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他想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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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夜又開始發熱了。
儘管厲天爵因戰寒修的挑釁而臉陰沉,目光森寒。
還因為被好幾個特種隊員攔著走不成而暴戾脾氣一觸即發。
更因為夏心夜揹著他認識了戰寒修虛而不報,還“勾|引”人大首長,罪無可赦!
但聲怕夏心夜病情加重,沒好氣的讓蕭零再次找來了部隊軍醫。
在厲天爵的威強迫下,夏心夜老老實實的躺在硬板上,任由軍醫給她打吊針。
不過,因為她靜脈太細太難找,被戳了好幾下疼得嗷嗷叫,厲天爵雖沒表現出來,卻還是心疼了。
待到軍帳內再次只剩下蓋著軍被的夏心夜和厲天爵時。
閉著眼不敢看厲天爵的夏心夜,只覺眼前的光線突然變暗,驀然睜眸。
就見厲天爵冷酷的臉龐驀然俯身而下,薄涼的瞬間就覆蓋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
戰寒修的那番話讓厲天爵氣極。
他不知道身下的人到底給戰寒修灌了什麼魂湯,竟能讓他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可厲天爵卻明白,從此之後,他多了個情敵,少了份安逸。
極具懲罰的吻著夏心夜柔軟的瓣,而更讓人惱火的是。
這一次,這妮子竟是出奇的乖巧,任由他親吻,一副嬌軟無辜事不關己的模樣!
炙熱而霸道的吻,本不給夏心夜任何思考和解反應的機會。
夏心夜想掙扎,可情癱軟的身體卻不聽她的使喚,好似她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可恥的享受著這個霸道而又讓她…他孃的有點懷念的吻?下一秒,夏心夜驚了。
“夏心夜!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勾|引了不該勾|引的人!”微微氣,厲天爵怒抬頭,咬牙切齒的話音透著絕對的警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本來,他想說的是:夏心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可該死的你不告而別玩個失蹤竟也能給我招來這麼大一個麻煩!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婦!戰寒修是誰!那個人你也敢去勾搭!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過!
夏心夜一聽厲天爵這話,心想不對,立馬反駁。
“天地良心啊!我就算和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可做一個子該做的,該遵守的,我可是一樣沒犯,誰勾|引人了?”
“戰寒修!你怎麼解釋!”
“我也很奇怪啊?難道是因為我天生麗質長得哇,所以大首長抵抗不了我的美,然後就…風了?”眸光一冷,厲天爵冷嗤一聲,倏然起身,居高臨下冷酷的望著夏心夜。
“詭辯!若真像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就該把你鎖家裡來個金屋藏嬌,讓你再也沒法出門胡亂勾|引人?”
“神他|媽!厲天爵你過了啊!”喬安歌偷溜進厲天爵和夏心夜所在的軍帳時,就見兩個人劍拔弩張,一副要幹起來的架勢,然而夏心夜手背上還著針管。
“誒誒誒!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不知道我們小寶貝兒現在是病患,需要安靜?”臉陰沉的瞪著夏心夜,出人意料的,厲天爵什麼話都沒再說,突然轉身,就離開了帳篷。
“什麼情況啊?”怒指厲天爵離開的背影,夏心夜沒好氣道:“我比竇娥還冤!”
“你老公好像往戰寒修帳篷去了。”往外瞄了一眼,喬安歌繼而又道,“他倆不會又幹起來吧?”一聽喬安歌的話,夏心夜不顧犯暈的腦袋,跳起來就想往外跑。
“走走走,咱倆趕緊去阻止!上回舞刀匕首的,這回要真幹起來,得換真槍實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