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烏紗帽砸到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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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倆一頓飯吃了小半天,直吃得她小嘴腫得多高,小臉紅得像掉進了染缸。吃得兩個人情難耐,當時就摟抱著上了,要幹起那好事兒,突然外面有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叫了一嗓子:“聖旨到!韋笑天快來接旨呀!”媽的,誰這麼不長眼睛?哪個混蛋沒有耳朵?聽不見我們鬧的動靜啊?把我們的好事給打斷了,影響了我韋家的下一代的發展,你小子負得起責任嗎?
媽的,沒事跑這嚎什麼,煩不煩啊?大概是吃了那個什麼‘亮嗓’的東西了吧,跑這撒什麼野?誰願意聽是怎麼的?願意嚎你上戲臺底下去嚎啊,看能不能拉點回頭客!
咦,等等,怎麼是叫我接旨?接什麼旨呀?是那個皇帝大哥什麼景吧?管他吶,接接看看吧!興許大哥一高興就給我個一官半職的讓我也過過官癮吶!
沒辦法,穿上了衣服,走出了臥室。
媽的,一個穿黃馬褂的白麵太監一手拿著個黃拉巴唧的東西站在那地當中,後邊還跟著那個倒黴的秦知府。
見我出來了,那個太監說話了:“韋少爺,快跪下接旨吧!”我不情願地跪在了地上,嘴裡也學著說:“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可心裡卻罵道:“媽了巴子的,我又不是你的臣子,你跟我耍的什麼威風!什麼紙了本了的,跟我捱得著嗎?爺可是英勇神武、英俊瀟灑、溫柔大方、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天不管、地不管、你皇上也不能管的三不管的世外散仙!”皇帝那狗太監可不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接著說:“奉天承運,皇帝昭曰,直隸韋笑天,才思捷、武功蓋世,而且忠肝義膽,疾惡如仇,體恤民情,朕封其為正三品揚州知府,即上任。望一方面繼續查找那二百萬兩帑銀,一方面迅速署理揚州政務,安定民心,穩住局勢,免生禍亂!欽此!韋爺,謝恩吧!”我跪在那裡愣住了:“媽的,天上怎麼真的掉起餡過來了?知府啊,還是三品!這麼大個的個烏紗帽怎麼就砸在了我的頭上了?等一下,什麼地方?揚州知府?我的親媽親爹呀!我好命苦啊!揚州知府?這鬼地方都讓那個吳之榮把地皮颳了個天高三尺三了,什麼破官也讓我來當,是不是要累死我呀?拿我當驢使呀?你們老愛家的江山我犯得著為你賣命嗎?”隨那狗太監一起來的秦知府見我半天沒有反應,忙踢了我一腳,小聲說:“你還嫌小啊?我才是從四品,你可一下子鬧個正三品了!太破格了!快謝恩吧!你還想抗旨啊?”我的神識現在才回來,忙磕頭謝恩道:“謝主隆恩!”我剛說完,那狗太監就說:“韋知府別辜負了萬歲爺的期望啊!萬歲爺讓秦知府先留在這幫你理順一下關係,悉一下政務,你好自為之吧!韋知府,快把官服和印信收好吧,某走了!”說完,把東西給了雲兒,頭也不回就走了。
直到人都沒了影。我還傻傻地跪在那裡,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來。
秦知府又在我耳子旁說:“快起來吧,得商量商量怎麼抓一下府裡的事了!”我這回算是清醒了許多,現在已經戴上小夾板了,我知道,就因為我在拜把子時說了看皇帝怎麼治理揚州的事兒,他就把揚州這個燙手的熱山芋甩給了我,媽的,什麼大哥,簡直是土匪老大嘛!天下那麼多的好地方,怎麼偏給我個狗都不喜見的揚州啊?你不知道好的揚州讓吳之榮鬧得亂馬朝揚的了?是不是想挑個錯好殺了我呀?人說伴君如伴虎,我還真得小心著點!別***著了皇帝大哥的道!
看我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樓來的韓越竟“撲哧”一下笑了。
我氣得上前就想去踹他,他閃的到快,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英勇神武、英俊瀟灑、溫柔大方、俠骨柔情的大帥哥呀,簡直就是個草包飯桶窩囊廢物的大衰哥嘛,連個知府都不敢幹,還吹什麼牛啊!咱可說好了,你要不幹,我跟皇帝大哥說說去,我來幹!”
“誰說不敢幹了,人家不是正想著從哪下手打開局面嗎,你又想哪去了?我一個英勇神武、英俊瀟灑、溫柔大方、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會連個小知府都不敢幹?你也太小瞧我了!”我這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韓越把我給瞧扁了!管咋的咱也是大哥嘛!我當時就把一,回頭對雲兒說:“走,咱們今天就來個夜探金山寺,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的小尾巴!”韓越這回笑了:“這就對了,那二百萬兩銀子也不是小數,要想運出金山,沒個不惹眼的!今天我都問過了,江上的水手都說沒看見這些子有重船到過金山,那就是說,那二百萬兩帑銀應該還在金山上!只要它沒運走,我們就還有找到它的希望,咱們就不能洩氣,應該好好地查看一下現場,來個順藤摸瓜!”我暗暗地笑了,這回你可落後了,那帑銀早就掌握在我的手裡了,要不然還能是英勇神武、英俊瀟灑、溫柔大方、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嗎?我現在可不是去找什麼帑銀,而是查一下金山寺裡到底誰是人,他們和誰勾結!
不一會兒,我們三個人就都穿上了夜行服,我請秦知府坐鎮知府衙門等我們的消息,他帶著人回到衙門去了。
我見沒了別人,把瑞雲給我的紅玉吃了一個,把韓越和雲兒一摟,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了金山寺主殿的房頂上。
夜涼如水,趴在房瓦上,不一會兒我就覺出韓越開始哆嗦了,我急忙把他摟在懷裡,給他度過去熱能。
一向不讓我碰的韓越今天竟出奇地安靜,被我緊緊地摟在懷裡一動不動,而且竟抓住了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他的手裡。
雲兒到底是功力較強,對冷熱無大反應,見我摟著韓越,她竟把小嘴貼到我的耳朵上蚊聲說:“是不是舒服的?”我氣得踢了她一腳,她卻吃吃地笑了起來,見我瞪她,她把小嘴急忙捂住了。
我們就這麼在那裡趴了足有兩個更次,寺裡卻連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是一派寂靜。直到天快亮了,才從一個禪房裡傳來吃吃的笑聲,但片刻就又無聲無息了。
我知道今夜無戰事了。媽的,把老子泡妞的時間都給耽誤了!
我突然想起到那地下秘裡去看看,我把韓越和雲兒往懷裡一摟,瞬間就進到了那個地下秘裡了。
本來我一摟韓越,他還掙扎吶,見突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張著嘴吃驚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然後急忙跑到大箱子前面,撬開一個箱子,看見白花花的銀子,不解地問我:“你早就找到了帑銀?為什麼一直瞞著不說?”
“也不是早就找到了,是白天雲兒給發現的!”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皇帝大哥?”韓越質問我說:“你不知道這是西北大營的軍餉嗎?那裡可是急等著這筆錢吶!”嘿,好像他成了皇帝的什麼親信了似的,蠻忠心的嘛!幾天前還信誓旦旦地要殺康熙,現在就來了個大翻手!
“可是你想沒想過,這筆錢一旦動了,咱們還能抓住那盜走帑銀的傢伙了嗎?他們能在吳之榮的眼皮底下把銀子拿走,而且知道這裡有這麼個秘,你覺得他們是普通的人嗎?這股勢力不清除掉,揚州能安穩嗎?西北大營固然重要,揚州震動,朝庭就能安穩了嗎?”我把白天想的道理一擺,韓越還真不言語了,他想了想說:“你今晚不是來找銀子的,你是查寺裡跟這夥人的勾結情況的?”我笑了:“我知道老弟就是個明白人!”他瞪了我一眼:“別給我戴高帽了,我明白還讓你給耍了半宿吶!”話剛說完,他竟又嘔啊地吐了起來,我急忙扶住他,給他敲著後背:“總這麼著不行,走,咱們看大夫去!”他把我一甩:“這麼一大筆銀子,總撂在這也不是個事兒,是不是得移到個安全地方去,萬一讓他們再走,咱們可就虧大了!”我想了想,嘆了口氣:“就是走,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誰知道皇帝大哥身邊的人把握不把握呀?萬一是那夥人的探子,我們不是更虧了嗎?”韓越點了點頭:“我們還真得找個穩妥的地方,咱們回去先找個地方,回頭你還用這瞬移法把銀子拿走,這箱子嘛,你還留在這,願意擱,你再放點什麼別的東西!”我想了想,韓越說的也是個辦法,就說:“走,聽我老弟的,回去找個秘,先把東西藏好再說!”韓越看著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剛要挪地方“啊”地一聲,又吐了一大口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