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絡新婦屬蜘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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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貼了過去,看到裡面的蟲子後,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全身都刺撓。
那些破壁而出的蟲子,都是一些小蜘蛛。蜘蛛分紅紫兩種顏,只有小米般大小。
“這東南亞的法師,鬼也就算了,還他媽的淨搞這些乎的玩意。”何泰告訴我,白的粉末都是被附了咒語的蟲卵,很難殺死,通過血和口食傳播,黑老大穿了帶有蟲卵的內衣,自然就會中了將頭。
中將者身上會長出很多的膿包,膿包又疼又癢,怎麼撓都不管用。而且從膿包裡還能擠出蟲卵,然後蟲卵還會變成小蜘蛛,這種降頭在越南和雲南非常盛行,叫絡新婦屬蜘蛛降。
一般都是苗人在山裡找到這種蜘蛛,在配上符咒煉製,只要有水,就能讓絡新婦屬蜘蛛永遠再生,白粉末是蜘蛛的蟲卵,是由帶卵的子宮製成,一旦進入人體,不管是吃進肚子還是血染,都會迅速繁殖,中降者也會突然變得愛吃動物內臟,而且怎麼吃都吃不夠。
其實說白了,就是蜘蛛的蟲卵需要動物內臟中的汁,從中降者的五臟六腑蟲卵吃光,大概也就是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聽何泰講完,我心裡直發,這可比鬼厲害多了,鬼一般都是給人神上來到傷害,這些小蜘蛛不但在神上,還在**上折磨你。
見何泰說的如此頭頭是道,我又問他既然知道的這麼多,那肯定知道怎麼解降頭了。
何泰搖頭晃腦的說,天下巫術都出自道教,他又是修習正宗道教玄學,自然知道。要解絡新婦屬蜘蛛降,可以用別的蟲卵去剋制。
我問何泰,念弟下的降頭不可謂不隱蔽,對方是怎麼知道是念弟下降頭的。
何泰笑著說:“這個問題,問的好。有一種引蟲粉,把引蟲粉倒進水裡,就可以培育出絲線蟲,把絲線蟲放到懷疑是下降者的附近,絲線蟲就會朝著下降者的方向爬,黑老大的子帶著法師找到念弟時,估計身上就帶著絲線蟲,所以才認定是念弟下的降頭。”
“你懂得這麼多,是不是也會下降頭”我問。
何泰搖了搖頭說:“術業有專攻,我只是懂,但並不代表我會,很多異術都有專門的咒語和法門,這些咒語和法門基本都是口口相傳。我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雖然何泰對降頭只是在紙上談兵,但此時我已經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死瘸子真不簡單,簡直就是一本活著的異術大全。
“怎麼樣這也是一種博大深的學問,想不想跟我學兩手你身懷異,不學玄術,實在可惜。我可以免費教你。”何泰笑著說。
我盯著何泰的大臉,怎麼看他都像是別有用心,立刻說:“不學。”晚上躺在上,我一直在想何泰的話:你身懷異,不學玄術實在可惜了。
谷七也說過類似的話,或許我真該學學這些驅鬼辟的東西,不為養家餬口,最起碼可以防身。
在想想自己之前所有的經歷,如果自己當時真有這方面的本事,也許欣欣和王克就不會死,蘇雪也不會是現在這樣,還有孫倩很多事情可能都會是另一種結果。
但同時我又擔心,如果自己真的學了玄學異術,是不是就會永無休止的與鬼怪糾纏不清看來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喬坤來浦江我並沒有告訴念弟。喬坤來到浦江後也沒有進市區,而是在郊外選了處落腳點。
我與何泰驅車趕到時,喬坤的落腳點是一個垃圾回收站,還帶著十幾個人。喬坤臉很差,見到我就問念弟怎麼樣,當時如果不是喬坤身邊站著幾個一臉橫的小夥子,我肯定衝上去先揍他一頓。
我把念弟的情況簡單的向喬坤說了一遍,聽到念弟沒事,他才舒了口氣。
何泰讓喬坤把浦江的事情講一遍,喬坤把身邊的人支開,說:浦江的黑老大叫苗志勇,今年四十六歲,名下有兩家實業公司,都是正經生意,但私下裡卻一直涉足黃賭毒,手下有兩百多號人,在浦江是名副其實的黑老大。
喬坤想把自己的勢力擴張到浦江,源於苗志勇的一個老對手,想借外來勢力打垮苗志勇,並答應喬坤事成之後,會將苗志勇二分之一的生意的給喬坤。
這條件非常具有誘惑力,又想到念弟也正好在浦江,所以喬坤就一口應了下來。
喬坤帶人涉足浦江之後,很快就把苗志勇的勢力逐步打壓,打的苗志勇是節節敗退,最後只好提出講和。混黑道的最忌心不黑手不辣,喬坤與合夥人一合計,正好趁這個機會結果了苗志勇。
談判地點是苗志勇選的,不過喬坤兩人覺得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耍不出什麼花樣,況且自己一方已經做好了做掉苗志勇的準備,就坦然的去赴約。
就在談判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苗志勇突然翻臉,苗志勇提前讓人在桌子下面準備好了傢伙。打了喬坤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與喬坤合作的黑老大當場就被捅死,也幸虧喬坤提前有準備,跑的也快,才保住了小命。
強龍不壓地頭蛇,喬坤是外來勢力,合夥人一死又失去了後盾,苗志勇立刻反撲,喬坤本沒有招架之力,只好狼狽的逃回了哈爾市。喬坤覺得這件事講出來太丟人,也就沒好意思對何泰講。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念弟竟然會自作主張的幹出這種事來,所以他得知念弟給苗志勇下了降頭,就立刻趕了過來,一刻也沒敢耽誤。
我對黑社會的瞭解,基本是從影視劇中得來的,對他們這行也不太瞭解,不過顯然喬坤與苗志勇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解決的辦法也只有兩種,一是幹掉苗志勇,二是,與苗志勇講和。
不過第一種方法很顯然不現實,如果能幹掉苗志勇,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了,況且我也不希望因為念弟的事情鬧出人命。
第一種方法行不通,那就只有第二種方法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講出來,喬坤就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他又看向了何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