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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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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羅顯然覺得自己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從葉天臉上自信爆棚的表情看來,他知道自己有可能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對手。

“好,若是打死打傷了你,可別怪我出手狠辣!”阿布羅咬牙切齒的說著,立刻凝神敵。他在瞬間放空腦海中所有念頭,以泰拳兇猛的進攻態勢直奔葉天面壓的過來。他知道葉天只會用小指敵,所以卸去了顧忌,出手非常狠辣,面跳了起來一記飛肘直奔葉天的面門砸了下來。

葉天早料到他會出這一招,輕輕一閃,以堪堪不到五毫米的距離躲過了這一記飛肘,同時小指輕拂,以飄逸的手法輕輕點到阿布羅口檀中

內力微吐,阿布羅悶哼一聲,隨即撲騰一聲摔到在地。檀中乃是致命身體,受到重擊的話,非死即傷。

好在葉天只求教訓阿布羅,並不想取他命。所以內力用出連半成的半成都不打。卻也將阿布羅打的氣血翻騰,五臟翻滾。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隨即直的暈了過去。

黑苗寨主和白天龍都沒想到葉天能在一招之內就解決了阿布羅,白鳳卻是早就習慣了葉天的神奇,也不以為意。白天龍驚喜的看著葉天,黑苗寨主卻是滿面惶恐的扶起自己暈倒的愛子,連拍帶打,將愛子的氣息順過來。

葉天看到他的拍打手法非常特異,雖然只是在幾個特殊的部位拍了寥寥幾下,卻非常有效。只是幾下就將阿布羅拍醒了過來。醒來的阿布羅已成了驚弓之鳥,連聲大喊:“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嗎?咦,阿爹,你也死了嗎?”黑苗寨主連忙給了傻掉的阿布羅一巴掌,怒斥道:“你要是死了還能知道疼嗎?”阿布羅捂著臉,惘的望著父親,說:“剛才怎麼回事,我怎麼忽然就昏死過去了,莫非這小子會巫術?”在苗疆這邊,歷來傳著巫術蠱毒的傳說,雖然這些巫術蠱毒傳範圍不廣,而且法門極為隱秘。

但從小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培養出了苗人對巫術天生的恐懼。剛才阿布羅與葉天的比武黑苗寨主看的清清楚楚,葉天幾乎只是輕輕動了一下手指,阿布羅就暈倒在地。

而且顯然,葉天手下留情,並未真正發力,否則阿布羅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黑苗寨主這才知道實力的硬差距,連號稱苗寨拳法無敵阿布羅都被葉天用一手指放倒。其他人更是不堪一擊。如果真要撕破臉的話,就算群起而攻之,估計葉天也會從容應對,甚至可能只出兩手指就把整個黑苗寨滅的體無完膚。

黑苗寨主又扇了阿布羅一巴掌,罵道:“還不趕緊來給葉先生道歉?人家手下留情留你一條命!如果他當真出手,你現在還有命嗎?”事到如今,阿布羅也已經知道葉天的實力到底有多麼深不可測。別說單以自己這點本事惹不起,就算整個苗寨集體出動恐怕也動不了葉天一小指,只好爬起來,來到葉天面前,誠惶誠恐的說:“對不起,天哥,我錯了。”

“大點聲,我沒聽清。”葉天說。

阿布羅只得大聲重複了一遍:“天哥,對不起,我錯了!”順便還鞠了個躬。

葉天見他服了軟,也就不好意思再不給人留面子,這才直接說:“白鳳是我乾妹,她有什麼事情我必然要為她做主。阿布羅,坦白告訴你吧。我妹妹不想嫁給你,你還是換個妞吧。以你的身份、地位和條件,在苗疆娶個好老婆應該沒什麼難度的。”阿布羅雖然心有不甘,但無奈技不如人,只好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和鳳鳳的婚約就取消…”葉天點了點頭對黑苗寨主說:“先生,我希望從此以後黑苗寨和白苗寨能和平共處,互不干擾。就算不能一起合作,但也希望兩家能像親人一樣互相關照。畢竟都生活在同一個地方,有什麼理由非要打個你死我活的?你說對不對?”黑苗寨主知道自己再硬也硬不過葉天,雖然憋著一口悶氣,卻本不敢發作,點了點頭做出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說:“好吧,那就這樣子,我們黑苗寨以後不會再去找白苗寨的麻煩。”葉天知道少數民族的人都比較重誠信,既然答應了葉天不去鬧事,就一定不會再去。想當年諸葛亮在雲南這邊七擒孟獲,也是為了說服孟獲,讓孟獲給明確表個態,以後不再鬧騰。

諸葛亮這才無後顧之憂,可以專心北伐了。葉天微微一笑,對黑苗寨主說:“對不起,寨主,打擾之處請多多見諒,我們這就告辭。”說著,葉天、白天龍、白鳳三人轉身走出了別墅的院子。黑苗寨主說:“阿布羅,送客!”阿布羅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引路,把葉天四人一路引出黑廟大寨。三人坐上車,一路直奔白廟大寨凱旋而歸。白鳳心情大好,一路和白天龍對唱雲南地方的山歌,有來有去,煞是開心動聽。

***回到白苗寨之後,白天龍一直對葉天讚不絕口,把葉天引薦給所有人。白苗寨和黑苗寨的糾紛問題因為葉天的出面而完美解決。本來白苗寨主打算留葉天吃飯,但葉天以自己有任務為由,開車要走。眾人強留不住,只好任由葉天離開。走的時候,白鳳卻跟父親軟磨硬泡,求再次跟葉天一起出去闖蕩闖蕩。

白苗寨主知道葉天的身份,也相信葉天一定能給白鳳安排一個好歸宿。但老人的心思都是捨不得孩子離開家鄉。但在白鳳的堅持之下,老人也只得妥協,並要求白鳳年年回家住幾個月。白鳳欣然答應。就這樣,葉天開著越野車,又把這個乾妹妹從白苗寨接了出來。

從白苗寨到市區的路崎嶇難行,葉天開了四五個小時才回到天龍下榻的賓館。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葉天給白鳳單獨開了一個房間,自己則回到房間裡坐在上運氣練功。

第二天,眾天龍隊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假證件,偽裝成茶商來到雲南和南越的邊界線,陸續開車過去。邊界的守兵只是看了看證件,就放眾人過去。畢竟華夏人在南越開茶園是稀鬆平常的事,也沒什麼值得注意的。

在南越這個王法與黑社會幾乎可以劃等號的國家裡,強權就是王道。有實力就有了一切。葉天和眾人一路開車到了南越的首都河內。南越人普遍較華夏人矮小,由於處在亞熱帶,人種膚普遍範黑。

南越人似乎喜歡戴綠帽子,當然,此綠帽非彼綠帽,而是許多街上行走的男子都帶著綠的帽子。在南越女人眼裡,戴綠帽子的男人都是國家的功臣。不過越南男人似乎都比較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他們平常受著女人的愛戴和保護,不下地幹活,也不從事勞動。每騎著摩托招搖過市,雖然顯得極為悠哉,但在華夏人眼裡,這種行為卻是地地道道的無恥作風。

當然,國情不同,風俗也不同。南越的美女不少,有些女人身上穿著接近於旗袍的衣服,但那並不是旗袍,而是越南的國服。越語稱為aodai,別名叫衫長、襖套,是用質料輕盈軟薄的絲綢做成的一種中西合璧的衣服。

既有著東方人的典雅與美觀,又有著西方人的優雅與尊貴。不過葉天顯然對越南國服下的美女身體更興趣。

葉天事先就找了一個越南向導,帶著天龍隊員住進了一處並不豪華的賓館裡。因為葉天是偷偷潛入越南,所以他不想張揚。加上南越並不發達,街上跑的更多是摩托車而非汽車。

選好了旅館之後,眾人休息一番。晚上,按照預定計劃,潛入越南總理袁志強的家裡,尋覓莫天與蔣天心這對賣國賊的下落。

然而很多時候,越是迫切的等待一個時間的到來,時間就會走的越來越慢。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夜12點,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葉天帶著天龍的十六個人一路來到袁志強的家裡。

葉天將隊員分成了三隊,其中葉天和天龍護衛團的五個少年一隊,東方月帶了一個五人隊,羅迪、蕭媚帶了一個五人隊。

三個戰鬥小組分別從三個方向潛入袁志強的院子。葉天和天龍護衛團的五個少年從西方闖入,六人鬼鬼祟祟的走在街上,來到了袁志強別墅的西方。六人貼在牆邊,正在商討著怎麼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一聲越南話吆喝:“嘿!”六人扭頭看時,只見兩個巡邏警察正往這邊走來。葉天不急不忙,拖著遲緩的步子假裝喝多的樣子緩緩走上前去,用英語含含糊糊的說:“我喝多了,我路了!你們把我送回家吧!”葉天傻笑著,表情有些呆滯,暗中將真氣憋在臉上,顯得臉紅脖子。確實是一副喝大的樣子。兩個南越警察一皺眉頭,顯然他們聽不懂葉天說的話,不過看樣子像是一個喝多了的外國遊客,但他們卻不知道天龍護衛團的五個少年是幹嘛的。

不過看來應該都是些混跡街頭的不良少年,有可能是出來幹壞事的。南越國治安不是很好,對於這種事情他們早就見的多了。於是對五人打著手電筒,用越語說:“走開!走開!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混?都給我回家睡覺去!”五個少年面面相覷,對警察所說的內容本一點都聽不懂。不過此刻聽得懂、聽不懂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葉天已經漸漸走近,將真氣運於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到了兩個巡邏警察的昏睡上。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悶哼便摔倒在地。葉天一手一隻抓著他們的小腿,將他們拖到路邊的灌木叢裡。

確保他們兩個小時不會醒來之後,葉天回到了圍牆外。青龍說:“隊長,我查過了,別墅裡的攝像頭很密集,而且牆頭上還有紅外線報警器,咱們怎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