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叫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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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洛看到葉天回來非常高興,但是聽到葉天說明天就去美國,又是大不樂意。葉天怎麼哄她也不聽,只是坐在沙發裡生悶氣,眼睛裡閃著晶瑩的淚花。葉天知道她是討厭獨守空房,怕空虛寂寞冷,但是為了救父親脫離苦海,這早就訂下的行程是無法更改的。
葉天將她輕輕抱了起來,回到她們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寧洛只是一臉悽楚幽怨的看著葉天,一言不發…
進了房間,葉天輕輕的吻寧洛的臉蛋,寧洛卻生氣的把臉扭到一邊去,不理會葉天。葉天只好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我答應你,我會盡快回來的!”
“儘快是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半年?”寧洛一連番的問題只把葉天問的也有些尷尬。畢竟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要多久,甚至美國之行是吉是兇、是生是死他都無法預測。他從來不願意騙懷中的女人,所以只好老實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得看任務能不能完成。”
“放我下來。”寧洛的語氣有些不近人情,顯然她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葉天只好把她放到上。寧洛當然看出來葉天的鬼心眼,她撲騰一聲坐到沿邊,對葉天說:“今天不準碰我!”葉天一愣,忙問:“為什麼啊?”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以來,寧洛從來沒有拒絕過葉天。葉天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寧洛的態度,寧洛卻不有些耐煩的說:“別問!反正就是不準碰我!人家肚子疼呢,難受死了!”葉天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噢,原來你是大姨媽來了呢!”寧洛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氣的說:“大姨媽,大姨媽,大姨媽!憑什麼只有女人有大姨媽,男人沒有?好不公平呢!”葉天覺得這個問題屬於生理學的範疇,是一個很好解釋的問題,於是說:“這個其實跟生理構造和分工有關,你想啊,女人有子宮,男人沒有。而子宮的任務是什麼呢?是孕育生命,可是…”話還沒說到一般,寧洛忽然捂著耳朵說:“不聽不聽我不聽!反正你是一個壞蛋,一失蹤就失蹤那麼久。一個多月連一個電話都不肯往家裡打。知道的是你去執行任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了呢!”葉天這才明白,原來寧洛還是在為失蹤上次葉天的事情生氣。忙說:“後媽對不起了,這次出去我一定天天給你打電話報平安。手機也會二十四小時開機,讓你隨時隨地都找得到我!”寧洛這才出一絲笑容,說:“這還差不多。”不過轉眼間又恢復了那種歇斯底里的狀態:“可是…我還是見不到你啊!”
“這…”葉天說:“好啦好啦,那我就給你打視頻電話好啦!你要是想見我怎麼都能見的。”寧洛卻搖頭說:“不!我才不想看你在美國跟洋妞在一起時的樣子!”葉天知道她在撒嬌,忙把寧洛摟在懷裡,半安半認真的說:“後媽放心啦!
你知道你兒子對洋妞無的。你不知道洋妞身上的都特別厚嘛。身上還會有特別的味道…你兒子又不喜歡養動物,真受不了的時候寧可自己解決也不找那幫只會說鳥語的金絲貓啊。”葉天這番話多少有點違心,畢竟他現在對自己在美國的那個紅顏知己夜鶯還是有些懷念的。這麼久不見,也不知道夜鶯在幹嘛。這次去美國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救父親,第二件事就是要在的撮合下聯手美國老神門一同對抗死神。
由於寧洛身體不適,葉天只能忍住採陰補陽的衝動。好在白天有過一次完整而刺的爆發,現在的葉天已經沒有那種強烈的釋放慾望了。
當天晚上,葉天陪著洛神享受了一次寧靜而純粹的二人世界,最後在相互的懷抱中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剛一醒來,葉天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給身在美國的夜鶯打電話。
因為時差的關鍵,此刻剛好是美國的傍晚,所以夜鶯是沒有理由不接電話的。
“哈嘍!天,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呢!”夜鶯像是貓咪一樣的撒嬌,聲音極具誘惑力。
“哦!”葉天似乎毫無反應,他不緊不慢的說:“夜鶯,我明天下午兩點二十到紐約肯尼迪機場,到時候你可要來接我哦!”
“哇!”夜鶯用標準的美式腔調誇張的驚呼一聲:“萬能而偉大的天終於要回歸紐約了嗎?太了!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的教父!”
“教父?教父是誰?
…
”葉天有些茫然的問。
“嘻嘻,這個是我們的內部機密,現在可不能告訴你,等你來美國就知道啦!嘿嘿,美利堅合眾國歡你的到來!”夜鶯幾乎興奮的喊了出來。
“好的,那就這樣,等我到美國之後再說吧!囑你一切順利!”說著,葉天掛了電話。之後上午的時間葉天都在用來收拾行裝,順便陪寧洛一起秀秀恩愛。公司的事情卻給了岳父寧國遠全權處理。中午,寧洛開車把葉天送到機場,天龍的其他隊員早就等在那裡了。眼看著到了飛機起飛的時間,葉天同寧洛緊緊擁吻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惜別。
許多天龍隊員都是第一次見過寧洛,男的羨慕葉天的豔福,女的羨慕寧洛的美貌。眾人對葉天一陣讚歎,紛紛上了飛機。下午一點鐘,飛機在進行了一系列檢查之後,終於緩緩的在跑道上起飛了。
這趟飛機從燕京直飛紐約,全程飛行約十三個小時,不過到紐約的時間卻是當地時間下午兩點半。因為時差的關係,到美國之後肯定還要調節一下生物鐘。上了飛機後,葉天特意與東方月坐到一起。
現在來說,在天龍成員的二十人中,他反倒與東方月的關係最為親密。而十三因為大有可疑,這次行動並沒帶上。這下葉天有需求的時候也找不到人解決了,看來只好想辦法在異國他鄉開發新土壤。葉天忽然想到了來美國留學的薛琪,不知怎的,他對她的白虎之軀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懷念。
那是一種深深的留戀,還有某些慾望上的依賴。十三個小時的時間在飛機上略微有點難熬,葉天吃了東西之後,戴上遮光眼鏡,簡單的睡了一會。然而很快就醒了。看到旁邊的東方月也是百無聊賴,葉天便與東方月閒聊。
兩人一起談天說地,有說有笑。時間倒也過的快了起來。十三個小時之後,飛機平穩的落在肯尼迪機場,葉天等人剛一出飛機,夜鶯就帶著一大票美國隨從來機場接機。
這幫美國人熱心的很,幫著睏倦不已的天龍隊員揹包拿行李,許多美國人對美麗出眾,打扮時尚的東方月嘖嘖稱奇。
其中一個老外還特意上前與東方月握手,並稱贊東方月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女人,甚至比白種女人還漂亮的多。
葉天知道,白種人都有一種強烈的種族優越。在他們眼中,往往白人就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完美最高貴的種族,而黃種人不管怎麼樣都要差很多,黑人更不用提了。
在很久以前就是奴隸的黑人至今也被一些白種人歧視著。雖然現在的美國總統也是個黑人。但也很難改變這種深蒂固的偏見思想。夜鶯把葉天眾人帶到了紐約市中心的廣場酒店,在安置的所有十八名隊員之後,夜鶯單獨把葉天帶到曼哈頓南端下城的唐人街。
一般的美國人都認為唐人街是最髒亂差的地方,但葉天卻覺得這裡的人都很親切。夜鶯帶著葉天左拐右拐,找到一間關門的酒吧。那間酒吧的牆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街頭塗鴉,顯然是街頭嬉皮少年的傑作。
在唐人街上,黑人的孩子和華人的孩子的行為模式幾乎沒什麼區別,都有著一股美國式放縱與驕橫。街舞、滑板、hipop都是隨處可見到的元素。現在還沒到時間,所以酒吧並未開門,被噴滿了彩圖案的卷閘門將葉天和夜鶯阻攔在酒吧之外。
夜鶯拿出隨身的信號探測器,確定沒人跟蹤自己之後,這才走上前,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很快門裡就有了回應,不過不是聲音的回應,而是一個攝像頭從兩人頭頂探了出來…
***夜鶯對著攝像頭揮手說:“嗨,我來了!我把華夏戰神葉帶來了,開門吧!”葉天知道美國人的習慣,他們喊悉的人往往只喊名字,而在正式的稱呼時往往會喊對方的姓,以表示對對方的尊重。中國人初到美國總會對美國人的習慣有點不理解。為什麼他們喜歡一個字一個字的喊?
其實美國人的名字往往都很長,有的人甚至有十個音節以上的名字。如果真要一口氣喊完全名的話,往往都會忘了自己當初想說什麼。所以美國人才會想到單獨喊名或姓。當然,這也只是葉天久在美國之後對美國人習慣的一種猜想。
入鄉隨俗嘛,夜鶯其實本來也不叫夜鶯,夜鶯只是她的代號。她的全名從來沒對葉天講過,葉天也就懶得去問。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美國人的習慣是直來直去,連不喜歡你都會直截了當的告訴你。
所以他們如果不想告訴你叫什麼,那還是少問為妙,省的碰一鼻子灰灰。那攝像頭確認了夜鶯和葉天的身份,便收了回去。不多時,卷閘門被一個全身刺青的美國壯漢用力拉了起來。
這壯漢肌極為發達,體格上接近於施瓦辛格的那種雄壯和彪悍。身高接近兩米,站在葉天面前就如同一座小山相似。
葉天之前雖然久在美國,但是也很少見過這麼強壯的美國大漢,不由得喝了聲彩,對那壯漢說:“嘿,你跟施瓦辛格誰更厲害?”那壯漢朗的一笑,說:“我能踹爆他的股。”葉天哈哈大笑,伸出手去對美國壯漢說:“我是華夏人,我叫葉天,很高興認識你。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壯漢與葉天友好的握了握手,說:“叫我鮑!大家都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