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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造勢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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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顏照很有政治,指揮攝影師近距離拍攝了夏市長和張尤握手談話的畫面。

視察結束後,彭雲楓特意找到金顏照,含蓄地指出在剪輯新聞的時候,夏市長和張尤的畫面要多保留一些,另外對張尤本人和他的公司,也要多幾個鏡頭。

“好呀,沒問題。”金顏照滿口答應,一臉竊笑,“秘書長,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第一個採訪夏市長,求求您了…”她施展女人尤其是美女的最大殺器——撒嬌。

彭雲楓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碰不得,不說她是市臺一枝花的身份,聽說她的男朋友是京城的太子黨,而且關於她的傳聞還有許多,說是什麼滿清後裔,家中珍藏許多古董,價值連城,等等,反正她的身份神秘而複雜,讓人捉摸不透。

彭雲楓可不敢替夏市長做主,只好含糊應下:“我試試看,只說能盡力。”

“謝謝您,秘書長,下次我請您吃飯,一定要賞光呀。”金顏照喜笑顏開,明豔的笑容光彩照人,讓彭雲楓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跳了幾跳。

金顏照做彭雲楓的工作,另一邊,蘭也在做徐子棋的工作。不過徐子棋沒有彭雲楓好說話,直接而乾脆地拒絕了蘭的要求:“等夏市長什麼時候想接受採訪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們,現在爭取也沒有用。領導平常都很忙,儘量不要打擾他的正常工作。”蘭無奈地吐吐舌頭:“知道了,不就是讓你通融通融,不能通融就算了,不用板著臉訓人,是不是?”話雖如此,她也不敢得罪徐子棋,別說是她,就是報社社長見到市長秘書,也得客氣三分。

視察產生的轟動效應,在晚上的新聞播出之後,達到了頂峰!

天澤市的民營企業沸騰了,在天澤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市長視察過一家民企,也沒有一家民企能在全市的新聞聯播之中面長達五分鐘之久,而且夏市長公開發表講話以後要大力扶植民企,就讓不少人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當然也有細心人聽出了什麼,因為夏市長在講話中著重指出民企不要走歪門道,要向市場要效益,莫非是暗指什麼?

果然,一天後就從市政府傳出風聲,今後市政府的維修和改造項目,全部面向社會公開招標,招標過程公開、透明,杜絕任何權錢易的不正之風。

消息一傳出,又是一片譁然,不僅在民間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在市委內部,也有不少人議論紛紛,才知道夏市長似乎很溫和,但動起真格的,也是下手犀利而且不留餘地。

吳明毅聽到後,臉不善地端坐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經過短暫的波動之後,天澤市似乎又步入了平靜期,但誰也想不到的是,又一次潛,正在水面之下,悄然形成…

幾天後,在古玉的陪同下,老古來到了天澤市。

夏想親自出市在高速口接,老古和古玉共坐一車,一輛很不起眼的奧迪a6。車門打開,古玉攙扶老古下車,大概有兩月未見了,老古的氣非常不錯,而古玉長筒靶,小風衣,束了一個簡單的小辮,還是如鄰家女孩一樣的清純和秀麗,神之間,又更多了歡喜雀躍的開心。

古玉也想夏想了,不過有老古在旁,只好忍著,但眉目之中還是出宜喜宜嗔的神,眼神也是大膽而熱烈,充滿了渴望。

裡面穿了緊身衣的古玉,更細更豐,尤其驚人的是間曲線,玲瓏之美猶如山巒疊秀,美不勝收。

夏想向前:“老古,好久不見,風采更勝從前。”老古擺擺手:“跟我一個老頭子說什麼%%你是市長,就是你是省長,在我面前也是晚輩,是不是?”夏想點頭:“在您面前,我永遠是晚輩。”古玉就掩著嘴笑,笑了一笑又覺得不妥,就又急忙繃起了臉,不過還是向夏想做了個鬼臉,使了個眼,意思是爺爺讓她嚴肅一點,可是她…實在嚴肅不起來。

“秋天草原,天高雲淡,非常漂亮,我陪您去散散心。”夏想提出了邀請。

“去就去,反正我就是散心來了,心情散不好,就不放你走。”老古有點耍賴的意思,不過還好,他始終拉不下臉,想嚴厲一點,在夏想面前卻又做不到,只好嘆了一口氣,“算了,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以散心為主。”夏想沒讓徐子棋和彭雲楓陪同,老古是私人關係,他就只帶了蕭伍。

夏想坐在了老古的車內,和古玉一左一右將老古拱衛在中間。蕭伍在前面開路,夏想也知道老古不喜歡熱鬧,也沒有安排警車開道。

出了天澤市,向北行進不到30公里,就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正是草豐水美的季節,正好今天又是萬里無雲,秋的陽光打在臉上,讓人愜意而舒適。

古玉坐在外側,陽光從外面正在映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臉頰、鼻子以及耳朵的輪廓被照得如透明一般,再有上面的微小的絨格外人,夏想就不由多看了幾眼。

說實話,他對古玉,確實有一絲戀在內。古玉有著鄰家女孩一樣的清純和秀麗,又心思單純,裝不下憂傷,只有最簡單的快樂。她不和衛辛一樣,衛辛的愛讓人戀歸戀,但似乎總有一份沉重在內。而古玉的情,就是最直接的快樂,不加掩飾,也沒有偽裝,她就和一縷陽光一樣,帶給人的就是最美好的溫暖。

但簡單和直接也有不好的一點,就是不能轉彎,一轉彎她就消失不見了,就如前兩個月一直聯繫不上她和老古一樣。

“我和爺爺去了歐洲…”古玉還是忍不住了,上車後,老古只是問了問夏想在天澤市的工作情況,隻字不提前一段時間的事情,她就偷偷看了夏想幾眼,見夏想的目光之中出她最悉的溫情,就一下投降了,“在歐洲呆了兩個月,爺爺說,就不和你聯繫。”

“臭丫頭!”老古無奈地笑了,“就不能忍著不說,你和他比,還真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再想知道,也不會說出來,你倒好,主動告訴他,怎麼就沒有一點心眼兒?”古玉噘起了嘴:“你猜我猜的多難受,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多簡單。我就不喜歡你們有事不直接說,非要暗中較量,多累人。”

“你懂什麼,傻丫頭!”老古緊板的臉終於放鬆下來,不無慈愛地說道,“政治上的事情,許多時候都是禍從口出,所以能少說就少說,能不說就不說。有多少人因為一句話沒有說對就毀了一輩子的前途,可惜,太可惜了。更可惜的是,有些人說話滴水不漏,辦事也讓人挑不出病,偏偏會在大事上糊塗,你說他是不是一個傻瓜?”

“誰呀?爺爺,你說誰是傻瓜?”古玉可不是在裝,而是一臉天真,本沒有意識到老古在指桑罵槐,說的是夏想。

老古也忍不住了,呵呵地笑出聲來:“真拿你沒辦法,你被他賣了,也會死心塌地地維護他。”

“啊?”古玉張大了嘴巴,“爺爺,你為什麼說夏想是傻瓜?他哪裡傻了?真是的,我生氣了!”古玉說生氣就生氣,把臉扭到一邊,不理老古了。老古當年再橫刀立馬,再威風,在孫女面前也只好低頭,嘿嘿一笑,就向夏想使了個眼,意思是讓夏想勸勸古玉。

夏想一笑,還沒開口,突然汽車就來了一個急剎車,他的頭一下撞在座椅上,司機低沉的聲音驚叫了一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