實力,想起那個自爆的忍者,祺瑞有點後悔自己託大了,亂槍將他們打死不輕鬆愉快麼?
從發現了忍者到現在,僅區區數分鐘時間,卻已經發生了諸多事情,得到警報的消防車這個時候還呼嘯著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