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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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由臺灣到本約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再前往北海道的溫泉旅舍時已是深夜了。
品芹擁著厚厚的羽被,看著由紙門滲透進來的月光。—踏進旅舍時,主人溫暖、有人情味的招呼讓品芹卸下不少愁緒,昭和時代頗具古意的平房惹人喜愛,缺點大概就是御不了多少寒冷。
夜深入靜,品芹並不驚訝自己了無睡意,她整個人很平靜,至少比起前些子的以淚洗面好多了。
在進入夢中的一刻,品芹覺得身子突然暖和了,原本薄弱的身子不易產生暖意,因而令她產生一絲不對勁的覺,而且似乎有一雙眼在瞧著她呢!
尚軒抖抖身上的霜,在他的利誘之下,終於“賄絡”了一對夫讓出飛機票,在他這般風塵僕僕的抵達後,
接他的竟是寶寶的睡顏。
她瘦了,在這寒冷的本,這麼薄弱的身子讓人擔憂啊!
似乎有某種事物揪著品芹的心,讓她無來由地震醒,一雙眸子下意識的環顧四周。
突然,她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傻芹芹,你在想什麼,怎麼可能有人在這裡?”她拉高被子想阻擋冷空氣侵入。
比昨晚她到達的時候還冷,難道…
拖著被子覆在身上,品芹打開紙門,天啊!一整片的白雪,皚皚的雪啊!
關上門,品芹拿出羊褲及羽
夾克,直慶幸母親的先見之明,幫她收拾了全套的設備。戴上帽子、手套和長靴,品芹蹦蹦跳跳的衝出去。
銀的世界就像從天堂偷來的一小段景
,倏的,天空似乎
受到品芹的讚歎,炫耀的飄下一片片雪花,品芹抬頭望著天際,一朵朵雪花頑皮的停在她的
鼻上,品芹用舌頭
掉它,哇!好冰啊!
猛地,品芹想到什麼似的又衝回房內。
她這舉動讓躲在暗處的尚軒嚇了一跳,直到品芹又跑出來,他才出笑容。
瞧她懷中抱著一堆東西,仔細一看,有盤子、湯匙、巧克力醬,原來想吃雪花冰呢!
我將來一定要跟最心愛的人去賞雪,而且一定要吃一口雪…
天外飛來的一句話遽然撞進他的腦海,記憶猶如海水般湧來…
天呀!他的頭快炸掉了,好痛!陷入昏暗前的剎那,尚軒完全想起來了,芹芹是他的未婚啊!
到了本這種由火山組成的國家,怎能不享受一下溫泉呢?尤其在這種寒風刺骨的冬季。
品芹基於新奇的心態,泡上半天,皮都皺了才起來。
她套上一件浴袍,忍著寒風衝出個人浴室,卻在轉角處不小心撞上一位本旅客,品芹不理他的訝異,說句對不起又急忙越過他。
身子的寒冷讓她沒注意到那位旅客正尾隨著她,而且一臉鬼祟。
品芹踏進房內,想關上紙門,卻被人拉住了——是剛才那個本人。
“先生,有事嗎?”顫抖的身子讓人以為她害怕。
男人閃人屋內,“小姑娘,你別害怕,我會對你很溫柔的,只要你乖乖——哇!雪一樣的肌膚吔。”男人涎著一張臉,手魯的扣住品芹的下巴。
品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他的左手,反身一曲,硬是把一個大男人過肩摔,外加踹了他幾下。
“你以為我是誰啊?!只會說是、是的本弱女子嗎?像你這種滿腦子yin
的男人——嘿嘿!我想到一個教訓你的方法了,閣下有聽過美國轟動一時的閹夫案嗎?我打算起而效尤。”品芹打算嚇嚇他。
男子蒼白著一張臉,“對不起,對不起,我下。”品芹拿起桌旁的水果刀,“你放心,割完我會送你去醫院的。”她惡聲惡氣的說,
像那種夜夜磨刀的女人。
“咋!瘋女人,瘋女人。”男子拔腿就跑。
品芹皺皺鼻,“惡人先告狀,神經病。”罵完,向前關上門,奇怪,怎麼拉不上。
探出頭瞧,品芹愣住了。她一定是看錯了,尚軒不是跟卡潔難分難捨嗎?怎麼會站在她的眼前?她對著那人笑了笑,才又扯門。
還是拉不動啊!難道…
尚軒摘下太陽眼鏡,“剛才那個男的是怎麼回事?”他傾身靠近品芹的臉。
品芹總算從呆怔中清醒,“不關你的事,請把你的手拿開,ok?”尚軒擰著眉頭,“寶寶,別任!”剎那間,品芹還以為他恢復記憶,因為那股霸氣…但想到這裡又被自己否決掉,她已經厭倦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
“任?!我沒有那種權利,尤其我們又不
。”尚軒閃身進房,這才注意到品芹身上僅著一件單薄的浴袍。
“你會不會照顧自己?現在是零下兩度,你想凍死自己嗎?”
“嘿!要不是你的打擾和剛才那隻**的曲,你以為我發神經嗎?你到底出不出去?!我要換衣服。”聲音才剛落定,一件白
的
質大衣已往她身上一罩,她都還沒說話,尚軒又兀自幫她戴上白皮緄邊的帽子。
“馬上到別墅,至於行李,我會叫人來幫你收拾。”攬住品芹的肩,他自大的為她做決定。
品芹哪肯任他擺佈,畢竟她來本就是為了忘記他,不能再陷下去啊!捉住他的右手,品芹想趁他不注意時將他摔過肩,誰知道一反肘,不僅沒把他甩在地上,反而被他整個人扛起來。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越來越固執了。”活像扛米袋似的尚軒把品芹掛在肩上。
“哇!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王八蛋,放開我——”她揮動著腿雙拚命掙扎,不料,尚軒一掌重重的打在她的部上,才將她摟進懷中。
“別亂動。”
“你——你居然打我,哇!你這王八蛋、臭雞蛋,狗養的!”品芹雙拳、腿雙全出動了,奈何他簡直像銅牆鐵壁,怎麼也打不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的手腕一咬,以發洩連來的憤怒,尚軒卻笑了。
“你發脾氣啦!看情況,我倒寧願忍受你野貓般的動作,也不要你冷淡的繃著一張臉。”口氣頗為愜意。
不會吧!她咬那麼用力,不痛嗎?他怎麼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是太小力了嗎?!一番思索下來倒也忘了咬他的手。她被他放進車裡,品芹想由另一邊溜出去,卻在看見他的手被自己咬得出血時,停下了動作——“你不痛嗎?”訥訥的問。
尚軒舉起手,無關緊要的了一下,“你是充滿罪惡
的問我,還是基於捨不得的心理?”品芹齜牙咧嘴:“你去死算了!”尚軒
朗的大笑,“你很可愛!不過我先聲明,你這美齒寶寶咬人很痛,所以啦!如果你再咬我,我就連奉帶利地咬回來。”他轉著方向盤,開向大馬路。
“你——你到底想載我上哪兒?!”品芹為之氣結,他算什麼東西嘛!
“既然都到了本,當然得到處玩玩。在臺灣,
本可是觀光地的前三名咧!”
“先生,你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不管哪一國都一樣,你覺得自己不夠出名嗎?”尚軒出一排白淨的牙齒,“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岳父何祥騏是有名的律師,我會無罪釋放的,所以你不必為我擔心。”品芹壓下狂跳的心,他真的恢復記憶了嗎?她不想問,就讓自己這麼認為吧!
“我等著看你悽慘的下場。”她惡狠狠的撂下這句話,轉身面對窗外。再看著他,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洶湧的情。
尚軒偶爾會轉頭看她柔和的側面,她還是愛他的,而他慶幸自己真的恢復記憶,天知道他多謝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