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紙折的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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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正的話讓我不由一顫,這紙貓頭鷹竟然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是誰將這個東西放在我後背上的這件事實在是古怪,但當著武正的面,我又不敢表出驚慌的樣子,這種事絕對不能把家人牽扯進來。
我拿著紙折的貓頭鷹進了臥室,將今天自己到過什麼地方,又見過什麼人都想了一遍,很快就想到了那個在後視鏡中看到的人,這個行為怪異,並且還向我招手。
他是想讓我過去,可見我不為所動後,就故意將這個紙貓頭鷹放在了我身上,來引起我的注意,可是他又是如何將這個東西放在我身上的難不成是這個貓頭鷹自己飛到我身上的想到這些,我立刻緊張起來,雖然我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但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肯定與他有關。特別是他曾經向我招手的動作,更是讓我印象深刻。
這種想法一旦形成,就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最後我終於決定回到老舊的小區在看一看。
我走出臥室,向武正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開車回到了事發地點。
我下了車,就向小衚衕中走去。
衚衕並不寬敞,再加上兩邊堆滿了雜物,使本來就不寬裕的過道變得更加狹小,而且衚衕看上去很深,也不知道通向了何處。
我提了口氣,謹慎的向衚衕中走去。衚衕的盡頭有一扇鐵門,門上鎖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
一隻肥碩的大黑貓蹲在牆頭上,搖晃著尾巴,一雙藍綠相間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向黑貓扔了過去,不料打偏,石子正好落在了鐵門上,發出“當”的一聲。黑貓受了驚嚇,立刻竄到牆的外邊。
我翻身上牆,牆的另一邊就是滿目的荒涼,這是一片即將要拆遷的城中村,破落的牆壁上,到處用紅漆寫著了大大的“拆”字。
舉目眺望,不遠處有一戶人家中升著嫋嫋青煙,我便從牆上跳了下來,快步向那戶人家走去。
“有人嗎”我站在門口,邊敲門邊問。
可是過了良久,院子裡也沒有人回應。
我輕輕地將門推開,站在門外向院子中看去,院子裡也沒有人,只有一個火爐冒著煙,地上滿是短木和紙屑,看得出來是有人在生爐子。
我走進院子,城中村的房屋結構不像農村是平房大院,一般都是小院子高樓層,用來出租。這戶人家也不例外,房子有三層,每層的外圍都有一條狹小的走廊,一扇扇的門,或開或關,但眾多的房間中都沒有人。
“有人嗎”我提供聲音,又問了一聲。
依然沒有人回應。
這不讓我到好奇,院子中的火爐明明顯示有人在生火,可為什麼卻沒有人回應我。
好奇心讓我決定到屋子中去看看,我緩步走向門口,伸手剛要推門,那門卻“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從房間裡,突然毫無徵兆的從屋子裡走出一個人來,讓我神為之一抖,並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屋子中走出來的人是一個衣著邋遢的老頭,看上去有六十多歲,彎駝背,一頭短髮硬扎扎的,沒有一絲白髮。
老人似乎也被我嚇了一跳,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老人的眼睛又亮又大,這與他的面部五官極不對稱,就在一瞬間的功夫,我突然覺得這個老人非常的眼,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老伯,你好啊。”我向他打了聲招呼。老人就直愣愣地看著我,如同我臉上有花一樣,令我到十分不舒服。
“老伯你好,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帶著藍帽子的人”老人的嘴嚼動了下,發出了“咯唧”一聲。他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也不知道他在吃著什麼。
老人沙啞著嗓子,說:“沒看到”聽到老人的聲音,我不打了個冷戰,讓我終於想起了老人非常像誰,基地的半瞎子豬倌。
但是我立刻又否決了這種可能,半瞎子豬倌,眼睛有問題,灰濛濛地,但現在眼前的老頭,一雙眼睛又大又亮,怎麼可能是個半瞎子。
雖然我認為眼前的老人不是半瞎子豬倌,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老伯,這是您家”
“不是。”老人的回答,讓我心一沉。
“您怎麼住在這裡”
“無家可歸,這裡終歸可以遮風禦寒。”老人走到爐火旁,填了些木柴,等爐火燒旺了,就又從屋子裡拿出了一個鍋放上水,煮了起來。
這時天暗了下來,遠處的高層建築,已經亮起了斑斕的霓虹燈,整個院子卻完全籠罩在陰暗中,從鍋底躥出的火焰,將陰暗院子照的忽明忽暗。
老人坐在爐火旁,躥騰的火焰把老人的臉映的紅撲撲地,一雙眼睛尤其明亮。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出“咚”的一聲響,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非常的清晰,就像有人用腳踢在了櫃子上,而發出的聲音。
我不由的抬頭,循聲看去,但樓上的房間太多了,本不知道聲音是從哪個房間裡發出來的。
一陣風吹進了院子,讓我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寒意,忙緊了緊衣服,看來這老人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住。和老人道了一聲別,我就退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後,我又在城中村漫無目的徘徊了將近半個小時,仍然沒有發現帶鴨舌帽男人的一點蛛絲馬跡。
我頹然的點上一菸,一陣陣的冷風,吹得我不停的發抖。
風陰冷溼,看來是要變天了。
我終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著煙開始按原路返回,回到了破舊的小區後,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小區外邊的小飯館中,準備填下肚子。
這是一家看起來很有特的羊館,一個看起來像是老闆的胖女人,拿著菜單問我吃些什麼。
此時,我肚子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就很隨意的點了一些。
老闆娘看了我一眼,又推薦說:“小兄弟,要不要給你來倆子,我看你這身板得好好補補。”我立刻聽出了女老闆話中的隱喻,看了她一眼,發現女老闆雖然長得不算漂亮,但也算是風韻猶存。
我就開玩笑似的問:“我需要補什麼”
“吃啥補啥,你這身板絕對要補補子。”女老闆的話剛說完,我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子碰到了桌椅,發出了很大的聲響,以至於飯店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