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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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劍血戰結束後隔天凌晨,當天剛亮時,守在城牆上的衛兵赫然發現城門上不知何時竟然掛著一顆面目全非的人頭,而城門之前更筆直著已經斷裂的聖劍卡因雷斯。
衛兵發現之後連忙通報在議事廳中安排一切的特亞修,而特亞修在聽完衛兵的通報後,看也不看衛兵遞上的人頭,只是淡淡的說:“把帝國元帥盧那貝克戰死的消息傳到帝都去,順便把盧那貝克首級給掛在城門上的事,散佈給全國知道。”
“這…元帥的死訊一旦傳出,恐怕會讓軍心瓦解。”
“放心吧!如果今天六韜跟我易地而處,他也會這麼做,儘管把消息散佈出去,盧那貝克的死將會讓亞瑟嚐到今生最慘痛的教訓。”盧那貝克死訊傳出,曼特雷斯帝國當天可說是向被悶雷打中一般,尤其是聽到盧那貝克死後還給侮辱的消息,更是讓曼特雷斯軍民大為憤。
除了在當天就有無數曼特雷斯人民紛紛趕到古斯高城報到自願從軍外,在曼特雷斯帝國之外,盧那貝克的死訊更讓遠在北方的三人為之震怒,其中之一是遠在血炎之堡的血劍傲紅池。
對盧那貝克之死,傲紅池本身其實倒也不會有這麼烈的反應,然而當聽到盧那貝克死後給砍斷首級掛在城門之上,這對同列五大名劍之一的傲紅池卻是成了充滿挑釁意味的舉動。
其二則是在女神之塔事件過後,與特亞修等人徹底決裂的蘇家姊妹,在離開特亞修後,蘇菲、蘇夢在遍尋不著奧丁的蹤跡之後,便回到黃土高原之中重新建立沙漠之鼠,三年之內蘇菲、蘇夢憑藉自身實力加上神兵之威,讓沙漠之鼠成為當今雲夢勢力最大的賊團,不管是樓蘭、夜狼甚至是西聯都不得不與之涉,按時納貢金以讓商旅可以平安通過。
今聽到盧那貝克死亡的消息,縱使蘇家姊妹對特亞修再冒,卻也因為當與盧那貝克的情而決意出手為之報仇,所以短短三之內,古斯高城內陸續來了幾名當世堪入強者之、卻已經三年從未碰頭的絕世強者。
古斯高城大廳之上,並不因為盧那貝克之死而有一絲悲傷的氣氛,只見、月賢者高坐在上頭,底下除了坐著特亞修與魔術師楊外,更赫然驚見一頭紅髮滿臉狂意的傲紅池。
“傲堡主肯援助我曼特雷斯,本賢者在此先代帝王向你致謝。”
“賢者客套話省下來,本堡主今帶兵前來並非為了你曼特雷斯,而只是想讓亞瑟體認到看輕五大名劍的下場,所以不管明你曼特雷斯軍隊是否出城應戰,我血炎之軍都會在古斯高城外大敗亞瑟那自認天下無敵的鐵騎,讓他體認侮辱五大名劍的慘痛下場。”一臉狂意的傲紅池毫不客氣的說著。
話才說完,一旁魔術師楊連忙誇張叫道“哇!傲老大你別這麼衝動嘛!連老盧這等強者都慘死在亞瑟手下,恐怕亞瑟身旁除了六韜之外還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強者,若想要讓亞瑟夾著尾巴滾回南京,我們得先從長計議才行。”
“小丑,本堡主要做什麼心裡清楚得很,至於什麼計畫那就省下吧!只要本堡主的血炎之軍一出,就算是魔族大軍也不足為懼。”當傲紅池狂語說完,門外忽然傳來銀鈴般的笑聲,笑聲未停,從門外忽然吹入一道舒暢的微風,捎來少女特有的香氣也帶來好聽的輕柔聲音說:“呵,不愧是當今天下第二的傲堡主,永遠都這麼對自己充滿信心。”好聽的聲音中充滿著對掌握一切事物的自信,風中淡淡的香氣更讓人忍不住放鬆近來緊張的情緒,而特亞修聽到這聲音,臉上雖還是一貫自然,但卻在心裡暗叫來得好。
就在眾人紛紛把頭往外頭轉去之時,就見穿著一身白絲袍的蘇菲抱著颶雲琴箏翩然飛入,蘇菲一到整間大廳頓時豔光四,大廳內的衛兵侍從看著這集智慧與美貌於一身的蘇菲來到,一時間全看傻了眼,呆立在當場。
雖說天下第二的字句讓傲紅池覺得刺耳,不過一向狂妄的他見了蘇菲卻意外的發出大笑說“哈,能得到當今最大的賊團團主出言稱讚,本堡主真是到榮幸。”說話之間,傲紅池一頭如血般的紅髮猛然蕩起,當如劍般銳利的目光不客氣的直視蘇菲之際,大廳之內的空氣忽然變得異常的沉悶,恍若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一樣。
“我這小小沙漠之鼠不過是由遊民所組成的烏合之眾,不論戰力或是素質,哪能跟傲堡主訓練有素的血炎大軍相提並論。”言語之中雖帶著諷刺的意味,輕柔的語調卻如同方才那道微風般讓人只覺舒服,而當蘇菲輕輕的撥懷中箏弦一下,一個清脆的音律立即把四周沉悶的氣息給全然驅散。
賢者這時開口問﹕“蘇菲,你也是為了盧那貝克之死來的嗎?”
“當我姊妹三人初到曼特雷斯承蒙盧那貝克照顧,今聽到盧那貝克戰死的消息,我前來正是想了解盧那貝克之死是因為他實力真不如人,或是有人又故計重施,為了嘴裡所說的大局,故意把盧那貝克送入死地。”蘇菲淡淡的說著,說話之中眼神一反方才柔和,出銳利目光不客氣的直視一臉自然的特亞修身上。
“盧那貝克之死我的確難辭其咎,不過在當時我也的確沒辦法分身去救他,我相信以堂堂沙漠之鼠團長的智慧,不用我多解釋什麼,一定心裡早有譜。”
“六韜的巧計雖然步步連環,但你特亞修的心計倒也是步步為營、見招拆招,三年前我姊妹不跟你計較女神之塔之事,是希望有一天當我們姊妹找到奧丁,能讓他親手製裁你們這兩個心口不一的小人。
“而今盧那貝克之事,沒錯,我相信以當時的情況,就算你趕到,以六韜的智慧也絕對不會給你有出手的機會,所以以你當時的立場,最好的方法就是這樣順水推舟利用盧那貝克之死,來挽救這實際上已經分出勝敗的戰局,這我有沒有說錯?”
“哈哈哈,好一個風之驕女,不但把風之上古神兵運用的出神入化,就連你那悉一切的智慧,恐怕昔的智慧女神雅典娜恐怕也不過如此。在你面前,我特亞修不得不說還好我今的對手不是你,要不然恐怕我特亞修將吃下最慘痛的敗仗。”
“少說恭維的話,只要我姊妹找到奧丁,你所擔心的事相信總有實現的一天,不過你這次算盤的確算得很,就算我姊妹心裡再不願,對你再冒,但盧那貝克之死,卻也讓我們姊妹不得不出手,我的來到相信早在你預料之中,說清楚吧!你要我們怎麼做。”
“既然眾人如此抬舉我特亞修,那麼廢話不再多說,眾人聽聽我這讓亞瑟不敗神話畫下句點的屠鷹之計吧!”弦月低垂,夜風輕拂,在一處寧靜無人的湖泊之旁,一名銀短髮的紫衣少女靜靜的坐在大石之上,身旁斜放著是如同天上弦月一般從不離身的隨身兵刃。
這名少女悄悄的把自己纖細的腳踝輕輕的浸在冰冷的湖水裡頭,是想冷靜自己的思緒,也是想好好的問自己這三年來自己的心是否真的變了。
當一向冰冷的眼神不再,原本毫無情的眼眸如今摻雜著惘以及擔憂,驀然回首赫然發現,原來自己一向執著於武道的心已經悄悄變了質,自己一直所摒棄的情,如今早因為心裡悄悄有著一個人的影子而悄悄回來。
從有意識以來,自己便是受人尊從敬仰的修道院聖女,憑藉自己手上的月之痕,不但把修道院的聲勢推到如中天的地位,更讓自己月舞天三個字儼然成為當今修道院的代名詞。
而自從小所接受的聖女養成教育中,受情羈絆是自己一向最忌諱之事,儘管常常因為一時意氣用事,但到最後憑藉著實力倒也沒做下任何危及修道院的壞事。
然而這三年來,當自己幾乎天天面對著他,忽然間如今再看不到他的人,心中不知為何卻有種失落的覺。
對他,原本打從聽到他的事蹟便到鄙視,雖說硬闖梁山泊、怒滅摩勒斯這壯舉,直至今仍是遊詩人最賣座的戲碼,但當自己聽到這些事蹟,當時自己的想法卻是隻有愚蠢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