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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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萬里的話已經很明確了，仇婆婆要殺死他，並不是恨仇萬里，而是為了阻止仇萬里父親的某種意圖，我之所以認為是意圖而不是行為，是因為仇婆婆要害仇萬里時，仇萬里的父親已經死了，一個死了的人，他生前的行為是不具有延續的，但是意圖卻可以不受時間和生命的限制。

“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我問。

“我父親在得知了家族的秘密後，就一直試圖回到水中去，但是以他自己的能力並不足以完成這件事情，必須要與我姑姑一起才可以，可是我姑姑卻不願意，為此還自斷了‮腿雙‬，並且離開了仇家。可我父親想回到水中的想法卻並沒有因此而打消，反而變的愈加強烈，並且還將這種希望寄託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一出生，他看到了我後，想通過我回到水中的想法就徹底破沒了。”

“你有什麼不同嗎”

“因為我沒有。”仇萬里的話，讓想起孫倩曾經說仇萬里不能生育的話，同時也記起了仇家小傳中關於仇萬里父親留下的那四個字:悔不當初。

“你說的沒有，是指不能生育”我邊說，邊看著仇萬里的臉，希望這句話不要刺他。

仇萬里了一口氣，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說:“比這還嚴重。”仇萬里的話讓我不到咋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比不能生育還嚴重的事情只有一件，同時也對孫倩的不幸到同情，她和仇萬里結婚六年，竟然守了六年的活寡，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解的問。

“因為我的母親是人。”乍一聽，仇萬里這句話是有問題的，但是仔細一想，就會發現他的話其實另有含義，仇萬里的母親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而仇萬里的父親卻不是，同時我也立刻明白，當時仇黎河大張旗鼓的挑選新娘子時，為什麼那麼怪異的原因了，因為他在找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女人。

也就是說，當仇萬里的父親發現自己和一個人生育的後代是一個無的人後，他想回到水中的希望頓時破滅了，所以他才寫下悔不當初四個字，後悔自己也應該像仇黎河一樣找一個同類結為夫，生兒育女。

“可是你父親為什麼要求他死後要將屍體和仇婆婆合葬”

“因為一個道士，道士說用這種方法可以讓我父親死後重回水中。”仇萬里口中的道士，讓我立刻想起了胡一山的師傅，雖然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但這兄妹合葬的事情他都能想得出來，其用心之險惡也是世間少有了。

不過我對道士的這套理論卻不理解，人死後可以成鬼，難道像仇萬里父親這樣的“人”死後也會成為某種非物質類的東西。

就在我還在深思這個問題的時候，仇萬里又說出了一個令我吃驚的話題。

仇萬里說:“同時我父親為了讓我成為一個有的人，聽從道士的建議，在十年前回到了源河，為了挑選了第一任子。”仇萬里這句話，立刻讓我想起了，十年前仇黎河的鬼魂回到了源河，然後一夜之間殺了所有年齡在四十歲以上的人。

“你父親和道士回到源河後，他們除了為你挑選子，還做了什麼”我盯著仇萬里問。

“他們他們”此時仇萬里顯得有些侷促和慌亂。

見仇萬里遲遲不肯說下去，我說:“是不是他們殺了很多人”仇萬里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在驚訝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見到仇萬里的表情，我就知道這件事被我言中了，但是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關於仇家秘密的小冊子，是仇黎河寫的，但是仇萬里父親和道士來到源河的所作所為是不可能記錄在小冊子中的，因為十年前仇黎河已經死了，仇萬里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這些事情肯定不是仇萬里的父親告訴他的，而且我還猜測仇萬里知道這些事情，也是不久之前，因為如果他很早之前就知道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沒有必要讓我攙和到他父親的事情中來了。

“這些是誰告訴你的”我好奇的問。

“是我第一任子，在我們從醫院出來以後。”

“你的第一任子”我吃驚的問，想到了三九和李淼所見到的那個女人。

仇萬里點點頭，謹慎的說:“她和我爺爺一樣，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仇萬里見向他點頭，又繼續說:“雖然我們的婚姻是我父親一手促成的，但我們的關係卻非常好。”

“既然非常好，你們為什麼會分開，而你又娶了孫倩”仇萬里的話讓我到不解。

仇萬里臉上出了痛苦的表情，說:“因為我們婚後，我發現她不是人。”我先是一愣，但馬上明白了仇萬里的意思，仇萬里結婚之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當他知道自己的子竟然是一個鬼怪之後，在惶恐中與自己相愛的人分手。但令仇萬里沒有想到的是，到頭來自己竟然也是一個怪物，而且還是一個不人不鬼的怪胎，所以他才會這麼痛苦。

此時，我很想安仇萬里，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陪著他默默傷神。

“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裝瘋住進醫院後，我的第一任子又找到了我，我們本計劃就此消失，去過屬於我們這種這種人的生活，但是那些傢伙也找到了我，他們要我出我爺爺的東西。”仇萬里口中的那些傢伙，自然是指水猴子，雖然他有一半水猴子的血脈，但看得出，仇萬里心裡並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那條短信也是在你的授意下，你第一任子發給我的”

“是。”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要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為什麼又要把我拉進來你不會又認為我是你的貴人吧”我有些不滿的看著仇萬里。

“不，不，我這次找你，是因為我爺爺留下的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我了一口氣，忙問:“你爺爺留下的是什麼東西”

“是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