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把舌頭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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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最後還是放棄了這一念頭,主人指名新奴隸服務,十有八九就是要在“毫無經驗、毫無準備”這一點上大做文章,享受新奴隸的青澀、單純和未經開發,若是給他發現杜婕的門居然“已經見過世面”估計當場就會大發雷霆。
到時候,不但杜婕和自己免不了嚴厲的懲罰,就連整個宿舍都會跟著受牽連,身為宿舍長,她必須以所有舍友的共同利益為最高的價值標準。因此,除了出發前清洗門之外,她不曾碰過杜婕那裡一下,只見郎之胤點了點頭,顯然是對杜婕後庭的情況非常滿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擺著的壁櫥上,一臉若有所思。呂水驀的心跳頓時加速,不住地在心中祈禱:“拿一個吧!拿一個吧!不要太大的…”郎之胤似乎聽見了她的心聲,向韓遙君下令道:“去拿一個,小號的!”房間裡響起如釋重負的輕嘆聲,卻不是哪一個女奴單獨發出的,而是每個人各自不由自主地發出。
然後匯聚在一起…除了杜婕本人,她自己並不知道郎之胤這句話意味著多大的恩惠。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小,但是匯聚起來就相當清晰,以至於喬忻都忍俊不地撲哧一笑。韓遙君應一聲“是!”滿心歡喜地快步走去,從壁櫥裡拿了個最小號的出來,正要往回走,郎之胤卻又下令道:“再拿一把通條刷過來!”所有女奴的心裡都像被大錘猛烈一擊,通條刷便是那所謂的“蟲”對奴隸們來說,這便是世間最恐怖的刑具了,只有另一種名叫“針刺滾輪”奴隸們私下叫“壓路機”的可以與之相比。許多刑奴都說。
即便是被燒紅的烙鐵入陰戶,或者往膀胱裡灌滿沸水,都比不上“蟲”捅進去那麼難以忍受。主人真的要對一個新奴隸使用這樣的東西嗎?做事一貫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的韓遙君絕無僅有地遲疑起來。
眼巴巴地望著郎之胤,似乎在期待他改變主意,直到郎之胤板起臉,喝斥一聲:“愣著幹嘛!拿通條刷過來!”才磨磨蹭蹭地挪動腳步,從旁邊另一個壁櫥裡拿了那個使人聞之變的刑具出來。
走回郎之胤的面前,把它們雙手呈上。郎之胤讓孫卉萱接過刑具,又讓韓遙君和呂水驀去把牆角的組合式刑推過來,把它組裝成一個“古”字的形狀。
杜婕的鐐銬都被解開,趴了上去,雙手被拉直綁在兩邊,腿雙跪著分開綁起,這樣一來,她粉的部高高撅起,整個下毫無遮掩地暴在郎之胤眼前。她的臉正對著牆壁,因此郎之胤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郎之胤在呂晴推來的一張椅子上舒適地坐下,只需向前探身就能把臉湊到杜婕的上,椅墊上開了一個,他向孫卉萱做了個“進去”的手勢,孫卉萱便把手上的刑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鑽到椅子下,小嘴湊上郎之胤的股,輕柔地舐起他的門來。
“之胤…”喬忻拽著韓遙君的陰莖向郎之胤眨眨眼,郎之胤笑著點點頭,喬忻立即把韓遙君推到旁邊的一張躺椅上,自己則坐到她的身上,捏住韓遙君碩上紅潤的頭捻起來。
韓遙君低低地呻幾聲,下的陰莖頓時膨脹豎起。喬忻動著部,使陰戶在韓遙君的龜頭上摩擦著。
郎之胤看也沒看喬忻那邊一眼,對呂晴又做了個手勢。呂晴連忙跪下爬到椅子前,身子縮在杜婕的刑下,張嘴含住郎之胤軟軟的陰莖,溫柔地愛撫著。
於是屋裡只剩下呂水驀一個人還站著,她垂手站著,一臉恭順地望著郎之胤,等待他的吩咐。
郎之胤像是忘記了呂水驀的存在,把她晾在一邊,徑直向杜婕朝著他高高聳起的部伸出手去,抓著兩瓣滑潔白的部又又“好漂亮的小股,又結實又緊繃,一點多餘的都沒有!”他故意用漢語說出讚美,使已經全身發燙的杜婕更加覺得羞辱。
“那你還選了這個大股牛?”喬忻調侃道,此時她已把韓遙君的陰莖納入了自己的陰道里,開始慢慢地上下搖動部,享受在下體進出帶來的快,同時狠狠地抓捏著韓遙君的豐,每抓一下,就能到她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用力地搏動一下。
“我是看中了她又聽話又有力氣,想叫她負責拿鞭子人的!”郎之胤的話讓包括韓遙君本人在內的所有女奴都不寒而慄,杜婕更是緊張得連會陰處的肌都繃緊得像鐵板一塊。郎之胤注意到了這一點,戲謔地用指尖揪住那裡的用力一擰,杜婕猝不及防,疼得哼出聲來。
“你知不知道?你哼那一聲的時候,你的小眼跟著一縮,就好像含羞草被人碰了一下,真可愛!”郎之胤笑著對杜婕說道。
然後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壓在那緻的淺褐菊旁,稍稍用力一按,菊便微微張開,出一點鮮的深紅的門內壁來。
郎之胤把鼻子貼近杜婕的門,細細地嗅了嗅,只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檸檬芳香,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隨即指尖用力,右手中指已了進去。
雖然在清洗室裡已經有過被呂水驀用手指擴張和用嘴往裡灌清洗的經驗,但當時那只是清洗工作的必要步驟,與現在的狎侮玩不能等同而語。
因此當郎之胤的手指刺入門時,杜婕不由得發出一聲疼痛的驚叫,只覺得主人的手指彷彿一條焦躁的毒蛇,在自己的後庭裡狂暴地扭動,一再向深處衝刺突進,只得門又漲又痛。
她這時才知道,在清洗室裡,呂水驀為了避免給她造成痛苦,是多麼的煞費苦心。杜婕緊窄的門緊緊夾著郎之胤的中指,令他興奮不已,二十分鐘前才剛過的陰莖又開始鼓脹變硬,含著它的呂晴連忙收緊雙。
同時加快頭部前後搖動的頻率,以施加更強的刺。在一旁呆站著的呂水驀看到呂晴的動作,不眉頭緊鎖,照這樣下去,恐怕主人都等不及用擴張,就要直接使用杜婕的門,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出來。
她仔細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大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於是,她緩緩地挪動腳步,在杜婕身邊跪下,一邊伸出舌頭去她那纖細筆直的大腿,一邊把手伸到下,去自己的陰,同時發出意亂情的輕哼。
“啊!呃!呃呃!”杜婕從面前的鏡子裡看到呂水驀的行為,驚愕得叫出聲來,不由自主地抖動大腿,想要擺脫呂水驀的舌尖。
郎之胤也有些驚訝,一時竟忘了繼續戳杜婕的門,而停下手來看著呂水驀好一會兒。
“呵…有人比你…比你還急…呵呵…用力…再快點…”此時已換成趴伏式,讓韓遙君後入自己的喬忻一邊大笑,一邊叫,一邊催促韓遙君加快的節奏。
“專心叫你的!”郎之胤白了喬忻一眼,把手指從杜婕門裡出來,伸手揪住呂水驀的頭髮,一把將她拉到面前:“怎麼了你?很喜歡這個新來的小妹妹是嗎?”呂水驀一臉驚惶之中,卻還帶著幾分來不及消褪的意亂情“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奴隸知道錯了!求主人原諒…”
“想她嗎?你想她哪裡?告訴我!”
“我想…奴隸想她下面…她股…”呂水驀一臉羞愧地招認道,兩行羞慚的淚水滑下臉頰。
“好,那你就給我看!”郎之胤鬆開呂水驀的頭髮,一拍杜婕的股“她的門!”杜婕聞言,連忙哀求起來,但因為嘴被鉗口器撐開,所以只能發出含混的“呃呃”聲,雖然與呂水驀相識還不足一天。
但她已把呂水驀當成了親姐姐一般崇敬和熱愛。誰知這姐姐如今卻要與她發生這樣不堪的事情,對她來說,這和亂倫一樣斷然不能接受。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呂水驀伏地向郎之胤表示後,起身站到杜婕側的位置,扳開她的雙,那剛被郎之胤用手指蹂躪過,仍未完全合攏的小小開孔近在眼前,閃著微微溼潤的光澤,散發著好聞的檸檬香氣。
呂水驀愛憐地用指尖輕輕了一陣之後,向它低頭伸出了舌尖。
“呃呃!”被火熱的舌尖觸碰到的那一剎那,杜婕發出一聲顯然意為“不要”的哀鳴,部劇烈地晃動起來。
但是呂水驀的雙手卻展現出不亞於韓遙君的大力,把她的部緊緊鉗制住,令她動彈不得。郎之胤往椅背上一靠,興奮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絕麗人,正伸長了鮮紅的香舌,在舐一個極其嬌緻的少女菊。
菊在軟舌的刺下不斷翕動,彷彿一朵小花開了又合,合了又開。這是何等香豔、何等刺的場景。聽到杜婕的哀求和郎之胤興奮又滿意的息聲,呂水驀心中也是百集。
為奴十一年,她應主人之命過的同陰戶與後庭何止幾百個,也許多次在宿舍中接受過其他女奴的求歡,但是,就像杜婕把她當親姐姐一樣,她對這個少女的情也是和親情一般神聖的。
此刻,著杜婕的門,呂水驀的內心充滿悲愴與無奈。只有郎之胤那息聲,讓她多少到一點安:至少,我的行為不是徒勞。
“得再深一點!”郎之胤下令道,同時開始伸手抓住下呂晴的頭髮,按著她的頭以控制口的節奏。
“小杜,原諒我!”呂水驀在心中默唸著,然後把舌頭捲起,向杜婕的後庭深處鑽入。
“唔…”杜婕發出一聲悲鳴。她雖然極力縮緊門肌,卻怎樣都不是富有經驗的呂水驀的對手。呂水驀只耐心地用舌尖在菊門上摩擦,待到杜婕的肌終於力竭而松的那一瞬間,舌尖便趁機長驅而入,一下子便捅進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