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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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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一身紅裝,一襲黑晚禮服的柳尋畔依舊是眾人驚豔的焦點,簡潔而保守的剪裁將她從頭包裹到腳,獨獨出右臂的一小截玉肌膚.貼身的設計突出她姣好的身段,及的長髮高高綰起,幾縷俏皮的髮絲逃出髮鬢的束縛,慵懶幽雅地垂貼在頸部.盡顯嬌媚人的風情。

晃動著杯中琥珀的酒,挽著邱政的臂膀.她再度勾勒起從容優雅的笑容,逐一向面而來的商界友人頷首,不時往來的寒喧中,她的笑容完美而無懈可擊,頂著繁天最高主事者的身份.她的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然而在這毫無破綻的面具下,無人察覺到她笑容中藏匿的疲憊與落寞,再熱鬧的場合也無法填補她心中那個莫名的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邱政細心地察覺到尋畔眼中微的疲,出言截斷面前正滔滔不絕的口水攻勢,以女伴身體微恙的藉口將尋畔帶至角落,從侍者手中接過果汁換了她手中含有酒成分的飲料。

看著手中多出來的果汁,邱政溫柔體貼的模樣惹來尋畔地調笑.“有沒有發覺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很有慈父的架勢?”嚴格地說起來,邱政也算是位事業有成的溫柔男士,儀表堂堂的相貌亦不乏女子青睞.這樣一個有責任有抱負的男人怎麼會年逾三十卻仍是單身一人?

他在公司裡素有黃金單身貴族的美譽,不過金子會有溫柔體貼的嬌值錢嗎?她懷疑!

“乖女兒!要不要我嘴給你?”他沒好氣地瞪她。

邱政難得出風趣幽默的一面,她當然得好好配合“只要你找來我不介意呀,父親大人!”語畢,也不管邱政臉上作何表情,她便抓著他的手臂格格大笑起來.尋畔的笑聲立刻引來不少旁人的注目,其中亦包括了一道異樣灼熱的視線。

循著目光的來源.尋畔望入一雙悉的眼瞳,止住邊放律的笑意,她輕輕舉杯向目光的主人致意。

“是他?”邱政順著柳尋畔示意的方向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一道悉的身影“沒想到他會親自出席雷老的酒會,自從他將中迅實權重新掌回後,我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這小子的能耐,最難開拓的美洲市場已經被中迅搶先打開,實在跌破不少人的眼鏡,他現在在社圈可是名聲大噪,不過親自面的機率不高,顯然他已經成了社界的新寵。”與她同樣以悠閒的姿態執著杯子面向正廳,他瞟了眼被人簇擁的古訣,眼中有著純粹的讚賞“雷老算是同業中的老前輩了,以他的威望,古訣會出席並不足為奇。”尋畔出淺淺的驕傲,她早知道他會是個奇蹟!

漫不經心地掃過古訣身邊的女子,是殷藍,她也來了嗎?

“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邱政脫口問道、是因為錯覺嗎?為什麼他總覺得尋畔的眼光在觸到古訣身旁的女子時顯得有些異樣。

“她叫殷藍.古訣在美國的朋友。”尋畔垂下眼瞼,目光移至手中的的果汁。

朋友會如此親暱地膩在他懷中嗎?接到古訣有意無意飄來的目光,邱政出玩味的表情。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尋畔挑著眉,沒有忽略他眼中的深意,這男人平時可不見得這麼明,她幾乎可以在他身上找到一些狡猾的影子.以前她怎麼沒發現邱政有當狐狸的潛質?

“有何不可?”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向邱政的邀請。

而另一波被簇擁的人中,古訣的視線正穿過人牆面而來的出男女,她挽著邱政的婉約姿態,自然惟美得讓他備刺目。

覺到古訣突如其來的僵硬,殷益關切地低前詢問“怎麼了?你沒事吧?”目光順著他專注的方向看去.她毫不意外會見到柳尋畔。

“哎呀,這不是繁天的柳總嗎?”尖銳的聲調響起,眾人回頭,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空氣中湧動起曖昧的氣氛,所有人都在揣測他們之間“據說”已經鬧翻的傳聞究竟是否屬實,顯然柳尋畔落落大方的態度使得眾人的期盼落了空。她保持著一貫的笑容和眾人招呼著,與古訣毫不生疏地更是讓謠言不攻自破。

寒暄過後,人漸散,邱政暗自著有些僵硬的嘴角“我去替你們拿點吃的過來,你們聊。”他明顯地受到古訣散發出的壓迫,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殷藍淡淡地瞥了眼無言的兩人,方才的熱絡已經隨著人淡去,雖然各有各的心思,但是她卻不可否認,即便是相隔多年,沒有言語作為.他們之間仍是有著奇異的協調,這種可怕的默契形成一股矛盾的張力,像是自成一格的地使得旁人無法進駐,可笑的是.似乎連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

“我也去幫忙找些吃的過來,你們慢慢聊.”殷藍也尋著藉口離去.識趣地將這一隅空間留給他們。

“看來他們是不會那麼快回來了,要不要過去吃點東西,我餓了。”她將古訣拖至自助式的活動餐桌前.硬了些食物給他.心中不免抱怨這麼大個人了卻仍不懂得照顧自己。

瞥了眼尋畔送來的餐盤.他言語冷淡地道;“你是在關心我有沒有進食嗎?我以為你只關心身邊的邱政,古訣在心中酸酸地想著,整個晚上都沒來得及進食,胃已經有些隱隱痛。

“別孩子氣了先吃點東西墊墊底,否則對胃不好。尋畔堅持道,古訣的臉不怎麼好看,眼下有著明顯的倦容,聽說中迅最近接下海外的大量訂單,整個公司上下都忙得不可開

又是孩子氣!蒼白的俊臉有些扭曲,她到底將他當作什麼?

“你才大我六歲.別再拿你的身份來壓我,我成年了!”他再次強調著。該死!胃部又開始傳來一陣陣絞痛,古訣猛地抓起餐桌上的紅酒灌入口中,企圖抑制額上不斷躥升的冷汗。

“你究竟在氣什麼?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很有趣嗎?”她壓低聲音,氣得出口低斥。心中卻慢慢爬上不忍的情緒。

“我要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與你無關,你又何必介意!”酒從食道一路滑向胃部,疼痛的覺減輕了不少,身體不再緊繃,反而曖和了許多,古訣又恢復冷冷的譏誚。

“的確與我無關,該介意的不是我,是殷藍不是嗎?”她也學著他的語調冷冷地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