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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並不怎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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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我等著!”梁桂貞起了她的下腹,準備接他的再一次進入。那一年,徐一刀才剛滿二十,而被他稱為梁小妹的梁桂貞,整整比他大了十歲。此後,徐一刀時不時就會往黃牛塘村跑一趟,與梁桂貞親熱,在這兒過夜。

梁桂貞從一個老女人那兒尋得了一種避孕方法,便時不時的吃藥,所以怎樣與徐一刀合房都不會懷孕。就這樣,徐一刀與梁桂貞一直保持著這種兩關係,後來直到徐一刀與紅穗認識、成親…

***紅穗姓於,是福川縣桂洪州村於老頭的閨女,生得是紅齒白,柳葉眉,丹鳳眼,腮兒紅,臉兒圓潤,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的美人兒。

於紅穗與徐一刀的結合,是媒人作伐,兩人見面,紅穗喜歡徐一刀年輕帥氣,會殺豬,有技藝,有男子漢氣概,將來嫁了他不會有虧吃,而徐一刀中意於紅穗,一是因為她漂亮秀氣,出得廳堂進得廚房。

二是因為她高,將來這個身坯的女人,一定會為他生好幾個聰明的娃娃。三是這個女人生快辦事利落,上山下地裡忙外忙都能吃得消。

有了這幾點,因此雙方都同意,尊長又沒意見,因此,媒人選了個黃道吉,徐一刀舉辦酒席,請了雙方的長輩酒宴一喝,再加上一幫男女房一鬧,吉人散徐一刀與於紅穗新上一折騰,合房時,徐一刀在於紅穗的身上得到了在寡婦梁桂貞身上從沒得到過的滋味兒,於是,徐一刀就戀上了於紅穗,不論白天晚上,幹活兒還是休閒,都時時與她泡在一塊,很少上樑桂貞家與她歡會。

而於紅穗呢,因為她的確喜歡徐一刀,再加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民間習俗,徐一刀的上功夫確實厲害,令她酣暢淋漓,心身滿足,於是她就時時刻刻粘住徐一刀,經常與他說笑,辦事,歡愛。

過門幾天後,於紅穗脫下了新娘服,換上當地婦女經常穿的衣裙,開始了她的徐家主婦、當家做主的生活。

於紅穗開始是在院子裡的兩側靠牆之處,用細麻竹間隔出了兩塊空地,種上辣椒、絲瓜、茄子、青蔥、白菜、南瓜、豆角等蔬菜,再移來一些花草、桃李種上,然後壘了個豬圈,買了兩隻小花豬,置了個雞窩,抱來了一隻母雞,和十來只小雞…

在於紅穗的持、侍之下,徐一刀這個原本單調、空曠、無聲息而又光禿禿的小院子,立即就有了生氣,有了飼養的動物,變得有聲有、生機起來。

每一天的晚上,於紅穗情意綿綿,恩恩愛愛地與徐一刀愛,纏綿,而早上天一放亮,於紅穗就穿衣起,打掃院子,餵豬餵雞,澆花澆菜,忙乎起來。

而等徐一刀起,她已經替他將洗臉水舀好,飯菜擺好,凳子放好,然後,她抹淨手,呼喚他來吃早飯了,徐一刀見於紅穗田間灶頭,裡忙外忙,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想幫她一把替她分憂。

每到這時,於紅穗總是淡淡的一笑,嬌憨地將他推到一邊:“這些家裡灶頭上的活兒,都應該是我們女人做,你一個大男人家,還是在一旁歇著吧!”柔柔的話兒,說得徐一刀的心裡好暖,因此對她也就更是痴戀、纏綿。

幾個月下來,於紅穗就千針萬線、熬熬夜地擠時間給徐一刀做了三雙白布千層底的新布鞋、三身新褲褂,徐一刀進進出出皆從頭到腳一身新。

極不講究的徐一刀,如今出門穿得乾乾淨淨、清清,說話聲音響亮,走路膛,原本就高大帥氣的徐一刀,被賢於紅穗,裝扮得漂漂亮亮,相貌堂堂,與往宛如兩人。

白天,徐一刀極愛倚在門框上,動情地看著於紅穗餵豬澆菜,有時你提水來我澆菜,十分有味,而到了晚上,吹了油燈,兩人摟抱著睡在上,琦琦妮妮,卿卿我我,恩愛不夠,纏綿不完。

因為有了於紅穗,徐一刀一心痴戀於她,便整天與她親熱,連黃牛塘村梁桂貞那兒也不去了,梁桂貞託人給徐一刀帶過幾回話,徐一刀說:“家有於紅穗,分不開身!”漸漸地便與梁桂貞分生起來。

見狀,梁桂貞嘆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於是便不再去打擾她。就這樣,徐一刀便想與於紅穗親親熱熱、恩恩愛愛地過子,然而,這樣的好子並沒過上多久,本鬼子就侵入了我們中國。自“九一八”之後,鄉親們的子就過得越來越不安生。

越來越不太平起來,每當鬼子下鄉掃蕩,抓壯丁,抓民夫,搶糧食,牽豬牛,強姦大姑娘小媳婦,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福川鎮上,不僅建立了碉堡炮樓,還成立了維持會,駐紮了鬼子兵。

因為鄉親們的豬羊牛等牲口都被鬼子、偽軍抓了去,鄉親們沒有了豬牛羊,屠宰的生意就沒了活兒幹,徐一刀也就沒人請去忙活兒了。

於是只得整天呆在家裡,和於紅穗一起,廝守親熱纏綿,餵豬餵雞,侍那幾畝瘦田薄地,打發清貧寡淡苦悶的子了。

這一天,柳家寨的好友、徐一刀的好朋友柳偉勝給他捎了口信兒來,說是他打了一頭野豬,請屠宰好手徐一刀過去,給他乾淨了。

近來,因為本鬼子侵犯,使得四鄉八鄰四處奔逃,寢食難安,本無人再請他去殺豬牛,憋得他都快愁出病兒來。

現在接到柳偉勝的口信,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心想這既解了自己的屠宰之癮,又可以和老友聚一聚,喝幾杯老酒,還可以順路去看看自己的岳父。

因此,他立即與子於紅穗告辭,前往柳家寨去會自己的好友柳偉勝,原本,徐一刀是想與於紅穗一道去的,無奈於紅穗放不下她的豬兒與雞,豆兒瓜茄,怎麼也不願一同前往。

徐一刀見她說得在理,於是就將她留下,一個人前往柳家寨去給柳偉勝拾綴野豬。第二天天才剛亮,徐一刀就高興地起洗臉,吃飯穿戴,提起送給岳父老的禮物就上了路。

他先走進岳父的家裡,送上於紅穗準備的老母雞、雞蛋、糯米老酒、外加一隻大豬腿。見女婿來,於老頭十分高興,張羅著飯菜要與女婿喝兩杯。

“不了。”徐一刀說“阿爸,柳偉勝還在柳家寨等著我去為他拾搗野豬,我在他家吃午飯!”於老頭見徐一刀這麼說。

也不勉強,只得隨他。於是,徐一刀就告別了岳父佬,前往柳家寨去給柳偉勝拾搗野豬。話說這柳偉勝,也是柳家寨一帶十分有本事的、徐一刀一樣的大能人。

他嘴說是叫徐一刀前來拾搗野豬,其實是想讓徐一刀給拿拿主意。問問他自從本鬼子來了之後,徐一刀有些什麼想法,準備怎樣幹。這柳偉勝作為柳家寨的能人,平時在家是呆不住的。

他要麼是在家侍莊稼,要麼是和徐一刀、嶽凱三人一起喝酒說事兒。這柳偉勝既販賣糧食,倒賣牲口,每一年的收入都很豐盛。柳偉勝長得高大彪悍,英俊帥氣,還會幾下子功夫,與徐一刀、嶽凱是同宗師兄弟。

他為人仗義疏財,豪利落,因為同拜一個師傅習武,因此不管有不有事兒,三個人經常聚在一起兒喝酒辦事,情深意重。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柳偉勝、嶽凱、徐一刀三個人除了同師學藝,急公好義,情相同,而且三人都學得了一身過硬的功夫。因此只要有空,三個人都聚集在一起,猜碼喝酒,趁著酒興比試武功。

然後,徐一刀就豎起了耳朵,聽經常離家走南闖北的柳偉勝、嶽凱天上地下地侃大山,吹牛皮,這樣,經常呆在家裡的徐一刀也開了眼界,長了見識。本鬼子來了。

柳偉勝、嶽凱不能外出販賣糧食和牲口,徐一刀也沒有人來請他去殺豬宰牛,空閒下來的柳偉勝、嶽凱就去挖陷阱,下套子,打野物,算計著打上幾隻野豬、野羊、狍子一類的野生動物,打打牙祭,賣點兒錢養家。

誰知柳偉勝的運氣還不錯,真的讓他打著了一頭野豬,於是,他立即就捎口信給徐一刀,又約了嶽凱過來,準備三個人好好地聚一聚,喝喝酒,吃吃野豬,好好拉拉呱,加深友情。

對於屠宰行家徐一刀來說,一頭野豬並不是很難,只一會兒工夫,他就開膛破肚,剔骨剁,幾下子功夫就給好了,於是,柳偉勝、嶽凱就下廚,煲煲燉燉,炒炒煎煎,滿滿當當的了一大桌子野豬

接著燙酒,三兄弟團坐,大塊吃,大碗喝酒,你謙我讓,頻頻碰杯,把給本鬼子的到來壞的心情,全都讓酒、野豬給沖掉了。

酒杯容易讓人快過子,徐一刀、柳偉勝、嶽凱三人喝酒吃,興致。不知不覺之間,天黑了,下雪了,看著眼前親親熱熱的兄弟,徐一刀的心裡不想起了他的老婆,暗道:這大雪天,夜抹黑,親愛的於紅穗,現在不知怎樣了…

***喝完了酒,月已經西偏,從柳家寨喝完酒的徐一刀,告別了柳偉勝和嶽凱,提著柳偉勝送給他的野豬,慢慢地往家裡趕路。柳偉勝人比較豪大方,送給了徐一刀約有十來斤野豬

本來,十來斤的重量,別的人提著可能到很吃力,別說還要提著它走了十幾二十里路,肯定會累得夠嗆。

可是,力氣過剩的徐一刀,提著十來斤野豬趕路,並不怎麼累,此時,藉著朦朦朧朧的月光、雪光,他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小鎮路口的那棵大榕樹了,於是,徐一刀開始了唱山歌:打爛花碗砌條街,砌條花街等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