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只有選擇逃避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俯到女兒前,關切地問:“琪兒,覺好點了沒有?”黎玉琪睜開眼,臉蒼白,看了他父親一眼,尖叫道:“這是一幫騙子,叫他們滾出去!”
…
週一總算來到了。
以往對老談來說是個痛苦的黑暗的時刻,因為又要面對那個最不願意面對的人,而今天,他卻早早醒來,迫不及待地要趕到公司,親眼看一看他這兩的戰果。
自然,作為上帝賜予的早點,他再次不客氣地享用了年輕女人用最曼妙的體帶給他的頂級大餐,然後小心翼翼地包起來。
放進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門,第一次面帶微笑匯入上班族車水馬龍的滾滾洪之中。***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別墅的臺上,與閨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來夫婿的妹妹王嘉輕聲說話。
王嘉雖是富家女,個卻很獨立,全憑興趣開了一家偵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姦之類的小案子,黎玉琪總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聽到黎玉琪完整講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聽得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緊了黎玉琪的手。黎玉琪又好氣又好笑:“神探都怕成這樣,小心那鬼找到你頭上。”王嘉嘟著嘴說:“神探也是人嘛。別嚇我了玉琪姐。你見過那鬼嗎,怎知是隻鬼?”黎玉琪臉緋紅,對這小女孩子作不得聲。
她整整夜被那惡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點,強制高不知來了多少次,得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這些事實在羞於啟齒。
“就算是鬼,我不信沒人能制住它。”黎玉琪嘆道:“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明白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還是鬼在整我。這兩天父親把這周圍的靈異人士都請到了,也無濟於事,都只說中了。
倒是昨天來了個枯瘦的老人,打了個偈語,我還在猜,說什麼‘渾然本一物,花開各兩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還沒出生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那他說了怎麼辦麼?”
“也是一句偈語,船到橋頭自然直,解鈴還需繫鈴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寬心思隨遇而安自然解脫吧。”
“恐怕真有那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會放棄,只要讓我知道是誰在搗鬼,決不放過他!”黎玉琪憤怒地說:“碎,屍,萬,段!”這幾她已經不像頭一晚那麼恐懼得發抖,還有一點逆來順受,甘心接受那魔鬼的調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顯然志不在此,不僅讓她淹沒在無窮無盡的慾大海中,還若干次地將男人的濁物深深地進了她的身體。
那濁物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她會不會因此懷孕呢?一旦生產,她會生出一個什麼東西?難道會是…一隻鬼?!這種深植於心底的恐懼才是促使黎玉琪積極找出真相的動力。
可真相在哪裡?黎玉琪望向蒼茫的天空,眼中充滿了惘。…老談很快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技術的小錯誤。黎玉琪請假了,對她這種工作狂來說,請假還真是稀罕的事。同事們頗有些猜測。
只有老談才深明真相,這幾摧殘得太狠,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肆意欺負集團公認的美神,還得她下不了,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驚人的老談所為,想到這一點真令他倍驕傲。他將手伸進屜中,偷偷握住了那團溫軟滑膩的塊。
心中快活地嘆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獨享了,沒能親眼見到黎臭婊的糗樣總是令老談不到滿足,下了個決心,慾幾,將陰戶收起來,連碰都不去碰。也藉此機會調理一下虧空得太厲害的身體。三後。
黎玉琪出現在公司。劉晉生在電梯碰到她,開玩笑道:“病西施也還是大美女啊。”黎玉琪勉強笑了笑,不願多說,加快腳步往辦公室走。走至門口又讓李總截住了,問:“聽說你這幾請了病假,什麼病啊,不礙事吧。”黎玉琪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女人的一點小病啦。早就好了。”門口正對著老談的座席,看到老總跟黎玉琪糾纏不放,一陣竊喜,機會來了。
裝作埋頭找報表,兩手都伸進了屜,針刺了一下陰戶。黎玉琪渾身一震,內心哀叫,天哪,不會吧,才消停了兩天又來了,但與此同時,下身條件反地跟隨指令迅速鬆弛了肌。
借力推力,老談早就預謀好地將一大的電動陽具捅進陰戶中。噢,不!電動在她的下身歡快地攪動著,快迅速從四面八方向她的腦海匯聚。黎玉琪想逃開,腳下不打了一個踉蹌。
李總看出了她的異樣,越發不能就此離開,扶住她的手臂關心地問長問短:“怎麼啦,臉這麼差,要不要去醫院?”攪動速度加快了,水開始出了體外。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開老總道:“別說了。”低頭往洗手間疾走,體態極不自然。李總見大家都在偷看他,臉上掛不住,故作威嚴地輕咳一聲,悻悻地背手走了,部室裡相互議論起來,老談趁不注意,找張報紙隨便將陰戶包起來走出門,邊走邊看,走到走道盡頭,四下裡沒旁人,便扭頭溜進女洗手間。
女洗手間裡有三個隔間,中間的小門鎖住了,傳來壓抑不住的啜泣聲。老談沒有猶豫,閃身進了最裡那間,關上門。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覺得有些後怕。
自從與那臺奇怪的販賣機易起,不僅他的生活徹底打亂,連格也發生了變化,換在以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為試探而主動同黎玉琪通電話的,更不敢如此捉黎玉琪害得她失態出醜,更勿論光天化之下闖入女廁行骯髒之事。
再不可思議的事他都已經做了,還怕做下去嗎?黎臭婊,別哭,幾不見,老子給你送一份大大的安獎。
他掏出陽具,將陰戶進去,用力套起來,剛剛經過電動按摩的充分玩,陰裡早已花徑充血張開,洪水氾濫,套中覺潤滑得很,只差臨門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話,能聽到鄰座傳來男女媾時特有的嘰嘰咕咕的聲音。可惜此時她已被再次轟然而至的高擊倒,哪還有心思去聽別的異響。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條小船,一高過一的快使勁朝她的身體拍打過來,漸漸的,意識開始糊了,如果此時有人敢朝這裡面瞄一眼一定大飽眼福,一個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亂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緊口,酥半,一手不自然地撫摸著大腿上的絲襪,臉紅,口中發出胡亂地呻聲。
老談並未能親眼目睹這幅女發圖,光是聽到隔壁的曼聲嬌,想像她的如玉容顏就比吃了什麼藥都管用。
此刻也正同樣陷入了錯亂離中。相距不足一米,情歡的兩人卻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這場怪異的持續不到十分鐘,以黎玉琪搶先崩潰而老談緊接繳械而宣告平手。
老談溜出門時,門碰響的聲音驚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識到剛才還有旁人也在衛生間裡,是否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自己還要出多少醜才夠呢?她的眼前只看到一片黑暗。***下午。黎玉琪很晚了才冷著臉從室外進來,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反扣上門,拉上窗簾。整個部室裡鴉雀無聲,都忙著低頭做事,但是大家都在暗中傳遞著一個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辭職信還是秘書金雁打的,自然千真萬確,據說辭職理由是“身體不適”辦公室裡洋溢著一種壓抑的喜悅,畢竟,不管這惡婆娘是否腦子進水,在公司局勢一片大好時滾蛋,對這幫被壓迫了受剝削的辦公室臭蟲而言,總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來最該慶祝的老談反而有些失落。難道,這不是他的終極目的嗎?自從控制了黎玉琪的陰戶,老談的人生目標也在不知不覺間轉向。
工作、職位、高薪什麼的,都見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變成牽線木偶,一舉一動都置於他的掌握之中儼然成為眼下最大的樂趣,可是,黎玉琪的離去,將會使一切樂趣大為遜直至化為泡影。陰戶再好。
也不過是塊會活動的塊,像高級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姦屍也差不離,哪及得同真人搏之萬一,就算上不到真人,親眼看到她在他的縱下靡的神情、忘情的呻也是極大的享受啊。
還有什麼比上午在洗手間的辱更彩刺的嗎?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活玩具就這麼從手中溜掉!老談中了似的坐著發呆,眼大無神,像個白痴。
金雁從他身邊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搖搖頭,對旁人說:“你看看,老談都歡喜成啥樣了。”說話間,老談突然一躍而起,頭也不回地往室外衝,身手矯健賽過小青年。
金雁再搖搖頭,說:“喲,還瘋了,可憐人哪。”滿屋裡的文件夾、資料和雜物扔得亂七八糟。
黎玉琪煩悶到了極點。短短的幾,她經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打擊,更糟的是,就像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頭緒,看不到一絲光芒。
每當她好不容易集起一點點的僥倖,暴風驟雨般的辱就會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都在那個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她無心工作,也厭倦了工作,只有選擇逃避,遠遠地逃到英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