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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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居住的城鎮裡,行罪是要判死刑或無期徒刑的,我覺得全身的血正在倒。
“如果讓爸爸、媽媽知道的話,那多不好意思!所以要保密喔。若是保密的話一定不會被知道的,對吧?”梅和平常一樣以孩子氣、開朗的口吻笑著說。但是,若是她懷孕了,那我——(決不以外表評斷他人。)事到如今,我的腦海裡才浮現出“長老”所說的話。
我傷透腦筋,卻看到無打采縮在一團的另一個“自己”正狠狠的瞪著我,我苦笑著。
perhaps=也許“嗯——”我和梅兩個人站在微暗的房間,嘴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啊——裡…”梅輕輕的叫著我,兩手繞到我背後,用力的抱緊我。
一下子,我和梅已全的倒在上。
我撫摸著梅小巧的、腹、,以慣用的手法愛撫她潔白的肌膚,雖然技巧不是高超,但梅好像對每一次觸摸都有覺似的,不久之後,她的皮膚開始充血,呼也急促起來。
在這同時,梅的下腹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我朝梅那尚未濃密生長的稀薄青草丘微微的吹氣,欣賞著被那氣所帶出的形狀;幾周前才覺醒的花蕾在每次吹氣時隱約的展出來,是那麼嬌誘人,我不由得伸手進去愛撫。
“裡,裡…快一點,我已…無法再忍耐了!”在梅可愛且無法抑止的嬌聲中,我接觸到她火熱、溼潤的眼睛,頓時,已經做好入侵準備的另一個“自我”更加勇猛而熾熱的起,好像快崩裂般屹立著。在我執著的愛撫之下,她的花谷也已溢滿稠密的愛。
我暴的抬起梅纖細的,一下子就往花谷最深處長驅直入“啊!”梅如貓般弓起身體回應我。
如同蜂戀花一般,我貪婪地在梅的體內進出,雖然梅的花谷已充滿愛,但因花徑還太窄,在我猛烈的撞擊下,梅的入口好像要被刺穿了,不過滿臉洋溢著愉悅的她,彷佛完全不在乎而任憑我行動。
我像變成猛獸般,乾的動作愈來愈快速,由於衝刺過猛,梅開始發出痛苦的息,這反而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漲,腦子裡完全忘記要對梅溫柔一點。
“哦、哦、啊…”介於痛苦和快樂之間,梅扭動著身體上來,我也配合著她的節奏,努力不懈的衝撞著她體內的最深處。
“梅、梅…我來了!”一聲吶喊,我逕自在梅體內爆發出來,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高聲叫喊的梅,也達到高。我將疲憊的她拉近,忘我地抱緊她的身體,並且躺在她小巧、潔白的前。
“梅,跟我結婚吧,我好喜歡你,我已經成年,可以結婚了。”我抱緊梅那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的美麗身體,拼命的在她耳邊嘟嚷著。但是梅卻變魔術般的一下子由我手中溜走,並若無其事的回過頭來,那張尚殘存著稚氣的臉龐出笑容,尖尖的耳朵動了一下,說道:“不過,裡,我還未成年呢!”(哇嗚哇嗚媽媽咪呀!)(…)就在這個時候我醒了。看著天井,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梅和我抱在一起的事,在我腦海裡一再重複出現。
好久好久,我那噗通噗通亂跳的心才慢慢沉穩下來。(南柯一夢嘛!)藉由窗戶空隙進來的陽光,我看了一下枕邊的時鐘,嗯!差不多該起準備上學了。剛撐起上半身,突然湧上一陣疲勞。
是作夢的關係讓我睡得不好吧。可是身上的某一部份卻仍如此勇猛有力,跟我疲倦的身體恰成反比。
(唉!會作那種夢,全是“你”不好。)我氣得一直瞪著“小弟弟”看。
吃完早餐剛換上制服,由玄關處傳來朗的聲音。
“早安,裡。”
“唉呀,已經來了啊!裡,快一點!”媽媽急急忙忙的將我送出門,穿著潔白水手服的梅如同往常一般站在那兒。
“早、早安,梅!”我把書包往上提,為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於是嘎吱嘎吱地搔起頭來。對於我這樣奇怪的舉動,她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
(是啊,剛才我所夢見、叫做梅的女孩,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搬到附近的森林裡,現在身旁的女孩是我的青梅竹馬,年齡和我相同,因此在法律上,應該是個出、可以結婚的大人才對。)“哎!裡,我好高興,因為再不久就要過生,我們又朝著結婚的子邁進一年了!”我倆並肩走在平常上學的道路上,梅很高興地如此告訴我。
我想她應該相當愉快吧,因為她那表達情的“尖耳朵”從剛才開始就不停地動著。
(她是小靈,由古老森林攜家帶眷的搬到我們城市的靈族群,也是伊雷利歐家中的獨生女。)幾個禮拜前完成了成人儀式的我,為了向她求婚而邀她到我家,然而由於我的急,就在家裡與她發生了夢想已久的第一次。當時她告訴我,靈的成長比人類慢了許多;也就是說,即使實際的年齡是18歲,也還未發育完全,因此梅請求我等她到能夠結婚為止。
但是我很焦急,因為在我們城市裡與未成年的女孩發生行為,是構成行罪的;最嚴重時會判死刑,最輕也是無期徒刑,因此即使梅極力掩飾這個事實,但如果她懷孕,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幸好三個禮拜之後,她的生理期來了,也讓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此之前的那段時間,我的心好像不是活著的,事實上,我好幾次夢見獨自在黑暗的房裡,為不能與梅結婚而哭泣。
不過,對我而言,在度過危機之後不能和她做愛的子,才是苦不堪言;靈的成人儀式是在21歲的生,在此之前,若是連抱抱她也不可以的話,那麼我會作剛才那樣的夢也沒啥好奇怪的,就像現在,我的“小弟弟”即在緊繃的褲襠裡拼命的想要突破障礙而獨立出來。
“真希望那天快點來臨,我一定要將自己打扮成夢寐以求的模樣。”梅仍和往常一樣,以天真無的口吻對我說,真不知她是否瞭解我的心事,這時,我拼命壓抑著想將她推倒的衝動,繼續裝得很鎮定的樣子和她說話。
我們家附近有一座小森林,以前只有樹木並排,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幾棵樹木自然而然的合併在一起,形成了一間大房子,這就是梅的家。從學校回家後,我接到梅的邀約,急忙換下制服往她家跑去。